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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初柳站起身如实回答,“全好了”,说着。还转了转手腕,活动活动胳膊,一点儿都看不出曾经伤过。
华老大夫有些惊讶,“诸葛老先生给你看过了!”
覃初柳笑而不答,这件事若要深究。必然要牵扯到傻蛋,还是不说的好。
华老大夫也知道自己问的多了,干笑两声,问道,“覃姑娘这次过来是……”
覃初柳赶紧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华老大夫听后并没有直接应承下来,他捋着胡子想了很久,最后才极慎重地道,“我也一直都有收徒的打算,只是还没有遇到一个满意的。若是你那朋友是这块料子,我定然收下,若是没那个天分,我也决计不会收。”
他这样说,覃初柳更放心了,没有随口应承下来,说明老大夫很重视这件事,南烛来了,老大夫也肯定会好好教他的。
“这是自然,明天我就带南烛过来,您指定满意。”覃初柳自信地道。
老大夫一听南烛这名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就冲他这个名字,我也有一分满意了。”
从太平镇回来,覃初柳直接去了南烛家里,直接见了安广荣,对他道,“我已经和太平镇上的华家医馆说好了,让华老大夫收南烛为徒,直到南烛出师,可以一直呆在那里。”
安广荣很是惊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一旁的紫苏和南烛也有些没缓过劲儿来,好半晌紫苏才大叫了一声,上前抱住了覃初柳,“柳柳,这是真的吗?你给哥哥找了好去处,那我不是就不用嫁给那个傻子了!”
安广荣听了紫苏的话脸上有些下不来,当着外人的面怎么能说这些,重重地咳了一声,然后很有威严地说道,“这件事我已经有了打算,就不劳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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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一章 好夫婿人选
拍了拍紫苏的后背,让她松开自己,“紫苏,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太姥爷单独说说话。”
紫苏和南烛都有些不放心,他们从小就害怕安广荣,他大声说一句话他们都要吓出一身冷汗,覃初柳一个人面对安广荣指定更害怕。
覃初柳对他们笑笑,“放心吧,我没事!”
两个人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覃初柳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安广荣不说坐,她就一直站着。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安广荣捋了捋胡子,淡淡地说道。
覃初柳笑意盈盈,一点没在意他的态度。
“您老人家见多识广,太平镇上的华家医馆肯定是知道的,华老大夫子孙辈没有一个有学医天分的,华家医馆眼看就要后继无人。若是南烛被华老大夫看重,他老人家指定倾囊相授。我自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几乎,您老不这么认为吗?”覃初柳歪着头,就好像真的在请教安广荣问题似的。
安广荣也有些意动,送去老朋友那里固然有老朋友照拂,但是老朋友的为人他还是知道的,心里的小算盘太多,为人太油滑,他对南烛恐怕会藏私。
南烛在他那里待两年,只怕也就是多见识见识不同的病例罢了,想要在医术上有有所增进,只能靠个人了。
更加让他动摇的一点是,老朋友的医馆照华家医馆小了不是一星半点,名气也逊色不少,若是跟着华老大夫,那可真就是师出名门了。
覃初柳把安广荣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的劝说起了效果,趁热又添了把火,“等南烛有了名气,成了咱们太平镇数一数二的名医,他想娶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到时候只怕想要嫁给南烛的姑娘都要排满整条大街呢。”
她这话说的俏皮,严肃的安广荣一个没忍住也“扑哧”笑了出来。
这件事,成了!
紫苏和南烛都等在门外,把里面两人的对话悉数听了去。见她出来,都高兴地迎了过来。
“柳柳,你太厉害了。我在外面等着都害怕。”紫苏亲昵地挽着覃初柳的胳膊,笑颜如花,哪里还有哭鼻子时候的凄惨模样。
覃初柳也很高兴,能靠自己的本事帮助到好朋友,她心里也很满足。
第二天,她就带着南烛去了太平镇,紫苏自然也想去,不过安广荣不允许。她就只能乖乖地待在家里了。
华老大夫见到南烛,问了一些问题,都是关于医理药理的,覃初柳听不明白。
南烛面上很镇定,说话也很有条例。只藏在衣袖内,紧握成拳的手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
问完所有的问题,华老大夫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反应机敏,基础夯实,这个小徒弟。我收了!”
