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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花锦这话音刚落,还真将白秋折给唬住了,他的神色一怔,俊美的容颜上也有一瞬的窘迫,这,这呆子……真真是乡野莽小子,什么话也敢讲……
看花锦那急得不行的模样,白秋折别过脸,颇为尴尬地轻咳了几声:“你这呆子,还愣着做什么,出去吧。”
得三爷这句话,花锦如蒙大赦,连忙捧着肚子,逃也一般飞快跑了出去,可又担心露出马脚,只好夹着屁股,那模样……甚为古怪……
白秋折侧身靠着轮椅,折扇在手中漫不经心地轻轻敲着膝盖,目送着花锦出了门,这呆子,当真是太急了,那走路的姿势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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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花锦来大姨妈了。所以要去洗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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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小太监女儿身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来了月信该怎么办,花锦的肚子又疼得不行,出了三爷殿,花锦便立即慌了神,裤裆里黏黏糊糊的,只怕已经将裤子弄脏了,没走多远,花锦就扶着假山差点疼晕了过去,娘怎么没告诉过她,女孩长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难怪在家里时,娘的脾气会那样大……
浑身冷汗直冒,花锦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脚下一滑,意识便模糊了,三爷啊,她这要是失血过多死了,算不算因公殉职,赏一笔银子给家里的爹娘和元宝啊?
迷迷糊糊之中,花锦只觉似乎有人在拍她的脸,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接着身子一轻,被人给抱了起来。
等到花锦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早已经黑了,花锦的脑袋还有些发懵,明显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呆呆地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身下亦是软软的好舒服的感觉,半晌,似乎是终于回过神来了,花锦脑袋里猛然打了个激灵,一骨碌从床上鲤鱼打艇坐了起来,这这这……
“你醒了?”
一双凤眸含笑,花锦一吓,立即跳了起来,因动作太急,还差点被自己绊倒了,扑通一声直直跪在了地上,只觉轰隆一声,好像有一道闪雷当头从自己的脑袋上方劈了下来,顿时一片空白,只吓得直哆嗦:“皇……皇长女……奴,奴才……”
“瞧瞧这孩子,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从外而入的一名杨嬷嬷手里正端着水,见了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放下水盆,把跪在地上的花锦给扶了起来:“孩子,你的身子来了葵水,受不得凉,这地上冰冷得很,快别跪了,看你疼晕过去在御花园里,必是先前受过凉,女子最忌讳的,就是受凉。”
这杨嬷嬷花锦知道,是皇长女身旁的人,杨嬷嬷对自己虽亲切,但花锦现在事迹败露,哪里还能不害怕,毕竟那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更不幸的是,眼前的人,那可是皇长女,皇家的人。
见花锦吓成这副模样,皇长女倒是扑哧一笑,挥了挥手:“你这孩子,你在怕什么,本宫可曾说过要杀你的头了?”
花锦听得一愣,双眸亮晶晶的,吓得快哭了,可愣是哭不出来。
皇长女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睛笑了,这让人捉摸不透的莫测模样,竟然有一瞬让花锦觉得她一定是被三爷附体了:“你醒了,一会让杨嬷嬷教你如何用月事带。”
花锦迷茫了,这,这是不要她脑袋的意思了?
看到花锦这副什么表情都呈现在脸上的模样,皇长女不禁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真不知这小子如此憨厚天真,是怎么把自己那眼睛比狐狸还毒的皇弟给骗过去的,更夸张的是,这孩子的假太监身份,竟然至今没有人发觉?
