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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我?”安心翻了一个白眼,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大大咧咧的道,“不是我小看他,他只要有本事,尽管来杀,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悔之晚矣。”
“有爷在,谁也杀不了你。”玉华肯定的道,紧紧的将安心抱在怀里。
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
“不过这次真的好险,还差一点就被凌亦痕得逞了。”安心狠狠吐了一口浊气,感受到小腹燥热的平息,神情松弛的道,“你出现的真及时,我就知道最后一刻你一定会赶过来的。”
“对爷这么有信心?”玉华勾唇一笑,眉眼生花的道。
“自然。”安心想也不想的就道,“我的夫君什么时候差了别人,凌亦痕能调转马头杀个回马枪,你当然也可以。”
“其实凌亦痕还真瞒住了我。”玉华收了笑意,神色沉暗的道,“这次扫清内乱,势在必行,不止是我,想必皇上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我也没想到皇上会下令让凌亦痕虚晃一枪,实则算计到了你头上。”
“我也以为我在京城很安全。”安心苦笑道,“乐正夕不再执着,月弦对我没那份想法,除了这两人,其他的我还不放在眼中,再加上星幽阁和醉情阁的暗地里随扈,所以我才放松了警惕,没时刻防备着,所以才着了道,老皇帝和凌亦痕,月弦三人联合起来算计我,我的确斗不过他们,而且那天还是凌雨泽和八公主的大婚之日,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平王府上,哪有闲心来理会我啊。”
“不出则已,一鸣惊人。”玉华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他就是看准了时机,才想着一击即中。”
安心很认同的点头,“要是换了别的日子,他们还真不容易算计成功,哥哥一直没现身,估计是被老皇帝绊住了脚吧,京城中我完全可信的也就他了,老皇帝差不多堵死了我全部的出路,月弦掣肘了橙影和心宿,老皇帝用惠妃的死大做文章,一方面将武王府的人悉数收押,一方面制止哥哥来营救我,老皇帝还真是操神,行将就木的身子筹划了那么多计谋,除了你出其不意的赶来,每个情节都完全按照他的思路有条不紊的进行,似乎都没有一点纰漏。”
“还有一点。”玉华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道,“大婚时,乐世子喝醉了酒,在平王府歇息,不巧与八公主春风一度,既成事实!”
安心一惊,不可置信的道,“乐正夕与八公主?这招太拙劣了吧,乐正夕会醉酒?他就算真醉也不至于与八公主发生了关系啊。”
“皇上不想八公主与凌雨泽大婚,又不能让八公主成为东凌的皇后,他对我存有戒心,加上算计你的这笔账,我跟他注定有了间隙,算来算去,唯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乐正夕了。”玉华垂下眼帘,声音微沉。
“乐正夕是主动请缨还是迫于皇威不情愿为之的?”安心沉思了半响,乐正夕不喜欢八公主,不会迎娶她,再者,他不是会罔顾礼义廉耻,与八公主酒后乱性的人,但他对老皇帝忠心可鉴,难保是被老皇帝所逼迫,才会出此下策。
“自愿还是被迫,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已成,他和八公主有了夫妻之实,抵赖不了。”玉华道。
“没错,这短短的一天,老皇帝收获不小。”安心放弃了探寻的心思,转了念头,分析道,“我帮他算算,收回了城防军的大权,打压了平王府和武王府的诸多势力,将八公主和凌雨泽的婚事搅黄了,利用惠妃之死挑起了两府的隔阂,且将武王府的人都关进了天牢,一箭双雕,一举三得,都不能形容他的雷厉风行了。”
“莫要小瞧了皇上,能在三皇子中脱颖而出,最后斩获龙椅,君临天下,他从来都不简单。”玉华抚了抚安心披在身后柔顺的发丝,温声道。
“是啊,他唯一的错漏就是我了。”安心感慨道,“美人计还是很好用的啊,要不是我用袖箭射伤了他,否则等不到你赶来的时间,那可就玩完了。”
“念在你还懂得为爷保住清白的份上,你用美人计的事儿爷就既往不咎了。”玉华瞥了一眼安心得意洋洋的小脸,提醒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安心双手回抱住玉华,脑袋埋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咧了咧唇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遵命,夫君大人!”