南烛当即就跪地拜了师,覃初柳也十分高兴。
南烛还要随覃初柳回家拿些日常用品和换洗衣裳,不过覃初柳看到华老大夫那精光闪闪,一下也不离南烛的目光,就猜到华老大夫的心思了。
她把南烛叫到一边,“你还是先留下来熟悉熟悉吧。你缺什么我去给你张罗,等华老大夫的新鲜劲儿过了,你再回家也不迟。”
南烛有些不好意思麻烦覃初柳,却也知道她是为了他好,便也羞赧地点了头。
换洗衣裳什么的好说。直接去成衣铺子拿两套就是了,只这铺盖什么的,外面根本没处买。
谷良见覃初柳愁眉苦脸,便提议道,“不若我去采香院拿一床吧。”
似是怕覃初柳不乐意,他赶紧补上一句,“绝对干净,没人睡过!”
就算谷良不补后面这一句,覃初柳也不会多想,点头应下了。
两个人分头行动,覃初柳去成衣铺子,谷良去采香院。
成衣铺子的生意不错,来来往往客人就没有断过。
武掌柜高兴的合不拢嘴,就跟赚了的钱都归他似的,见到覃初柳就把账目拿出来给覃初柳看。
“东家你看,咱家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了。”武掌柜站在覃初柳身后,兴致勃勃地说着。
覃初柳请武掌柜坐了,顺便翻了几页账册,生意果然好了不少,比照着刚开业的时候,已经翻了好几番。
“货还供得上吗?”覃初柳边看账册边问道。
武掌柜抓抓脑袋,有些苦恼,“现下倒是还够,不过生意若是再好一些,只怕就不够了。眼看就要到农忙的时候了,货越来越少,这样下去,只怕春夏季节都要供不应求了。”
覃初柳也明白,村里的女人农忙的时候还要帮着家里种地,没有多少时间做衣裳,这样,能供的货就很有限了。
一时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覃初柳便宽慰武掌柜,“现下其他的成衣铺子还没有动作,等他们有了动作,咱们的生意指定受影响,我估摸着供货应该能够。等我回去想想办法,指定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覃初柳说话武掌柜一向奉为箴言,这次也是,忙忙点头,只说,“听东家的准没错。”
又与武掌柜多说了几句,她这才拿了两身估摸着南烛能穿的衣裳走了。
现下已经过了晌午,正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街道上也最是热闹。
左右也不着急,覃初柳便沿着街道一家小摊子一家小摊子的看过去。
她只看不买,摆摊子的小贩也不撵她,她看得更是有兴致。
不知道走了多久,偶一抬头,才发现她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头。
这里的摊子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热闹了,来往的行人也少了不少,覃初柳便四下里瞟了一眼,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覃初柳心下狐疑,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
心中想着,覃初柳便悄悄地跟了过去。
七绕八绕,就绕到了一条小胡同里,里面没有什么遮挡物,覃初柳怕被发现,就没有再跟。
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胡同里的对话她还是隐约能听清楚的。
“少爷,你离家也有好几年了,老爷十分担心,这次派我过来,就是想接您回去。”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白无须,话音清悦,周身气质不俗,穿着儒雅,像是个读书人。
“黎叔,我在这里挺好,你叫父……爹不要担心。”沈致远对黎叔很是客气,说话时也少了平素里在学堂时候的严肃。
“唉,少爷啊,你就是不为你爹想,也总要为你娘想想啊,你出来这么久,她在家里可为你操碎了心啊。”黎叔苦口婆心,“眼见着比你小的几个少爷都成家了,你娘也盼着你早日归家娶妻生子呢。姑娘都给你看好了……”
“黎叔,”沈致远打断黎叔说话,“我大周男儿应志在四方,怎能沉湎于儿女私情!我现下正当年,最是应该建功立业的时候,等他日我回了京城,指定向娘请罪,只是现下,我实在不愿回去。”
黎叔心里想说,在穷村子里教书叫什么建功立业,在朝堂上博弈,在军队里摸爬滚打,那才叫建功立业。
只是他知道沈致远的脾性,若是他自己想不通,谁来劝只怕也是劝不回去。
没奈何,黎叔只得让步;“我这就修书一封,问问老爷和二夫人的意思。”
