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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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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姑娘回了云府,有些话想和姑娘说说!”

云明轩心中误会,以为是庆礼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来这刺探虚实,说:“原来是这样,可……庆公公,想必您也听说了昨夜的事,这鬼修本就是扰乱民心之举,可千万不能当真!”

庆礼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说:“奴才终究是奴才,皇上说什么,奴才便做什么!这外面人说的话,奴才听不见,也不敢听!”

云明轩似乎明白了庆公公话里的意思,果不其然,又听他说:“云公子,你看这,奴才还拿着皇上的药呢,宫里的禁军都还在宫门墙等着,再出来一趟只怕不容易,您说呢?”

话中之意明显不过,云明轩看了眼白铭,二人默契使然,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庆礼眼看着他们就此离去,方才慈爱的神情瞬间不见,蹒跚着跪了下去,让云若飞手足无措,想扶却拗不过他的坚持。

云若飞马上也跪了下去,二人面对面跪着,说:“庆公公这是何意,丫头在宫里受你招抚与提点,公公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庆礼含着老泪,说:“奴才16岁开始就跟着文皇后,后来去了东宫照顾当今皇上,这没用的双膝就跪过先皇先后和如今的皇上!姑娘,听奴才说完!姑娘,当年的屠龙令奴才都是知道的,皇上为了这件事歉疚了几十年,姑娘千万不要怨恨皇上啊!”

云若飞终于明白庆礼还是听了外面的传闻,也足以可见这传闻的传达之快,竟然让庆礼第一时间来这为南帝来恕罪,劝着说:“公公还是信了那些人的话,对吗?”

“奴才知道的,第一眼见姑娘就知道姑娘非普通之人,计谋才识不输男子,气魄胆识更甚是将军,奴才是知道的!”庆礼哭诉着说:“姑娘怨皇上怨四国吗?”

“我不知道什么圣君,我只知道南国有恩于我云家,皇上有恩于我,别无他想!”云若飞极为肯定的说:“莫不是庆公公特意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庆礼摇了摇头,哭着说:“哪里敢,其实那日去天牢之后,皇上便看出姑娘的非凡,再加上姑娘即知当年的真相,又是北冥山的弟子,特意交代了奴才!”

“交代?!”

庆礼点了点头,从衣服内取出一个锦帕,蹒跚心细的打开锦帕,颤抖着取出了一封信,说:“姑娘看看便知!这是当年北冥山为皇上下的预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庆礼求助

又是一个预言,云若飞看着庆礼手里陈旧的信,迟迟不愿意去接过来。北冥山的预言太过可怕,可定天下、定江山更甚至是一个人的生死。

曾经因为一个预言,他们一家颠沛流离来这南国;也曾因为另一个预言,她如今陷入这是是非非之中,再难自拔!如今这个预言,是北冥山为南国皇帝所下的名正言顺的预言,所以她很清楚这个举动背后,定然还是一种托付。

可她早已心力交瘁,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接受南帝的托付,然庆礼的眼神让她心软,回想南帝对云家的恩情以及云季尧对他的感激,云若飞还是毅然的接过这个预言。

云若飞想扶庆礼起身,但庆礼却依旧不肯,无奈之下她说:“庆公公,无论上面是什么,只要不违背良知,我定然答应皇上!”

庆礼感激的老泪纵横,蹒跚吃力的站了起来,而云若飞也终于可以稍显舒服的看这个对于南帝而言极为重要的预言。

她打开信封,取出了信件,上面写着:南国江山若想千秋,唯皇四子萧允言之子可成!

云若飞不停地推敲这句话,终究还是不懂,便问:“庆公公,这是何意?如果太子即位后,本就是他的子嗣继承皇位,那按理说皇上是顺应了这预言啊!”

