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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富一想到自家主子夏芷寒,就为他心疼,看着古之彦就厌恶,别说现在要扶他进楼了。“哎呀,前段时间,我搬东西磕到了手臂,所以再麻烦一下公子让他们将古公子扶进楼。”
若辰本欲拒绝,但万金富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不愿扶古之彦。“好吧!”
两个轿夫扶着古之彦,在上阶梯的时候,不小心被不明物绊倒,古之彦正好抱住了若辰的腿。
“呀!”情急之下,若辰一惊。被非礼了!这一叫,惊动了整个楼里的人。
“这么晚了,都站在门口干什么?”若衣打着哈欠,有些怒火。真是不让人好觉!
熟悉的声音传至古之彦的耳中,脑子一抽,猛地爬起,给若衣一个巴掌,惊动了在场所有的人。
☆、入狱
一个人最难抵挡的是众人的言论。当夏芷寒风尘仆仆地赶回凌霄,面对他的却是满朝文武的上书状告。
“女帝,夏芷寒贵为皇子,不仅不以身作则,还残害自己亲兄弟。这行为可耻!按照我国律法,应受火刑祭天谢罪!”凌霄老臣梅云枫梅太傅,两手握着牌位启奏道。本来皇子的名讳是不能直呼的,但是对于犯法的人是不被讲究身份不身份的。更何况对于这种不爱自己国家,长年漂泊在外的皇子呢!
“梅太傅说得有理!母后,儿臣也认为六弟做得太过分。割肉饮血,七弟如此小,他怎么就忍心的!”太子高举手赞成梅云枫的建议。这两个人,一个老谋深算,一个阴险狡诈。难得遇到一个好机会,消灭掉自己的一个竞争对手,对自己的机会愈是大。暖玉儿让夏芷寒回来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牵制自己和三弟夏芷兮的权衡关系。他怎么可以让她如愿!
暖玉儿眉毛微微上扬,感觉到一道异样的目光循着自己的方向。本来欲到口的话吞回,反而转为沉默不语。
所有矛头统统指向夏芷寒,在孤立无援的关键时刻,只有夏芷兮挺身而出为夏芷寒澄清,“想要杀一个人,可以用很多方式,如此张扬的手法不是六弟一向低调的作风。整个天下都知道,六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别说杀人,就算是一只鸡他也下不了手。而且我不明白杀了七弟对他会有什么好处?依本皇看,这事有蹊跷,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尚且不说夏芷兮的目的是否纯良?单看在所有情势都不利于他的情况下,还有人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跨殿门而入的夏芷寒听了夏芷兮的一番话,对他的好感又增进几分。他愿意辅佐任何人登上那光辉的宝座,就是不可以让心术不正的人得逞。如果让他选择明君的话,他还是会选择三哥。
夏芷兮的话音刚落,周围就投来赞许的眼光。不过,众人没有忽略掉女帝脸上一闪即逝的认可。
然,夏芷寒的出现,博来了很多人的目光,却并没有让议论着的人噤声,也让自己大致了解了这朝中的派别阵营。
“那么老夫斗胆问三殿下,依三殿下的意思,现在对六殿下该如何处置?”杨广杨丞相眸中精光现,锐利十足。
杨广,凌霄三代元老级丞相。老来得一宝贝小女杨玥岚,却嫁于夏芷兮为妾。心中有所不甘,为此对夏芷兮满肚子意见,朝堂上针锋相对,纯属正常,却不轻易表态自己站在哪个阵营。
“放生!”
杨广话锋又一转,面向夏芷寒,“那么六殿下的意思呢?”
那老匹夫的嘴脸,夏芷寒懒得去看,直接拱手施礼,问暖玉儿,“儿臣什么都不想说,只想问母后最终的意思!”
“兵部侍郎孙豪,送六皇子去刑部监狱!待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后,再议!”
“好!谨遵母后旨意!”她还是原来的暖玉儿,那个只手遮天的皇后,那个坐拥凌霄天下的女帝。她的心从未变过,还是那么狠!