莫非果真是傻人有傻福,倒是让这小呆子蒙混过去了。
皇长女睨了花锦一眼,微微俯身,用指尖点了点这呆子的脑袋:“本宫早已说过,这宫里,别的事本宫不喜管,但秋儿的事本宫却不得不管。本宫看得出来,秋儿待你确实是不同的,也难为这宫里能有人能讨他欢心。本宫不管你蒙混进宫所谓何事,但你只需记着,这一回本宫愿意给你恩情,你唯一需要做的,只是好生侍奉你的主子,不准生二心罢了。”
花锦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皇长女满意地“嗯”了一声:“秋儿最恨别人欺瞒他,他待你那样好,很是难得,本宫不想看到任何人让他伤了心。你且将本宫今日之言,一字一句牢牢记清楚了。”
自然,她皇长女永安的眼睛也素来是毒辣的,花锦这呆子……她实在看不出这孩子的心中能有多少心计,这事上哪有如此笨的细作?况且……就算她真是不安好心,永安幽幽抬唇,白秋折的手段可比她狠着呢,她这个做皇姐的,何苦白替他操这个心,只要啊,他高兴不就好了……
似乎是有些累了,皇长女一挥衣袖,转过身去:“留你在我这也不太合适,既然醒了,你就走吧。你这身衣衫也不能穿了,顺带着,也好生将自己洗洗吧。出了这里,往东走个两三盏茶,那儿有处温泉,是本宫小时候便发现的,少有人深夜往那去,你将自己洗干净了,换身衣衫再回去,省得你家主子那精明猴儿发现了,那本宫可保不住你了。”
花锦心中只觉阵阵暖流淌过,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皇长女真是好人,像仙女一般心善。
皇长女似笑非笑地眯了眼,杨嬷嬷随着皇长女出去了,直到走了有段距离,那杨嬷嬷才终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怪了,主子,您说的那地方……老奴没记错的话,不是三爷的地儿?”
这不是在忽悠那孩子嘛?
皇长女没好气地瞪了杨嬷嬷一眼,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起来:“要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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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心惊肉跳
花锦这回来了初潮却疼得昏死过去不是没有原因的,跟了三爷之后倒好了些,但从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她可不敢跟别的小太监们挤一块洗澡,总是三井半夜偷偷摸摸灌自己一头冷水,能不受寒才怪。
这回经皇长女一提点,花锦才惊觉这宫里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地方,四周有高高的石头堆砌,越靠近便越觉得温度在向上爬升,为此密林丛生,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月黑风高,有一瞬让花锦自己都觉得是否已经身处宫强之外,只因耳边有哗哗流水声,似飞湍瀑流,有玉带从天而降,水汽温热,腾起浓浓雾气,如置身云端。
不知为何,这里还真是一个人也没有,都说皇宫守卫森严,可是这一路上,花锦只觉越走越荒凉,险些都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给吓出来了,等到花锦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若非皇长女指点,任凭她在这皇宫里再多待几年,恐怕也未必能找到这里来。
东张西望地看了看四周,花锦抱着自己的包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巨石高地,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到了岸边,又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直到确定万无一失的时候,花锦才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光了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霎时,水花四溅,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氤氲的水汽将她包裹,花锦怎个人立即从一条死气沉沉的泥鳅活过来了一般,精神一震,只觉得浑身都温暖了起来,心中便更加感激心善仁慈的皇长女了。
忽然之间,头顶似乎有一道异样的风声闪过,花锦一惊,她本就做贼心虚,感官自然比平时敏感了无数倍,那张小脸瞬间面色一白,迅速寻声转过身去,可却什么也没看到,石壁仍是石壁,葱绿仍是葱绿,流水哗哗仍是流水哗哗,就连今夜的月色似乎都十分配合她做贼心境,被层层薄雾遮住了,只向外透出了淡淡幽光。
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鬼……花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此地荒芜,无人问津,该不会真的是因为闹鬼吧?
脑袋里似乎有一道诡异的光芒闪过,狭长凤眸,幽暗莫测,异样的波光在缓缓跃动着,波动人心,不对,有,有人啊……
花锦惊呼出声,要是换作平时,肯定立即吓得双腿发软,可这一刻,人惊吓到了极致,竟然反倒被激出了潜能,四肢越发有力起来,花锦下意识地便迅速要从水中起来,连滚带爬地欲爬上岸抱着自己的衣服逃跑,可她的这个念头才刚起,腰间忽地被人往后一带,花锦脚下一滑,直接又跌了回去:“啊!”
