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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美男进洞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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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知道就好了!”他比任何人都想问这个问题。
  可澄抬眼,瞧了瞧那亦受女人青睐的莫紫苏,在她的身边,人们愈聚愈多时,她又露出了勾人的笑容……
  而这一次,好无预警地,可澄的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要命啊……
  不想同那一群女人一样陷入疯狂的她赶紧扭过头,拍拍凌晨的肩,说道,“辛苦你了。”
  “就这样?”他气急败坏地摊着两掌,“妳还不快想想办法!”
  “办法……?”她揉揉下巴,视线从蜂蜂蝶蝶围绕的别离身上移师至那个同样吸引了着所有女人目光的莫紫苏身上,“或许,你可以从莫公子的身上着手!”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别离师出名门,站在他最顶上的,是被人誉为剑宗的天下第一剑的无机老人,再往下算,站在别离身后的,分别是他的师傅师叔师伯,亦是剑宗得意的门生,在江湖,地位亦个个显赫。
  只是她不明白,据别离所说的,此刻正躺着享受日光浴的这一款,亦是他的师叔,可为何江湖上,却没有人知道,剑宗还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徒弟?她又是何来历?
  而更令她好奇的是,她时常能够逮到咱们这位盟主大人的视线与犹未尽的从他那位小师叔的身上爬回了,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自己时常都能感到一股暧昧的味道……
  暧昧?二个大男人?不是吧……
  “妳上哪?”
  “要答案。”这一尊半个字也不说,搞不好另一尊会肯透露些什么。
  走至躺椅旁,可澄先是以眼神驱逐了身旁扰人的人们,再回头看着躺在长椅上休息的紫苏,发觉她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这让可澄不皱紧了眉心,瞧着别离过去几天不断地给她谱以内力,又看他每天每天都要灌上她好几碗,让人看了就不觉要反胃的药汁……
  她到底是受了什么伤?
  拉来一张小椅在她身旁坐下后,可澄将掉在一旁的绫巾拾起,重新拧过,怕吵醒她似地轻轻覆在她额上,但冰凉的绫巾一接触到她的额,她立即张开了眼睫,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球范围,只是匆匆见过几面的女子,紫苏眨眨眼,随后她便扭过,望着远方。
  “你在看什么?”见她醒了,却只是获得她短短的一视青睐,而后就见她直望着外头的天际。
  “魔宫!”直视着前方的紫苏,状似漫不轻心地回答道。
  而只是短短的二个字,让紫苏又回到了前不久和别离的那一段对话。
  “上魔宫只为了寻找你的回家之路?”以色诱成功获得紫苏开启她那河蚌之嘴,别离却在听到这样的一个答案之后,不禁皱眉。
  “是啊,十年前,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无奈和自己的亲人失散,从不曾踏出家门一步,却要在茫茫大海中寻回回家的路,当年一个只有十岁大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半坐半靠在窗边的紫苏出神地看着天地间都被笼罩在白茫茫的雪势之中,可,即使她都显得这么漫不经心了的去回忆,她那一段过往,仍鲜明地跃上她的脑海……

  第二十六章

  一直以为她将过往会痛会流泪的事全部锁在她心中的湖底,已全都遗忘的她,在他问起这事时,却无奈地发现某些事,始终没有忘怀过,它们仍是历历在目清晰得好像伸手就可触及。
  原来在她心底的某部分,它仍是蠢蠢欲动,随时都想要挣脱将它们锁在黑暗中的枷锁,破笼而出。
  有耐性等着她开口说的别离,在她的眼神愈来愈游离,整个人的心神也似不在他身边时,他看着她不再笑的模样,忽然很后悔他为何要去揭别人过去的伤口。
  而就在别离想要紫苏停止的时候,紫苏缓缓开了口,悠远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个很老的故事。
  “快点离开,雪儿,求你别再迟疑了,随着你的冰姨和苍叔离开吧!你不能亡于黑暗之中,你是爹,我们黄金城唯一的光芒!”