“乖。”玉华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眸中温柔呼之欲出,“你还在我怀里,真好。”
“对了,你刚刚说,凌亦痕瞒住了你,你不知道他会回京,那你是怎么想到我有危险的?”安心倏地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看向玉华,疑惑问道。
“月弦前几日出京,你应该知道。”玉华目光闪过一道寒意,冷芒乍现,“他去的是灵山,找的是锦绣公主和安将军,算的是以他们为人质逼迫你就范!”
安心愕然,立即问道,“那娘亲和爹爹呢?有没有事?月弦有没有抓住他们!”
“你脑子进水了?”玉华屈指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轻笑道,“若是他成功了,在凌亦痕强人所难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威胁你了。”
安心干干一笑,关心则乱大抵就是这样,她中了情毒,誓死不从,月弦便拿平王府和武王府的认命来利诱她,软硬兼施,就是打算让自己答应与凌亦痕在一起。
她没答应,也不可能会答应,假若月弦那时已抓住了娘亲和爹爹,那他一定会借此威胁她。
平王府和武王府与她关联不大,她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又怎会牺牲自己去换得两府人的存活机会。
但娘亲和爹爹就不一样了,两人在她心目中,是亲人,是割舍不掉的骨肉亲情,如果他们真的被月弦拿来威逼她,她说不定真的会就范。
“月弦刚进入灵山,我就收到了消息,锦绣公主和安将军在灵山,那他的目的就昭然若揭了,我意识到你会出事,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玉华温雅的玉颜漫上冷意,声音温凉。
“我自以为将爹爹送出城安排的万无一失,却不想早就被月弦洞悉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离开京城的时间与你去边疆是同一刻啊,难道故意掩人耳目?”安心摸着下巴,若有所悟的道,“我收到的消息是他被派往了南云,或许是办好了老皇帝交代的任务,想着顺路将爹爹和娘亲抓住?”
“不是。”玉华否决了安心的这个猜测,见她不解的看着他,轻挑眉梢,“因为将军府有皇上的眼线,你想想看,为何月弦刚回京,他还没去将军府见到易容后的千羽,他怎么就如此肯定安将军出城了?千羽有千面公子的名讳,这并不是沽名钓誉,而是他的易容术的确已经到了已臻化境的地步,月弦不可能短短几眼就能辨别真伪。”
“我明白了。”安心顿时恍然大悟,心中有如铜镜般明透,试探着开口,“老皇帝在将军府布下了耳目,所以我和爹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得知爹爹会出城,提前将月弦派出去,是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好等爹爹刚进灵山,他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为如果爹爹前脚刚出城,他后脚就跟着离开,会很容易被我猜到他的如意算盘。”
“那月弦能识破千羽就很好解释了。”安心眯了眯眼睛,又道,“我说怎么他如此有本事呢,原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压根不用去见千羽,就把将军府的风吹草动给摸了个一干二净。”
“而且这个耳目还是近身之人。”玉华面色冷寒,“十有**是将军府的暗卫。”
安心轻轻阖首,她在将军府商议千羽代替爹爹时,内室就只有寥寥几人,千羽和玉华自不用多说,林九音一心想见娘亲,也不可能,哥哥就更加不会了,而院子中暗处隐藏了将军府的隐卫,武功不低,耳力甚好,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也合情合理。
“将军府该好好整理一番了。”安心神色清寒,“娘亲九年不在府内,爹爹和哥哥的心思扑在军队上,没有闲情逸致训练府里的暗卫,时间久了,心有杂念的人便旁逸斜出了,明日我就去将军府,修剪花枝。”
玉华不置可否,的确该精心休整。
“那月弦在灵山守株待兔,他没得手?”安心又问道,依月弦之能,铩羽而归倒是罕见。
“他的目的不在于安将军,而是锦绣公主,本打算安将军与公主汇合后,他再行动,却不想灵山的阵法根本不简单,且为了保护公主,我留下了人手在四周看守,几乎在月弦到灵山脚下的同一时间,隐卫就传来了消息。”玉华道,“月弦不甘,动用月家的暗卫强攻灵山,林门主施展了天音琴最高的境界,配合灵山的阵法,月弦空手而归。”
“原来如此。”安心了然,刚还想继续说什么,风扬的声音响起,“世子,世子妃,乐世子和安郡王来了。”
“请过来。”玉华没有丝毫意外,吩咐道,话落,看了一眼脸上隐隐有惊讶之色的安心,面色含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乐正夕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吗?刚好他来了,你可以当面问问他。”
安心眉开眼笑的猛点头,“我主要是想问问他告别处男是什么滋味,顺便给你取取经,免得你洞房花烛夜时无从下手。”
玉华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看着安心磨牙道,“你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难道不是吗?”安心无辜的摊了摊手,一脸兴味的道,“我听说,如果男子是第一次,疼痛加倍,两人都是第一次,那就惨不忍睹,根本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疼痛?”玉华一双凤眸满满的都是疑惑,反问道,“为什么会疼痛?”
