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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阙半扶着莫纤语,脸色渐青,温怒道:”我不是柳折颜,你且稍等片刻,他还未回来,我并不知道这别院里茅厕在什么地方,你且忍忍……“
”不嘛,我就是要小解,你快带我去……“说着便胡乱拽着商子阙的胳膊,要求商子阙带她去找茅厕。
二人拉拉扯扯,一个要拽,一个要抽,商子阙一副袖摆被扯的皱皱巴巴,直到莫纤语闹到要在原地解决后,商子阙不得不让她拽着自己,等着柳折颜尽快回来。
哪知这么拽来拽去,莫纤语便开始觉得眼前梨花翻飞,头晕到根本无法站立,直接将商子阙扑倒在地,压在身下……
桃花树下,莫纤语娇憨带醉,脸色绯红,一时间商子阙竟有丝恍惚,竟然也忘了挣扎。
莫纤语傻笑着看着身下人俊美如雕琢的脸庞,嘻嘻笑道:”折颜兄还真是英俊……“说着不自觉间,在商子阙唇上轻轻一啄……
商子阙被莫纤语这么轻轻一吻,吓得顿时反应了过来,一把将莫纤语从自己身上推开,怒道:”你,你,胡闹!“
说着愤恨起身,余光却瞥见正站在一旁,呆愣在原地的柳折颜,顿时涨红了整张俊脸,不知道要怎样开口解释……
柳折颜带着大夫都被惊在了原地,柳折颜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换好衣裳回来的他,正好撞见商子阙被莫纤语按在身下,就地亲吻,这还不算,而且莫纤语看着商子阙时,口中叫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而身边请来的大夫也一把把抹着额头的冷汗,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
正所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八卦,当一本折子摆在东方朗面前,上面概述着商丞相与莫纤语是如何不苟而合,不顾朝廷命官形象,大搞男风之事,描绘的淋漓尽致。
东方朗差点将奏折摔在拟奏人的脸上,大声咆哮殿中:”事已至此,不得不罚,来人!将商子阙与莫纤语拉出去,重打三十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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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葵水泛滥
商子阙倒是面色还算平静,跪地谢恩,莫纤语却慌了神,开口叫道:“皇上,不可以!”
东方朗面色阴郁,看向莫纤语,问道:“为何不可?”
莫纤语跪在殿中,叩首说道:“此事不关商大人的事,一切都是微臣酒醉后胡作非为,商大人本无错,凭什么该打?该打的是微臣……”
商子阙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异色,转而看向跪在身旁的莫纤语,一脸的不敢相信……
东方朗脸色更黑,吼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板子该是你一人挨才对?”
“正是,微臣愿意挨那六十大板……”莫纤语掷地有声。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是身体强壮的士兵大多也抗不过五十大板,你确认要替商子阙挨这三十板子?”东方朗再次问道。
“微臣愿意!”莫纤语再次叩首。
东方朗闻言握紧抓着奏折的拳头,骨节开始发白,正要发怒之际……
“打不得!”
“不可!”
这次出声阻止的不再是一人,而是两人了,一个是跪在身旁的商子阙,而一个则是站在皇帝左下首的东方隶!
二人异口同声的阻止,倒把莫纤语唬了一跳,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心中无不感叹起来,我莫纤语何时人缘这么好了?竟然都开口替我求情,老子不是在做梦吧?
商子阙首先抬首,说道:“微臣有错当罚,可莫御史毕竟身子未愈,还请皇上开恩,而且莫御史也是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东方朗眯起眼睛怀疑的看向莫纤语。
莫纤语用袖角抹去额头冷汗,不敢正视东方朗,怯怯说道:“那日微臣醉酒……的确记不得了……”
东方朗疑色似乎退了少许,语气里少了些冷意,转头问向站在一旁的东方隶。
“那隶王又是为何阻止?”
东方隶耷拉着的眼皮跳了跳,深吸了口气,才开口道:“臣只是觉得,打上个几十板子,太便宜她了,不如赐死吧……”
=。=!