“嘘……”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湿漉漉的墨发垂下,沾在了花锦的身上,那声音发哑,哑得让人心惊,花锦能感受到自己后背跌上的那堵胸腔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跳动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处,吓得花锦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只听那令人心惊动魄的嗓音,只一个字,便仿佛要摄了她的魂魄:“你……”
凤眸微眯,有一瞬的震惊,那堵温热湿漉的身躯紧紧贴着花锦的后背,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复杂的情绪排山倒海地冲过来,像惊涛骇浪。
唯独那半面殷红,不断在他眼中徘徊,惊艳了呼吸与心绪。
怀里的小人儿吓得连发抖都不敢了,甚至不敢回头,似乎是怕一回头就要见到鬼,而他却只觉得怀里的这小人儿痩得仿佛是生来就镶嵌在他身体的某一部分的,烦躁的热气让他浑身的血液迅速地倒流。
“呜……”花锦脑袋里轰地一下一片空白,一动不敢动。
身后那长久的沉默似乎是一种可怕的凌迟,耳畔只有水声风声和呼吸声,漆黑的夜色渲染着这诡异又可怖的气氛。
良久,身后忽地响起一声慵懒的低笑,一双湿漉的手忽地覆在了花锦的眼睛上,花锦只觉眼前一黑,肩上靠上了一颗湿漉又炙热的头颅,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情形怪异极了,那暗哑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叹息:“乖,不要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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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不知道是不是我家网络的问题——后台老登不上,现在才上来。久等了。另外。不出意外的话除夕夜可能就不更新了,给自己也放一天假。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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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天下第一骗
花锦的身子僵在那,眼前什么也看不到,那双湿漉漉的手正覆在她的眼睛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花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其妙地擂动起来,就像有一双恶作剧的锤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她的心头。
“你真是……”耳边那低沉的呢喃带了火苗,到哪就要焚哪:“天下第一骗……”
花锦的嘴唇哆嗦了几下,他在她身后,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一只手捂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却在花锦身上到处乱摸,嘴里还嘟囔了一句:“我这样趁人之危是不是不大好……”
花锦都要哭了,没想到这年头的采花贼还不算全都没有良心,况且她也算不上什么花啊,充其量就是根野草!
可事实证明,花锦果然还是太天真了,那耳边的呢喃分明还没消散,那人就低笑出声:“有花不采,爷……也太蠢了,只有蠢蛋才轻易饶了你。”
花锦好像被点了穴,连话也说不出来,这混蛋,这采花贼,不不不,这瞎了眼睛的采草贼,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花锦的确是被点了穴,她骗了他那么久……让这呆子跑了怎么办?
可他没点她的哑穴啊,莫非是吓傻了?
“说话。”耳边那低哑的声音越发地不耐烦了起来,在花锦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这一触,却好似上了瘾一般,身子一股燥热,比这温泉的热气更甚,他的嘴唇细细地擦过那颤抖的肌肤,身子也越发滚烫了起来,大手在花锦的小身板上越发放肆了起来,半真半假,自己已先迷了心智:“说话,乖,说些什么,否则,我便……”
否则他会觉得,自己在亲一块木头。
事实上,花锦的小身板,要什么没什么,也的确很容易让人怀疑真真是块木头……
花锦吓得想逃,可是浑身不能动弹,被这么一吓,顿时哇哇大哭起来:“贼……采花贼,你看不出我是个太监吗?呜呜,太监你也采,你你你,你一定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五马分尸,死无全尸……”
这呆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成语了?
“还是别说话的好。”
皱了皱眉,他不由得叹气,掰过花锦的小脸,就着那张喋喋不休咒骂他的小嘴堵了上去,花锦的眼睛被捂着,看不到眼前的情形,嘴上忽地一软,花锦颤了颤,一下子惊得半张了嘴,却被人趁势抢了空袭,滑溜湿润的东西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好狡猾,原来这小偷饿成这样了,她的舌头有那么好吃吗!
但很快,那嘴上的侵略动作忽地一停,伴随着紊乱的喘息声,他忽地觉得,这双哆嗦的小嘴意外的香甜,可这奇妙的滋味,好似在哪吃过……
炙热的双唇再一次覆压下去,他的呼吸越发紊乱,那只空闲的手正欲往水下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