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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孙二瘸子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他看到了自己的后背和一张在黑暗中狞笑、如同恶魔一般的面孔。
他本能的张嘴惊叫,但是一股污血狂涌而出,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恐怖的咕咕声音,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能看到自己的后背?那张让人毛骨悚然的面孔是谁?最让他心痛的是,手里的30万现金,竟然一分钱都没有来得及花。
那个黑影拎起那个装有30万的帆布包,手中的一个微型喷雾器,对着孙二瘸子的尸体,喷出了浓雾。
不一会,孙二瘸子的尸体,在快速的融化,没有剩下任何痕迹。这个人凭空在世界上永远的消失,就仿佛他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孙福山在前天回到家里后,没有找到那个黑乎乎毛绿绿的东西,他也没在意。
今天儿子来电话了,电话里说,儿媳妇给自己买了两身毛料新衣服。
孙福山心里暖暖的,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老伴死的早,自己一个人终于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就要带着媳妇来相家了。农村里的相家,就是女方来看看男方家里的经济状况的意思。
孙福山把新房子里里外外拾掇的一尘不染。
一个黑影如同鬼幽一般,站在他的身后,伸出了手,捏住了老人的喉咙。
孙福山软软的倒下,那个黑影手里多出了一个微型喷雾器。
可怜的老人,没能见到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早晨,欧阳志远和陈雨馨辞别了谢抗日和虎子,直奔崮山镇东面的天柱峰。
崮,是一种山峰的存在形式,如同平台一般,周围是笔直的悬崖峭壁,崮山72群峰的最高峰就是天柱峰。
天柱峰下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山峰上巨大的莲花泉,喷涌着,在悬崖上形成了一个近百米的巨大瀑布,十里开外就能看到。
山脚下,朝云道观就坐落在一片古老的银杏和枫树林中,莲花河奔腾着在朝云观前流过,奔向崮山水库。
朝云观南面有个很宽阔的平台,平台上停着十几辆外来旅游踏青的高级轿车。
陈雨馨的奔驰刚一停下,手中的DV机,就拍个不停。
她已经被这里美丽的景色迷住了。
整座天柱峰隐藏在五彩斑斓的花山云海之中,如同仙境一般。
“雨馨,这里的景色怎么样?”
欧阳志远看着早已迷醉在崮山风景里的陈雨馨,笑呵呵的道。
“太漂亮了,欧阳大哥,想不到崮山群峰的景色这么美。”
陈雨馨的脸色由于兴奋,变得红扑扑的,妩媚极了。
“走吧,天柱峰景点的第一站,朝云观就在前面。”
欧阳志远说着话,带着陈雨馨,向朝云观走去。
数百米开外的一块巨大的怪石上,文化街上那位算卦的白发老人,静静的看着欧阳志远,点点头,喃喃的道:“小师弟,想不到你徒弟的儿子都这么大了,他们终于找到我了。”
白发老人伸手在脸上一阵揉搓,变成了一位五十多岁上下的青衣道人。
“天哪,欧阳大哥,这么多的银杏树?快看,都这么粗,每棵树都有几百年了吧。”
朝云观就坐落在这片巨大的银杏树林里。
陈雨馨看着一棵粗大的银杏树,早已跑过去,像个孩子一般,张开双臂,就想抱过来这棵十几米高的银杏树。
“呵呵,雨馨,你抱不过来的。”
欧阳志远大声道。
“快过来,欧阳大哥,帮我抱一下,看看这棵树到底有多粗?”