庆礼难过的摇了摇头,说:“姑娘清楚,这北冥山的预言,我一个做奴才的如何懂!但皇上曾说过,这个预言是他问北冥山尊主哪一子可继承大统,方保南国江山社稷。”

云若飞听着庆礼的话,猛然想过当初南帝在御书房中失控的指责北冥山对他子嗣所下的预言,将纸揉成一团,震惊的看着庆礼,说:“难道,皇上无皇子可继承大统吗?这么说……太子他……”

庆礼哭了起来,点了点头,说:“姑娘真是聪明!奴才……奴才至今都无法接受,可皇上自皇后娘娘死后,从昏迷中醒来,就一直更加确信这个预言即将实现。”

云若飞不可置信的看着庆礼,怪不得南帝在尚且在位之时,就禅位于萧允言,为的就是顺应天命,让萧允言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顺。

所以促使他退位的不仅仅只是云贵妃的真实身份,而是为了江山,为了预言,为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

怪不得多年来无论外人如何抨击太子与太子妃无法养育子嗣,南帝都极为推崇乃至坚持他们二人的至高地位,那是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萧允言的孩子一定会有,而且会继承大统!

而单单这个预言,却意味着多少人的生死,难道当年的皇族血尽便是这个意思吗?

云若飞心中骇然,却听庆礼恳求的说:“皇上那日见了姑娘后,说姑娘是北冥山之人,可知预言之事,若一日他无力保太子妃肚中胎儿,求……求……求姑娘带太子妃走!”

云若飞错愕的看着庆礼,连连后退,说:“可皇上那时候并不知道我圣君身份,如今我自身难保,现在难道还敢让我救太子妃吗?”

庆礼上前一步,说:“姑娘,您是北冥山的人,奴才服侍两朝,承蒙皇上信任,得知仙山与白公子的身份。怒才知道,姑娘心善,又与皇后娘娘与太子有些渊源,定然不会不顾太子妃与她腹中孩儿!”

云若飞手中紧紧地抓着那被她揉成一团的信,听着庆礼的话,却心中复杂。

回想当初药王谷,萧允言憧憬着江山社稷与天下太平,口口声声说让云若飞做个见证;又想林皇后的恩德与临终前的托付与照拂。

南帝真的是个聪明的皇帝,鬼修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今日之毒只怕他早有所觉。他已经感觉到无力在保护太子一脉,所以不动声色,竟然早有安排。

可云若飞不会忘记太子妃生怀诛心蛊,这个孩子的出生不仅无家可归,甚至无父无母!

似曾相似,让她不禁想起北帝,想起他如今统治之下蒸蒸日上的北国,难道南帝的预言,将来也意味着改变四国格局吗?

舒心的晨光照进中厅,庆礼有些慌张的看了看身后,说:“姑娘,奴才不能停留太久,怕人多想。奴才能够理解为,姑娘是答应了吗?”

云若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她也不禁在想为什么偏偏是她,然想起那个双生预言后,她多少似乎也明白了南帝的苦衷!

她艰难的点了点头,说:“可是皇上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庆礼为难的看着眼前这个聪明的女子,实话实说:“姑娘知道我不过是个奴才,不过我相信无害社稷与江山,皇上是会答应姑娘的!”

云若飞说:“如今我本就自身难保,我不会强人所难要求南国对我的保护,但是我想为我爹和我大哥求一道圣旨,一道免死、免天牢奴役的圣旨,还有……既然皇上担心鬼修加害于太子妃,安排太子妃与皇嗣出逃,也需要给这个孩子一个验明正身的身份!”

庆礼知道云若飞话中意思,感激的点着头,说:“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手里拿得正是这玲珑阁的冰续草,待皇上醒来后,奴才定然传达!”

庆礼说完此话,慢慢的就要离开,却见云若飞依旧心有难安,便问:“姑娘,是还有什么事吗?”

云若飞犹豫再三,便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皇上为何这个时候做这样的安排?还有,要将一个东宫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带走,我……庆公公,这个太子殿下只怕不会答应的!”

庆礼点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难得低沉的说:“姑娘别问,终有一日您会明白,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国的江山社稷!”

庆礼说完转身便走,然云若飞却在多番揣测庆礼话中之意时,震惊到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她试图去追,却见云明轩已经将他送出云府。

白铭依旧实时的出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云若飞转身看着这个事事快人一步的人,说:“白铭,预知天下事却只能顺应天命,你……如何能够做到?”

白铭知她话中有话,第一次沉下脸来,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定然有所失!萧允明和四国的今日,便是当初他们种下的因!当然,我不会说他们对与错,我说过,事事不到最后,无法判定对与错!”