东方隶,你丫的这绝对是公报私仇,落井下石,忘恩负义,煽风点火,要不是在天家威严,众目睽睽之下,老子一定踹你个半身不遂,叫你这辈子也爬不起来……
莫纤语心中暗骂,气的咬牙切齿,就是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数着东方隶家谱,算计着到底有多少位先人,改日有空了,一定去坟头上亲自拜访!
东方朗唇角动了动,看着莫纤语,淡淡道:“其实,隶王说的也不无道理。论罪……”
莫纤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抬起头来,大声道:“臣是该死,不该大势宣扬男风,不该抢隶王男宠,夺了隶王第一断袖的美名,害的隶王大人独守空闺,论罪臣是该被赐死罪……”
看着东方隶一旁气歪了脸,莫纤语不禁暗呼过瘾啊过瘾。
商子阙道:“臣请求降罪于己身,毕竟臣是清醒的,没有看顾好莫御史是臣之错,请皇上明鉴……”
东方朗收回目光,将目光淡然落在商子阙身上,开口道:“既然商爱卿已经这么说了,朕就暂缓莫御史的三十板子,等身子好了再打!不过……这段时日,莫御史每日去就翰林院整理陈年奏折吧,也不必上朝,直到身子渐好,朕看表现再议!”
“微臣谢皇上……可是……”
莫纤语刚要问起商子阙的板子还要不要挨,便被袖摆下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按住,大手覆上小手,轻轻按了按,示意莫纤语噤声。
莫纤语被袖摆下的手按的愣了神,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感觉蹭的一股子邪火上涌,恨不得将那只渴望了好久的素手一把抓在手里,好好摸上一摸。捏上一捏,揉上一揉,可还没等莫纤语花痴泛完,便感觉手上一凉,袖摆下商子阙的手已然抽回,莫纤语追之不急……
之后的事,莫纤语实在感觉愧对丞相。商子阙挨了不轻不重的三十板子,好在打手们平日里都敬佩商丞相的为人,明里暗里都没有下太重的手,莫纤语时常在想,若是换成自己趴在那里挨这三十板子,估计那些厮不把自己打死都不会解恨的……
丞相被打,告病在家,莫纤语被发配到翰林院,无事也不得出宫,每日都将几十年来的奏折重新整理一遍,存鉴,记档,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无聊的事了,这一度让莫纤语直想骂娘。
翰林院编修虽然不待见莫纤语,却念在官职低,也不敢做出什么枉上的事,无非是在看到莫纤语爬在桌子上留着口水,发着春梦时,甩几个鄙视的眼神罢了。
这日,莫纤语刚刚从奏折中抬起头来,转首问向翰林院编修:“本官睡了多久?”
“回大人的话,两个时辰了……”翰林院握笔回道。
“这大半天的就这么过去了?”莫纤语看着堆在桌子上的奏折打着蔫儿说道。
翰林院编修头也不抬,道:“下官就不陪着御史大人熬夜了……”说着看看身边的沙漏,示意自己的下班时间到。
莫纤语叹了口气,感叹自己时运不济,看来今夜又要搂着奏折睡了……
看着翰林院编修收拾好了自己桌上的公文,准备离开,莫纤语刚要起身送别,便感觉小腹内一阵痛胀,接着一股热流顺着大腿直冲而下。
莫纤语保持个奇怪的姿势不敢乱动,对着眼前的翰林院编修道:“那个,胡编修,本官托你给府内丫鬟湘云带个话,就说本官急需换洗衣物,叫她速速送来……”
胡编修看了眼莫纤语,道:“下官得空一定前去,只是今日怕是不行,家母六十寿诞,下官还真离不开……”
“那你可以差了人去说啊……本官实在很急……”
莫纤语话音未落,便看着胡编修早没了踪影,不禁暗骂,原来落井下石的不光东方隶一人,这杀千刀的胡编修竟然也这么狗眼看人低,老子断袖又没断到你家,你躲个什么!
莫纤语赶紧找了个凳子,稳坐不动,以免葵水泛滥。捂着胀痛的肚子,郁闷的说道:“神仙哪,玉帝呀,送子观音啊,谁来救救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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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观音……麻烦您老人家了=。=!