  一名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抱着当时只有十岁大的紫苏,一脸忧色,却不为一己生命担忧,只为眼前踌躇不已的身影感到忧心忡忡。
  谁都不愿千秋万世的基业毁于一旦,数以千万的子民在烈火里焚烧,可眼下的他只求上天能够保下他的女儿,保全他们黄金城最后一条血脉。
  唐天宝末年唐玄宗荒废政事,朝政大权落至奸相李林甫手中,高官抽百税、征兵役,以讨外患,征战连年,不断搜刮民脂民膏,榨百姓血汗使,寻常百姓生活更加清贫困窘,饥灾连年不息。
  而在地图的北上,临边关的空山穷谷之中有一城,号黄金城。
  建城者之先祖究竟为何人,无法考究,城倚山势而筑,高耸入云,城周四面高巍险峻山阻,而谷中有平坦陵地,建城者以百年之时,耗心竭力耕耘稼种,修市街、造水田,辟划城池规模数万亩,不赖外援,城内人民自给自足。经主城者代代苦心相传,记使黄金城成为富足安乐的小国,与外界众生忍苦相形之下,实乃世外桃源。
  但是,太阳的光芒总会被黑暗遮蔽。
  传言,黄金城里到处是黄金。传言,黄金城里到处是秘笈。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江湖上开始流传起这样的传言,有人嗤之以鼻,有人却深信不移,终于有一天那始终虎视眈眈的外敌,企图夺取黄金城里大量的财富和秘籍,逮到机会了。
  只是黄金城的外围一直都有着历代城主设在那里的五行奇术,固若金汤,任何心存不轨的异教徒若,想闯入黄金城都会先一步被外围的五行奇术困在阵中,不死即残,不容外人亵渎这座黄金城堡,除非有城主身边的人亲自将人带入……
  “雪儿,你听好了,你是这一座城的继承者,你有你的职责,要为你死去的子民报仇,你的生命并不是你个人所有……”
  原来……她的生命不属于她,原来她的职责是继承这一座黄金城,这一切其实在她一出生便被赋予,她早该知道了……可她从来都不曾想要这样的职责,她想要的……只是……
  年纪虽小,却注定了长大后必是一位绝色美女的紫苏,稚嫩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惨澹的微笑,美目黯淡的扫视,烽烟四起的土地,尸横遍野,那些一心爱戴他们莫家的善良平民,如今已了无生息。
  可是她的力量是如此薄弱,连匍匐在她脚底下的侍女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们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样的她又如何担负起这座城的继承者,担负起为死去的子民报仇,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睁大一双迷惘的眼,为无辜死伤的生命痛彻心扉。
  舅舅呀,舅舅,这就是你要的结局吗?
  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赔上了全城的百姓,最后你却死在了你最亲爱的人手里,这样的结局,恐怕你也不曾会料到……
  可这样的结果……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倘若自己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告诉父亲,舅舅也不会恼怒,也许这场浩劫不该发生。
  “雪儿乖,你不要自责了,黄金城会毁灭不是你的责任喔!不,雪儿……你不要这么做……不可以!”
  不能吗?
  回应那惊惶失措的脸孔,是紫苏灿烂如初升的朝阳般笑容,那双清亮的眸子迸射出无比的决心。
  站在堆满全城粮草的仓库前,紫苏举高着一个火把,随后在苍严和冰兰的惊呼下,扔进了粮草中。
  熊熊烈火在仓库燃烧焰炽,随时,大火蔓延,拄著蛇头龙身拐杖的老妇一脸悲怆地红了眼眶,白发迅速枯干裂丝,垂散如小蛇不再有任何生机。
  自己的预言成真了,命运的齿轮终是开启……
  “熊火起,孤城灭,晨雪落,黄城现,十年沉静,只为王者归来。”在听完紫苏的那一段往事之又开始一迳地往天际瞧时,别离坐到她的身边,轻轻的开启口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怔怔地望着别离,猜不透早已死在那场大火中的大祭司所留下的预言,他怎么会知道。
  “或许是你的苍叔无意之间,又或许是他故意将这几句话写在了纸上,他的儿子在整理他的遗物的时候找出来的!”细细地将那一天,灵枫带着苍严的遗书来找自己的事情,别离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紫苏。
  紫苏缓缓侧过首瞧了他一眼,想起已经离开这世上的那对夫妻,她的眼底便有一丝落寞,
  随即再次将眼神投向了外头。“别离,你说,倘若那一年,我没有将我看到的一切告诉我爹爹,那么我爹,冰姨,苍叔,还有许许多多的亲人都不会死了?”