“然而,你难道没有发现,这是因为这个传闻预言的摆布,才在无形之中走进了这个预言的圈套吗?”云若飞第一次辩驳了白铭的话。

白铭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预言说得不过是个结果,这个结果可能是现在,可能是10年后,也有可能是20年后或者百年后!但……无论是什么时候,历史都是人自己所造,别忘记了,刀子从来不再北冥山的手里!”

云若飞步步后退,不知预言是一个结果,知道了预言仿佛也是一样的结果,她自嘲一笑,说:“难道人,真的不能和天斗吗?”

白铭也有些疑惑,说:“庆公公说了什么,竟然让你想到这些?”

“你不是知道吗?当初,你口口声声要救太子妃,其实你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储,是未来南国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帝王,对吗?”云若飞说得有气无力,却胜那一句句的质问。

白铭有些心痛,知道她最恨这不尽不详的事情,凡是总喜欢刨根究底,便转身说:“告诉你与不告诉你,都是因为这是南帝的家事!是他与北冥山的预言,我又如何能够干涉!难道……你真想让我现在就被赶回北冥山吗?”

半真半假,但云若飞却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害怕的抓住了他的衣袖,矛盾的一句不说,但衣袖上抓得死死地小手,却让白铭无奈苦笑,也心有满足,说:“皇家之事干涉太多,改变的是社稷、是天下,乃至历史!你懂吗?”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可我要救太子妃,我答应了!”

“你这管得闲事难道还少吗?”白铭笑着说:“你大哥说的对,你什么时候可以想想自己,别忘记了,如今的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云若飞仰着头,倔强的说:“救出太子妃,安置于玲珑阁!就可以换两道免死金牌给我爹和我大哥,我觉得划算!”

白铭看着这个精明到居然和南帝讨价还价的小女人,笑着说:“所以呢,你自己呢?”

云若飞哑然失语,好像这个问题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过了片刻,她居然笑着说:“怕什么,我是北冥山的人,我可以去北冥山!”

白铭眼有惊喜,一把抓过她的手,大改以往的满面春风,说:“真的吗?你真的要去北冥山吗?”

云若飞见他这般激动,虽然有些唐突,但因为那份信任,她相信白铭的好意,便说:“当然!”

然而云明轩此时却走了进来,看着他们有违师徒之间的亲密,尴尬的刻意提醒倒是丝毫没有影响白铭自若的神情。

他依旧笑得轻松,说:“云公子,现在是准备去玲珑阁了吗?”

云明轩正想开口,毕竟他想见见萧云宁,却听到不远处的大门附近,传来云伯与人争吵的声音,三人默契的一起走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 无影恶灵

云府外,没有当初的热闹和人来人往,相反,全都退避三舍一样,远远的簇拥打量,害怕的观察着这个曾经的书香世家。

云伯,60多岁的老人家却手持扫帚,义愤填膺的斥责着云府正门口设下神堂的道士,那他却淡然自若、煞有其事的点燃火烛与香台,嘴里振振有词。

而云伯一人在此时却也成为众矢之地,被一些下人给拉着,由着那道士神神叨叨的在那驱赶无影恶灵,扬言要还这南朝京城一片清宁。

而当云若飞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时,所有人却又本能的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就连那传说中的高深道士都害怕的拿着灵符指着她,说着那没人听得懂的诅咒,舞动着那右手的剑,一招一招如隔空打牛一样在她的面前舞来舞去。

云伯素来疼爱云若飞,气得暴跳如雷,跺着脚,咒骂着:“你个臭道士,大清早的来我们家是做什么,你在对我们家少爷、公子做什么?!”

云若飞心急的看着云伯一大把年纪却被人这样牵制,想要阻止,却被云明轩瞪了回去,他走了几步,靠近云伯,说:“我云府的管家可是有得罪各位之处?”

那些人本就是以前京城那些纨绔子弟的下人,他们的主子本就嫉恨着云明轩的才名与美誉,如今他们有了机会又哪里肯放过。

果然,就在人群之中,那些挑事聚众的贵族少爷们都走了出来,而那些下人更是狗仗人势,嘴脸张牙舞爪。

其中一紫衣少爷就一本正经的说:“得罪算不上,可能就是被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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