之后沈致远和黎叔又悄声说了些什么,覃初柳听不大清楚,便也没有继续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来。
往华家医馆走的时候,覃初柳一直魂不守舍。
沈致远来到安家村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他从没有说过要走,但是覃初柳心里知道,他迟早是要走的。
今日听了他和那个黎叔的对话,心里便有预感,沈致远,不会在安家村待太久了。
到医馆的时候,谷良已经把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送了过来,正百无聊赖地等覃初柳。
覃初柳想着心事,也没有心思多待,把衣裳给南烛之后就和谷良回家了。
因为南烛的离开,当晚上课的时候,紫苏的情绪不多高,只下巴搁在案桌上瞅着前面发呆。
覃初柳也想着心事,频频走神,沈致远讲了一会儿,见两个女学生都在神游,便也不讲了。
“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吧,你们也早些回家休息。”说完,他便收拾收拾东西回了住的屋子。
紫苏坐直身子,目送着沈致远离开,然后有些羞赧地捅了捅覃初柳,羞怯地问道,“柳柳,你觉得沈先生人咋样?”
沈致远人怎么样?
覃初柳仔细想了一会儿,“挺好的!”
紫苏嘟着嘴,有些不满意覃初柳的回答。
左右学堂里就剩下她们两个小姑娘了,紫苏又向来都是有什么事都与覃初柳说的,于是也就把自己的小心思悄悄地告诉了覃初柳。
“柳柳,昨晚我听到我爹和我娘说话,他们说,他们说沈先生人好,长得也好,若是以后能留下来,是个不错的好夫婿人选……”
覃初柳恍然,原来安冬青和小高氏是惦记上沈致远了,想让沈致远做他们的女婿。
她仔细看了紫苏,发现她面色酡红,眼睛雾蒙蒙的,俨然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再想到今日在镇上听到沈致远和那个黎叔的对话,她有些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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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二章 抓现行
少女情怀总是诗,覃初柳见紫苏这副模样,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这件事,还是给安冬青和小高氏通通风的好,也省得他们剃头挑子一头热,最后还平白伤了紫苏的心。
只是还没等覃初柳找到合适的时机与安冬青说话,家里就出了事。
“柳柳,我一天至少也数两遍的,大概是从大前天开始,就开始少,之前一天少的不多,也就一两只,我还以为是自己数错了,可是今天一下子就少了五只,我觉得事情不对,赶紧来和你说说。”安福搓着手,十分不安地说道。
自从他管兔子以来,还从没有出现过丢兔子的事情呢,这几天算下来,已经少了差不多十只兔子了。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活计,他可不想就这么丢了。
安福眼巴巴的看着覃初柳,等着覃初柳说话。
覃初柳却把目光落在了小河身上。
此时小河周身都散发着阴冷的寒气,脸也黑的吓人,忍耐了好一会儿,手还是重重地捶在了桌子上,吓得安福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肯定是他们!我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还是做了这样的事!”小河恨恨地道。
“这也不一定,要找到证据才是!”覃初柳安抚小河。
转头又问安福,“少了兔子的事你给旁人说过没有?”
“没有没有,我谁也没说”,安福老实回答。
这就好!
“小河,不若我们这样……”覃初柳把安福招呼过来,三个人凑到一起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自这之后,安福便把手里的不少活计都交给张氏和大海去做,他开始躲起懒来。
大海倒是无所谓,左右他年轻有力气,多干些活也无所谓。张氏可就不乐意了,明里暗里抱怨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