陈雨馨看着欧阳大叫着,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神情。
欧阳志远跑过去,握住雨馨的一只手,抱住那棵银杏树。
陈雨馨的小手,很是柔软,上面传来的温热,让欧阳志远内心一跳。
这棵银杏树,就是两个人,也搂不过来。
“雨馨,这棵银杏树还不是最粗大的,朝云观院子中的那棵更大,就是五个人都搂不过来,树身高达20米,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欧阳志远放下雨馨的手道。
“什么?还有比这还要高、还要粗的银杏树?快去看看。”
雨馨转过身来,和欧阳志远走向朝云观的山门。
朝云观是一座年代很久远的道观,整个山门修建的很有气势,古迹斑斑,很多游客,说笑着进进出出。
两个小道童,在打扫着青石地面上的灰尘。
刚进山门,一棵五人合抱不过来的粗大银杏树,拔地而起,高耸入云,如同树王一般,立在众人的面前。
陈雨馨一下被这棵大树的气势惊呆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粗大的银杏树。
树旁边,几位互相并不认识的游客,互相打了一个招呼,已经开始手牵着手,欢笑着开始围抱这棵巨大的银杏树,还是没有合抱过来。
陈雨馨拉着欧阳志远的手,两人欢笑着加入。
欧阳志远是最后加入的,当他拉过另一位游客手的时候,正好把这棵银杏树抱过来。
众人一片欢呼,加上欧阳和陈雨馨,一共八个人。
欧阳志远只觉得自己拉住的那人的手,很是柔软温润,细腻的如同白玉一般。他两忙抬头一看,一位穿着前卫高雅的女孩子,正用一双凶狠的眼睛瞪着自己。
这个女孩子,正是在野味饭庄和自己撞在一起的那位女孩子。
这位女孩子其实长的很漂亮,长发飘飘,但一双眼睛里充满着不屑和野性,特别是她那白玉一般的两只小耳朵上,竟然挂满十几个漂亮的小耳环,随着漂亮的脑袋晃动,耳环互相撞击,发出悦耳的脆响,很是好听。
“放手呀!”
那孩子的口音带着一点港台的口音,很是柔软细腻,却带着一股火药味。不过,这小丫头即使生气,也是很漂亮的。
欧阳志远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会碰到这个漂亮的小丫头。
“呵呵,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欧阳志远连忙松手,摸了摸鼻子,打着招呼。
“哼!”
漂亮的耳环少女,瞪了欧阳一眼,漂亮的头发一甩,随着众人,走进里面的大殿。
“咯咯咯!”
陈雨馨看着欧阳志远吃瘪,不由得捂着嘴笑着,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饱满波涛汹涌。
“嘿嘿,雨馨,咱不带这么笑话人的。”
欧阳志远的脸色有点红。
欧阳志远这么一说,陈雨馨笑的更厉害了。
“哼,谁让你先是撞了人家,现在又趁机拉人家小姑娘的手,还拉住不放,要是我,也会生气的。”
“不会吧,雨馨,那次相撞,是她撞的我,这次拉手,是这棵大树挡住了视线,我根本没有看到她,你没看小丫头的眼睛都长到额头上面去了,根本看不起人,不过,不就是港台人吗?有什么了不起。”
欧阳志远尴尬的解释着。
“行了,欧阳,咱们走吧。”
陈雨馨笑着道。
道观的大殿里,供奉的是东岳大帝和三清道祖,很多人在送香。
“这位施主,我家观主要见您。”
一位小道童来到欧阳志远身旁,看着欧阳道。
八十三章最后一针
第1章第一卷初入仕途
第84节第八十三章最后一针
第八十三章最后一针
欧阳志远一愣道:“道童,你家观主认识我吗?”
小道童道:“肯定认识,不然我家观主叫您干嘛?”
欧阳志远道:“那你带路吧。”
两人随着小道童进入偏殿,小道童对着雨馨道:“女施主,请您在此等候,这位施主随我来吧。”
雨馨点点头,欧阳志远随着小道童进入内殿。
进门后,小道童退了出来,关上门。
“呵呵,孩子,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欧阳志远刚一进入内殿,一位皓眉须发、仙风道骨的老道人,从后面缓缓地走过来。
“道长您好。”欧阳志远连忙向老道人问好。
老道人一双眸子,精芒一闪而没,来到一个蒲团上,坐下来,慈祥的看着欧阳志远。
欧阳志远看着老人慈祥的面容,不仅一愣,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老道人,但又一时想不起来。这就让欧阳很奇怪,自己只要见过谋个人一面,绝对不会忘记的,自己怎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位老道人?
老道人说等自己很久了,难道老人认识自己?