安心白了他一眼,撇嘴问道,“你不知道行周公之礼时会痛不欲生吗?”
“不知道。”玉华摇摇头,神色颇为苦恼,“怎么会痛?书里没说过。”
“你想从书上看到性教育?”安心扔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得意一笑,美滋滋的道,“你要是去我那个时代,估计有可能,在这里,除了潦草,毫无美感的春宫图,啥玩意也没有,你就省省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咨询我,上至八十一技的动作,下至全过程,本姑娘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你为什么会懂?”玉华脸色不善的瞪着安心。
“看的多了。”安心翻了翻眼皮,“我可没试过,你不用怀疑你家夫人的清白,原装货一枚,欢迎随时拆封!”
“以后不许看!”玉华攥紧安心的小手。
“我倒是想看,可是有机会吗?”安心忍无可忍,怒道,“你连我去红楼的权利都给剥夺了,我看个屁啊。”
“我们可以多试试,亲力亲为的钻研比你慢慢观摩要好。”玉华眸光顿时一亮,灿若星辰,眼内还包含了浓浓的春意,瑰丽的容颜染上一层薄薄的烟霞,美而绚丽,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安心看着玉华,顿时有些怔然,他黑幽幽的眸子透着淡淡的水光,水光下满是涟漪柔情,清晰的倒映着她呆住的小脸。
“看来你也想了…”玉华声音突然哑了一分,手臂环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抑制着心头的火热,落下炙热的吻。
“胡说,谁想了…”安心不肯承认,小脸左躲右闪,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异样的暖流四窜,不适的躲避着。
“你不想,刚刚为何那么看着爷…”玉华的吻落在安心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来回流连的吻着,乐此不疲,“别不承认,你分明就是想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安心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想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死死的,虚软无力的拒绝道,“别闹了…等下该有人进来了…”
“那你告诉我,洞房时,是你疼还是爷疼…”玉华还在纠结这个事儿,薄唇微微离开安心的脖颈,气息不稳的问道。
“我疼…”安心毫不犹豫的道,这是常识。
“你怎么知道?”玉华眸光雾蒙蒙的,控制不住的再次吻上她的脸颊,声音夹着浓郁的暗哑之色,“你又没试过…”
“都说了,我看过啊…”安心有些承受不住这般火热的吻,软软的推拒道,“女子叫的鬼哭狼嚎,像螃蟹一样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嗯,就是那样…你给我走开…”
“螃蟹?”玉华听到她的形容后,满腔的浴火突然消失了一半,忍俊不禁的道,“你可真会打比方。”
“很形象啊。”安心见他停止了亲吻,心下松了一口气,脸上还带着残留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反正疼的是我,你着急忙慌做什么。”
“爷宁愿是我疼。”玉华眉头轻蹙,内心相当纠结,思索了好半响,才闷闷的道,“很疼吗?”
“应该是很疼的。”安心也不太能肯定,犹豫着道,“看个人身体情况吧,瘦弱的不能太折腾,说不好就一命呜呼了。”
玉华若有所思的目光在安心身上游移,安心被他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