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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会觉得韩棋认为他比不上周铭涵?卫宇霆慢条斯理的想着,既然周铭涵不愿意和他合作,那就给他制造些小麻烦好了。
“哦对了,据说周总非常在意北广场的那块地,您还是好好哄哄夫人。”见宋茜朝这边走来,卫宇霆忙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李维深也看见她了,不由皱眉道:“那他只能妄想了。”
说完立刻换了张温和的笑脸朝宋茜迎了过去,卫宇霆不由无声的笑了笑。
宴席到了高丨潮后,一群人围着叶谨灌酒,苏航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一边,晃悠着手中的酒杯。
周铭涵坐到他旁边,感叹道:“太过了吧,这么喝下去还不得把他喝到医院去?好歹是新婚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啊?”
苏航一身西装革履,戴着金边眼睛,嘴角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显得很……斯文败类。他听了周铭涵的话头也不回,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没事,我对洗胃很在行。”
“……”
周铭涵蓦然想起这家伙也曾是医科大的风云人物、优秀毕业生,医术还是很可以的。他不由同情叶谨了,娶老婆真不容易,但愿韩棋的父母姐弟都好搞定。
“你不去帮他挡酒?”苏航回头问。
周铭涵默默的摇了摇头,苏航嗤笑:“我这妹夫也真可怜。”
那也没见你手下留情啊!周铭涵往椅背上一靠,暗自吐槽。
苏航忽然猛地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腕,道:“也该我上场了,我妹妹是那么好娶的吗?真是……”
说完端着杯酒挤开人群,笑眯眯道:“妹夫啊,我这宝贝妹妹就交给你了,来,给我这个大舅子一个面子,先干三杯!”
叶谨的脸已经变成苦瓜了,苏航还是毫不留情,嘴角含笑一杯接一杯的灌,这直接导致叶谨后来每次见到他微笑都会莫名害怕。
苏航进去没一会儿苏语就气冲冲的出来了,往周铭涵面前一站,横着眉道:“你还是不是阿谨的哥们儿啊?没看见他被灌酒吗?也不去帮他挡一下!”
周铭涵无辜的说:“你哥都准备帮他洗胃了,我还去凑什么热闹?再说了,哥们儿这时候不该去敬酒吗?你看,我都没去,给他减轻了多少负担!”
“行!我找韩棋挡酒去。”苏语听完咬牙切齿的说。
周铭涵立刻“啪”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脸正经的说:“挡酒这种事还是我来吧,他一个小孩子能喝什么酒啊?”
虽然周铭涵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了,可还是敌不过苏航领的那群人的战斗力,韩棋最终还是被拉了过去。不过以他那点儿酒量,结果可想而知。
到了晚上一群人又要闹洞房,韩棋此时早趴下了,周铭涵也有些晕乎,最后只得叫老爷子派了个司机过来,两人这才安全到家。
到了公寓,周铭涵一开始还想弄个醒酒汤什么的,不过他实在没那个能力,于是直接把韩棋抱到浴室里准备洗洗睡觉。
韩棋这辈子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自然醉的的昏天暗地,不过好在他酒品不错,喝醉了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睡觉,就偶尔不舒服的时候哼两声。
不过就是哼两声某人也有些受不了,周铭涵眼神暗了又暗,最终一咬牙:一起洗,反正他喝醉了又不知道。
事实证明这实在是找罪受,韩棋一…丝不…挂的趴在他怀里时,脂玉般的皮肤看着就很光滑,摸起来……嗯,也很光滑。周铭涵从腰摸到腋下,得出了这个结论,然后更难受了。
他忍不住将手放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停在小巧的肚脐处打转,心中的火却越加旺盛,关键是韩棋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嘴里嘟囔着“热”。
当然热了,大夏天的两个人在浴室里洗热水澡能不热吗?但周铭涵是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早就涨的发疼,正抵在他的股间,脑海里不断的叫嚣着:进去,进去……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认命的帮他洗澡。但韩棋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热气一阵阵的拂过耳际,还有偶尔哼哼唧唧嫌热的声音,实在是……太撩人了。
周铭涵呼吸越加粗重,最终豁出去一般抓起韩棋的手按到自己下…身,那种软绵中带着些骨感的触觉让他激动的差点泄出来。
他按着韩棋的手在自己的巨/物上快速滑动,眼睛紧闭,额上的汗珠混合着水汽不断下滑。也不知过了多久,韩棋似乎也在迷糊中感到了右手的不舒服,眉头微皱的挣扎着。