  她已经忘记那是哪年哪月哪日的事了,她只记得那年,也是这样的季节,她回房想要拿件换洗的衣服,途经自己娘亲的房间时,却发现她的娘……居然背着爹,偷偷地与人幽会……
  却仍然记得,当胸坎插了一箭,背后挨了两箭的娘,用一只颤抖的手捉住了她的裙摆,面上流着血,努力地抬首望向她,而后喘着气费力地对她开口。
  “是你向你爹告的状?”
  “是的……”紫苏下意识的开口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墨夙云望着那一张漠然的小脸,又悲又愤地问道。
  “爹常告诉雪儿,当一个人做错事的时候,就要受到惩罚……”
  “做错?爱一个人有何错,要说错,错的人是你爹,要不是你的爹的出现,我和他……就不会分离……”娘亲的泪似溃了堤,带着幽怨和恨意,凄凉的说道。“雪儿,娘求你,带我去见他最后一面好吗?求求你……”
  望着将自己的裙摆紧紧捉住的那一只手,紫苏却只是摇摇头……
  她并不明白为何,情爱可深至义无反顾。
  她更不明白为何,娘在人生的尽头来临时,此刻她心心念念的并不是求自己救她一命,而是求自己带她去见她的情人最后一面。
  娘亲临死前那一滴滴落在她心坎上的泪,在那一天让她负疚到不知该如何背负起。
  薄薄的泪花不知何时起,在紫苏的眼底直打转。
  别离怔了怔,在她的泪水直打转时,他叹息地合上眼,而后明白地问。
  “按照你苍叔的书信中,你们黄金城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反背叛者,皆要诛杀,而你上魔宫的另一个目的,只是为了去确定墨彤是否还活着,而后你便要提剑斩杀,即使那个人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即使那个人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像是看不见尽头的沉默,游荡又游荡,徘徊又徘徊,不管往哪处走,似乎都会撞着了伤心。
  “……没错。”她哑着声把话说完,而后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再也不想说上一句话。

  第二十七章

  魔宫,姐姐,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提剑将你诛之……紫苏深深的自内心发出一记长喟。
  “你……”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颇感意外的可澄握着绫巾的手停止在空中不动。
  感受到有水滴在了自己的脸上,紫苏不禁感到诧异的扭过头,不期然地,可澄撞上了一双清眸。
  头一回这么近看她的可澄讶异地看着那双清澈眼眸,像隐藏在山中最深处的湖水驱逐了炎热的夏意,澄净无波地映照着无云的天际。
  接着她又发现眼前的人身为男儿,实在太过可惜,一身淡黄白细纹的衣衫不见赘饰在身,因为衣裳的主人所流露出的优雅,自信,温尔隽逸中带著一股清气,足以令人一望定睛那看似正色内敛的眉宇,抿唇浅笑的唇角,都在在宣泄出主人那向有的调侃趣调。
  也难怪家里不管老少,男女,人人都对她神魂颠倒,青睐有加。
  可澄忍不住别开眼瞳,仿佛再多看她一眼,自己就会像其他被她迷惑的男男女女般,都成了个贪饮的汉子在她湖水般的眼眸中醉得不省人事。
  “呵呵,或许在你们外人的眼中,魔宫的人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怪物,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很怀念啊!”见到了数十年未曾再见到的人,真是怀念啊。
  瞧着她面上的依依之情,可澄轻轻转过她那看到都快僵掉的颈子的同时,心中不禁咋呼,“那你想回去?”
  头一个会跳脚的恐怕就是坐在花园另一端幸苦的将其背出来到的男人吧。
  “回去?嫌我这条命不够硬是吧。”紫苏伸手扳了扳真的有点僵掉的颈项,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你还说什么怀念!可澄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刚想开口,却看到有人端着药走了过来。
  挥别对自己依依不舍的女婢,自药盅里倒了碗药,刚闻到药味的她就开始皱眉,真的很不想喝下它,虽然她家的亲爱的师侄滴熬的药不苦,但看着这碗黑漆漆,恶心巴拉的药,她还是觉得苦。
  “哎,真不知道我到底还得在这躺多久?”拿起别离事先为她准备好的另一个碗中,她取出里面的糖,黑着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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