老道人看着欧阳志远疑惑的表情,微笑不语,右手却闪电一般做了个的动作。
这一个动作做出来,欧阳志远不由得大吃一惊,内心狂跳。
老道人做的这个动作竟然是五行太乙神针的起手式——金针穿引。
太乙五行针可是五行门中的最绝密的针灸针法,每一代弟子中,只有最杰出的两位弟子能得到这套针法。
当年父亲在江南的五行门中,父亲和他的师兄齐凤云共同获得这套针法,可惜的是,由于战乱,父亲的师傅孙金针老人在获得针法的时候,36手金针法就已经残缺不全了,缺少了最后最重要神奇的一针,那就是最后一针——五行归一针法。
孙金针老人,极其喜欢欧阳宁静,本来打算把五行门的掌门位置,传给欧阳宁静。但欧阳宁静生性淡泊,并不想做这个掌门职位。大师兄齐风云一见师傅想把掌门之位传给欧阳宁静,不动声色的设计陷害欧阳宁静,致使欧阳宁静离开五行门。
临行前,师傅孙金针把残了的半招五行归一的针法,传给了欧阳宁静。
欧阳志远从父亲那里学到了这半招的五行归一针法后,想尽办法,结合了父亲和自己的医术心得体会,补齐了36手太乙五行针的针法,但补齐的最后一招,毕竟不是原来的那招,效力明显完不成五行针法的转换效果。
眼前的老道人竟然会太乙五行神针?这怎么可能?老人难道是五行门的人?
“看好了!”
老人家一声低喝,右手的指法快速的变幻。针法从金系针法开始,快速的演化到木系针法,水系针法、火系针法、土系针法。
老人家的针法比欧阳志远从父亲那里学到的针法,更加精妙,只看得欧阳志远如痴如醉。
“记住了——五行归一!”
老道人大喝一声,双手十指狂舞,五根银针在双手之间如同电芒一般,一闪,在刹那间消失。
欧阳志远的两眼露出了及其震惊的眼神,天哪,自己竟然在这里见到太乙五行神针的最后一招——五行归一,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最后的五行归一,竟然是要双手使出来,左右手互相配合的,怪不得自己和父亲研究了多年,就是没有领悟到五行归一的精髓。
欧阳志远顾不上多想,微微的闭上眼睛,把最后一招五行归一刻在脑海里,双手不自觉的演练起来。
老道人看着欧阳志远在演练最后一招,而切竟然有七分的相似,不由得暗暗点头。
欧阳志远一遍又一遍的演练,最后,手里多出了五根银针,五根银针电芒闪烁,针尖划过道道的的神秘弧度。
半个小时后,欧阳一声长啸,双手一合,五根银针消失不见。
老道人看到欧阳志远把五行归一练得越来越纯属;脸上露出极其惊奇的神情,自己当年练这招,可是练了一个多月,现在欧阳志远在半个小时之内就领悟了,好,子哦几一生没有传人,现在终于找到传人了。
“师傅再上,请受徒弟一拜。”
欧阳志远趴在地上,砰砰砰的给老道人磕了三个响头。
“哈哈,想不到我魏半针,今生还能收到一位这么绝顶聪明的徒弟,哈哈哈。”
老道人哈哈大笑着受了欧阳志远的三个头。
“起来吧,小子。”
魏半针坐在一个蒲团上,笑呵呵的看着欧阳志远道。
什么?这位老人家就是魏半针?自己父亲的师叔?这怎么可能?自己竟然认了父亲的师叔为师傅,这以后怎么称呼呢?
欧阳志远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魏半针的身旁,欧阳有很多的话,想问自己的师傅。
“呵呵,小子,你有很多的话要问我是吧?”
魏半针看着欧阳志远道。
“是的,师傅,我现在感到自己在做梦一般?您怎会认得我?我好象在哪里见过您?您怎么会知道我要来崮山?您是我父亲的师叔,呵呵,我又认了你做师傅,以后怎么称呼呀?”
欧阳志远问了一大串问题。
“呵呵,小子,我当然认识你,我在文化街经常见到你,上次你用太乙五行针救治一个老头,我一眼就认出你的来历出身。按照你的年纪推算,你肯定是我师弟孙金针徒弟的孩子,我在龙海隐居,只有孙金针知道,你父亲来龙海,肯定是受了孙金针的嘱托,来寻找太乙神针最后一阵的。虽然你的医术是你父亲教的,但是,你并不是他的徒弟,我收你为徒,是看中你具有侠义心肠的正直人品和绝顶的聪明,你就叫我师傅,和别人无关。记住,咱们见面,我传你五行针的最后一针,这件事,你要烂在肚子里,不能告诉给任何人,就是你父亲,都不能告诉,如果你不遵守,会给你惹来滔天大祸,切记,你能做到吗?”
魏半针神情凝重的看着欧阳志远。
整个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