母后,你设的这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为了除去一个不顺从你的儿子么?
☆、最难是离别
夏芷寒在凌霄国牢狱中备受着不见天日的煎熬。于此同时,在骊莜的若衣日子也不好过。打从那晚挨了醉酒后的古之彦的一巴掌后,自己的形象大毁,别说在众人面前树立威信了。红楼是自己的创意,却是夏芷寒投资的。在众人看来,真正的幕后老板还是夏芷寒。
“柳老板,刚刚古公子收拾行李离开红楼,说是要去凌霄做生意。临行前,派人叫我将这封信转交给您。”万金富转递给若衣一封厚厚的信。
接过信,心里有些复杂,却急于想去看信中的内容,拆开,默念:
若衣:
首先对昨天我做的事,我深感抱歉。酒后忘形的自己,我不敢去想象,伤你我本无心。爱太痛了,就会沦陷。一直以为,我会是最终走进你心底的人,可不想你还是对我有所戒备。当昨晚知道飘飘不是你真名时,我恍然间透彻透悟了许多。原来最恨的不是相见晚,而是错误的相遇。我们,不该认识!
……
最后祝你和夏芷寒幸福!
古之彦亲笔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古之彦,你敢抛弃我先走!”若衣随手甩下信纸,追出门。
万金富捡了信纸,大致浏览了一下,暗自替主子高兴,“哏哏!古之彦,想跟我们夏主子斗,你还嫩了点!”
……
不知跑了多久,追了多久,明明隔着不远,明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唤,那驱车之人硬是没有停车,回顾。
“古之彦,秦之炎,为什么……”相同的脸孔,却不同的意念,到底谁错了谁?或许在若衣心中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为了那第一感。
骊莜国长安城影相府
“若辰你哪弄来的围巾,真的好好看!”婉嫣对着镜子照了照,转过身面向何若辰。
若辰心思百转千回在昨日见到的古之彦身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把婉嫣的话权当是耳边吹过的风。
“若辰,若辰……”
“啊?你在叫我?”
“你在想什么啊!这里只有我和你,不然我和谁说话呢!”婉嫣就知道若辰步入情网中了,那傻傻可爱的笑,分明是恋爱前的预兆。
“我,我,额,我在想,要是影相爷也能送我一条围巾,该多好!”
不打自招了吧!先前自己千方百计套她的话都不说。就在自己情乱之下,脱口而出。果真是潇送的,看来他还蛮了解女人心的。
……
芙蓉帐内,一响贪欢。男子上身**的腹肌暴露在糜烂的空气中,室内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小厮急于向魅希曜汇报府外情况,却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滚!”雷鸣般的声音震动在整间房,消散了原先的情爱气息。
☆、房中意外来客
女子火热的身材映入男子满是**的眸子里,男子再次欺身而下,欲进行一番云雨,却被不知趣的意外来客打扰,“魅希曜,这就是你不愿意见本公主的理由么?”
魅希曜一个翻身,手指一个回弹,纱被包裹在女子身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床头的衣服披上身。“希曜参见公主!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免了,少来这套!魅希曜,我几次三番请你去凤宁宫游玩,你却在自己府上风流快活,你说你可曾将本宫放在心上。”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绕过魅希曜,来到床边,用力一扯,将纱帐扯掉,猛地拽开女子身上的被子。
对方赤LL的打量与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让女子浑身不自在,拽回了被子。
“啪!”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女子脸上,**地生疼,女子没吭一声,只等那个跪着的人的回应与保护,却迟迟等不到。
“贱人,就你这模样还想勾引希曜,简直痴人做梦!本宫限你一盏茶的时间,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窸窣的穿衣声慢慢平静下来,室内离秋涵,魅希曜,一坐一跪。
“魅希曜,难道本宫的姿色还入不了你的眼,竟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你说,本宫那点比不上她!”