第二十一章 合房指要
“大人,没事还是不要麻烦送子观音的好……”楚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莫纤语一惊,从凳子上嗖的起身,小腹又是一股暖流滚滚流出,莫纤语弯着腰,不得不又坐回凳子上,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楚宴,惊讶问道:“楚侍卫,你怎么来了?”
楚宴看着莫纤语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凳子上不动,轻轻咳了一声,道:“属下是见湘云这两日回了老家探亲,晓得大人在宫中又不得轻易离开,便让巧儿收拾些衣物给大人送了过来……”
看着楚宴走近,将衣物,物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莫纤语一把将楚宴抱住,激动道:“楚侍卫,你就是本官的送子观音啊……”
“……”楚宴微微一愣,瞬间脸红。
莫纤语想了想也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便赶忙假装咳了两声,叉开话题,说道:“那个……那个府里一切可都还好?”
“都好……”楚宴淡淡回道。
“小十八也好?对了……还有我的小十三,他们有没有想我?”
“想了……”楚宴一脸黑线。
看着眼前堆的如一座小山似的奏折,莫纤语唉声叹气道:“哎,看来本官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府内了,本官不在的这些日子,就劳烦楚侍卫帮忙打理了……”莫纤语端着一副受人恩惠的模样,客气说道。
楚宴听闻却丝毫不领情,淡淡说道:“大人在府内时,也是属下在打理,所以大人实在不必客气……”
“……”莫纤语瞪眼。
楚宴笑笑,不再言语。
看着莫纤语正伸手捞向桌子上的白瓷酒壶,楚宴赶忙上前阻止道:“大人……这个时候,就不要喝酒了……”
“这个时候?”莫纤语抬首看向脸色渐白的楚宴。
“我是说……喝酒会耽误大人整理奏折……”楚宴忙解释说道。
莫纤语终于放下戒备的神色,将酒壶任由楚宴夺了过去。
“对了,商大人伤势如何,你在外头可有听闻?”莫纤语看着楚宴问道。
“不重,却也起不了床,如今只能在府里静养……”楚宴声音淡的如水一般,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哦……这都怪我,要不是被我连累……”莫纤语郁闷说道。
楚宴不语,将带来的小菜一一摆在莫纤语面前,道:“宫里的吃食怕是大人吃不惯,属下特意吩咐了厨子做了几道大人平日里爱吃的小菜带了过来,大人趁热吃吧”
莫纤语看着桌上的乌鸡青笋,清蒸鲈鱼,顿时胃口大开,拿起筷子,毫无形象的风卷残云了一番,直看得身旁的楚宴,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吃饱了肚子,又灌下一大壶热茶后,莫纤语才稍稍感觉好点,遂看向楚宴,道:“楚侍卫,若有一日你不在本官身边了,本官可怎么是好啊。”
楚宴笑笑,明显的愉悦起来,说道:“大人若是按月发放月银,楚宴自然会留在大人身边……”
“难道本官还能差了你的银子不成?”莫纤语挑起眉毛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楚宴笑着回道。
莫纤语心中突然泛起一丝惆怅,讷讷说道:“要是你哪日娶了妻,又生了子,可不就要离开本官了么,哪能时刻再跟着本官身边了……”
楚宴望向窗外,是笑非笑,也并不言语,似乎心有所想……
收拾了桌上的菜碟,楚宴叮嘱了些要莫纤语戒淫,戒色之类的话,便独自离去了。
看着楚宴的背影,莫纤语恍惚的想起,初见那日,楚宴微微发凉的唇,不禁叹息……
莫纤语独自关好了门窗,将自己从里到外洗刷了一番,将楚宴带来的干净衣裳换上后,才将窗子打开,深深的透了口气,继续坐在桌前,翻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三更十分,趴在桌子上莫纤语已经不知睡过去了多久,听着门外轻响,终于揉揉眼睛,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大半夜的,哪个神经病不好好睡觉,跑到这里来了?”莫纤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推开门……
看着一脸铁青的东方朗立在门口,莫纤语赶忙跪地,道:“臣,臣,臣该死,臣不知是皇上驾临……”
“否则你以为是哪个神经病?”东方朗温怒的声音响起。
“臣臣臣,臣死罪……”莫纤语结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