周铭涵却将他的手握的更紧,呼吸愈加粗重,最后抓紧了韩棋的手快速的撸动数十下,终于闷哼一声身寸了出来。他睁开眼后慢慢平复了呼吸,不由低头朝韩棋看了过去。
韩棋此时万分的不舒服,又热又难受,眉头紧皱、脸色绯红,粉色的唇瓣在水汽的湿润下显得晶莹亮泽,周铭涵毫不犹豫的就一口咬了下去,然后伸出舌头在他的嘴里疯狂的搅拌舔舐着,直弄得的唾液都流下了嘴角。
66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周铭涵忘情的亲吻着;不断追逐着他柔软滑动的舌头,唇齿之间水声啧啧;让他觉得这真是太美好了。他一只手固定着韩棋的后脑勺忘乎所以的亲吻,另一只手却在他的胸前抚壟弄摩挲,在红艳的突起上用力碾压,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涌去,那个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再次充血怒涨。
(中间省略N个字;抬头看作者有话说)
第二天一早醒来,周铭涵觉得下壟身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着,舒服的他一睁眼就又眯了起来。然后,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顿时一个激灵。
糟了;昨天晚上太激动一个不小心就把韩棋给办了;还办了不止一次!周铭涵顿时冷汗涔涔;韩棋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然后身体一动;就发现自己下壟身还被对方包裹着,周铭涵顿时又冷汗了。他昨晚似乎是从前面进去的,他记得刚知道韩棋是双性人时特意去问了刘医生这种状况,据说一般这种人两套生壟殖系统都不会发育完全。那……他昨晚把韩棋那样了,他会不会有事?
这么一想顿时早晨刚有的反应也萎了;忙小心的拔了出来,顿时一股热液洒在了他的大腿根处。韩棋皱着眉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饶是周铭涵脸皮再厚也不由的红了脸。
再一看韩棋身上一片红红紫紫,就连指尖都是紫的,顿时一阵心疼和后悔。再看他脸色通红,周铭涵这才发现怀里人异于往常的体温,慌忙下床帮他盖好薄被。然后披着件睡衣走到阳台上低声给刘医生打电话。
于是这天周氏不仅总经理特助没去上班,总经理也消失了。
韩棋醒来时有些头疼,天灰蒙蒙的看起来像是早晨五点多种的样子,他无力的动了动身体顿时浑身一震酸痛。昨晚的记忆霎时回笼,一点点变得清晰无比。
韩棋顿时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做了?他居然和周铭涵做了?还是他自己同意的!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韩棋无比的后悔和恼恨,虽然那个时候他很迷糊不太明白周铭涵在说什么,可他确实“嗯”了一声。而且他竟然在他手里高壟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竟然还哭着叫了“老公”?
韩棋羞耻的扯过薄被将自己连头带脚一起裹了进去,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周铭涵一进来就看见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抖啊抖,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顿时吓得放下粥碗就跑过去把那一团抱住,然后一边轻扯薄被一边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韩棋刚被他抱住时身体就僵住了,周铭涵更担心了,扯被子的手也愈加用力。韩棋却死死地拉着被角,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周铭涵。
周铭涵见拉不开,干脆一个用力就把被子拽了起来。韩棋一暴露出来顿时有些惊慌,再一抬头看见周铭涵脸色又变得爆红。
周铭涵立刻把手覆在他额头上,说:“怎么脸这么红,又发烧了?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又受凉了。”
韩棋恼怒的推开他,想叫他出去,可刚一开口嗓子就如同被刀割过一般的疼,发出的声音也沙哑无比。
周铭涵忙放开他疾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又端了一个碗进来,扶着他边喂边说:“来,喝点冰糖雪梨汁,润润喉咙。”
韩棋低下头喝了几口,再抬起头反而不好意思叫他出去了。昨天晚上的事在他看来就是两个人酒后乱壟性了,怪不到谁的头上,唯一可恨的就是无论他怎么喊停这家伙都不听。想到这又是一阵气恼,又有些尴尬。
事实上周铭涵确实喝多了,也确实是酒壮人胆一时冲动,但真没到酒后乱壟性的地步,刚开始的时候他可清醒的很。
周铭涵起来后就帮韩棋清理了身体,又让刘医生来开了药吊了瓶水。此时他正穿着周铭涵故意帮他买的小熊睡衣(呃?),微开的领口露出胸前一片青紫,从周铭涵的角度甚至能看见那个红肿的突起。周铭涵又是一阵内疚,连人带被一起抱进了怀里,低声道:“对不起,我昨天太冲动了,我……”
他越说韩棋越难堪,满脸通红的低喝:“别说了!”
周铭涵:“……”
韩棋抿了抿唇,又说:“以后都不许这样了。”
周铭涵不由想起自己昨天的行为,心虚了,但还是觉得得争取自己正当的权益,于是小声说:“难道要柏拉图一辈子?”
韩棋一听立刻恨恨的的说:“我有阴影了!”
“呃!”周铭涵不由自主朝他两腿之间看去,昨晚不是挺精神的,怎么会有阴影了?
韩棋一见他的视线顿时气得脸都能滴血了,但又不能说这阴影其实就是昨天周铭涵做的太狠了,他受不了了。于是眉毛一竖,朝他瞪了一眼,颐指气使的说:“我饿了。”
周铭涵立刻喜笑颜开的跑去把粥端了过来,拿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说:“来,慢点吃。”
韩棋愣了愣,然后别扭的说:“我自己来。”
“不行,你发烧没力气,我来。”周铭涵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韩棋跟他瞪了半天眼,最终败下阵来,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嘴。等他再张嘴想吃第二勺的时,周铭涵却把勺子在他面前晃了一圈,直接送自己嘴里了。
韩棋的视线随着勺子的移动一直落在他嘴上,然后怒了,他都快饿死了这家伙还和他抢吃的。周铭涵吃了一口后笑眯眯的说:“我也饿了。”
韩棋继续瞪他,他才又舀了一勺递过来,韩棋满意的低下头吃了,然后下一勺又落进了周铭涵的嘴里。一碗吃完了,韩棋还是饿的。收到他的怨念后周铭涵站起来扑棱了两下他翘起的头发,笑呵呵说:“别担心,有一锅呢。”
然后韩棋就一脸期待的目送着他出去,那表情,活脱脱一个等待喂食的小动物。
韩棋吃完饭才知道现在不是早上五点多,而是晚上七点多了,好在医院的工作周铭涵帮他请假了。但白天睡多了的韩同学晚上睡不着了,尤其是浑身又酸又痛,胸前的两点碰到衣服都疼,下壟身就不说了,动都不敢动。再一转头,看看周铭涵睡的正香的那张脸,真是恨不得撕了它。
想到这他一脸怨念的转回头,继续数他的羔羊们。
这次高强度的爱情动作游戏直接让韩棋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韩翠翠打电话来约他去逛街。虽然浑身都不舒服韩棋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去的时候他穿着长衣长裤,周铭涵皱着眉说:“你不热啊,穿这么多。”
韩棋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想把手套都带上,看看手上那淡淡的淤青吧,他真不好意思出门。
周铭涵也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说:“算了,干脆别出去了。”
韩棋斜他一眼,道:“嗯,也行,我自己去,你就别送了。”
呃?自从那天后韩棋时不时都要刺他两句,可见对那件事有多怨念了,他现在是一点豆腐都吃不到啊!
于是连忙将功补过,笑道:“那怎么行?我送你,挤公交多热?我看你们也别去逛什么街了,去辉亚吧,那里有空调。”
“本来就是去那。”韩棋听了嘟囔一声,率先出门,周铭涵连忙狗腿的跟了上去。
到了辉亚的地下停车场,周铭涵帮他理了理衣领,见痕迹都被盖住了才满意的点点头说:“去吧,别逛时间太长,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
韩棋不耐的下车“砰”的一下甩上车门,周铭涵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想着就在这等他好了,然后旁边的车门就开了,韩棋抬了抬下巴,道:“下来。”
周铭涵虽然奇怪,但仍是老老实实的下了车。
然后韩棋转身就走,周铭涵见了赶紧跟上。进了一家咖啡屋就见一个身穿白色T恤,青春靓丽的女生朝韩棋招手,从叶谨给的资料来看这就是韩棋的姐姐了。周铭涵赶紧把眼睛飘向别处,思量着要不要找个位置坐下,假装和韩棋不认识。
结果韩棋一回头又把他拖了过去,然后面色平淡的对他说:“这是我姐姐韩翠翠。”
接着又语气淡淡的对韩翠翠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