“公主身份高贵,希曜身份卑微,配不上公主!不然,为何从进门到现在公主一直是坐着的,而希曜是跪着的。”跪字咬得很重,跪着的人腰杆笔挺,吐出的话听来却如此执拗。
“是吗?可有的人嘴上那么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语气渐说渐缓渐温柔,“希曜,你是在怪我伤了你的姬妾么?”扶起跪着的魅希曜,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知道的我是在乎你,才这么做的。我不介意你的生命中有几个女人,但是我介意你为了她们而不顾我。她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松开手,却是解开自己腰间系着的蝴蝶结带。
感觉到离秋涵语气的转变,魅希曜的态度也软了下来。“公主自重!”
魅希曜制止住离秋涵解带的双手,摇头示意。“我魅希曜可以玩多少女人的身体,就是不可以随便玩公主的身体。因为公主永远是公主,希曜永远是希曜。况且希曜也不会随着公主的意识走!”
魅希曜说完,转身留给离秋涵一个背影。
……
凌霄六月天多阵雨,潮湿天气。刑牢里湿湿恶臭的空气直叫前来探望夏芷寒的女帝暖玉儿倒胃口。
“寒儿……”连续叫了三声,没有回音。
牢中的人在残破的桌子上不断地写着什么。
雍容华贵的盛装,透着浓重的胭脂气味,暖玉儿心平气和,“寒儿,你这样子不理不睬的,真叫母后心寒!”
“是么?你也有心寒的时候么?野猪林那点事是你派巫女戴安娜施法做鬼的?你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不惜牺牲自己的宝贝小儿!你怎么下得了手?也是,这种造谣生事,栽赃嫁祸恐怕只有你女帝才干得出来!”夏芷寒字字针锋相向,爆红了暖玉儿的颜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点代价又如何?你们是我生的,我弃之毁之又如何?”
☆、计生计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魅希曜站在自己府邸的花园里拿剪刀剪着分叉的树枝,别有一番滋味。
电依旧是半叩在地的姿势,“只在她房里找到了这个!”随后拿出收拢在袖中的环佩。
好材质的玉佩!大大的手掌小小的玉佩,沁心凉的感觉,光底下,玉佩上刻着的那些字赫然呈现:依依若梦。“这不是梦若衣的东西么?怎么会在柳飘飘那?她到底是谁?又和兰陵王梦子涵什么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此玉佩为大漠蒙古的稀有物,被称为护身福玉,放在身上,有驱鬼辟邪,静心安神的作用。‘依依若梦’的含义并不是看字面上的意思,在大漠蒙古,它的解语是许你一生一世,幸福安康!这该是大漠蒙古献给骊莜皇帝的四十岁贺岁礼,后来骊莜皇将其转至梦子涵的手里。“电,今晚将兰陵王被擒在离歌笑的血咒地下宫的消息散布出去。我倒要看看她柳飘飘会有什么动作!”
“遵命!”电起身没有立即离开,踟蹰了一会儿。
“怎么了还不走?”
“我,我,教主,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
“电不明白教主为何要在秋涵公主面前做戏,教主明明知道公主她对你的情和心!”离秋涵是哭着从魅希曜的房里跑出魅府的,他明白一个人被拒绝之后的感受。离秋涵贵为金枝玉叶,美貌无双,为何教主不爱,却找了个青楼女子在她面前上映爱情动作片。
魅希曜别有意味地拍拍电小伙宽厚的肩膀,“有些人有些事,你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懂的。女人这心思复杂地很,要让她死心塌地,不花点功夫是不行的!”
……
凌霄刑部大牢
夏芷寒被关在大牢里已经是第三天了。除了昨日暖玉儿来探望一次,就再也没有人来,似乎天底下,已经没有自己这个人了。夏芷寒如是想着,心底凉到了极点。同一时刻,牢狱那端传来开锁的声音。一直低着头,想着心事的夏芷寒在看到祥云麒麟软靴后,终于抬起头来注视对方。
并没有等到自己开口,对方急急呼唤,“老六!”
“三哥!”
在牢狱中呆了三天,不洗不喝度过三天,夏芷寒身上依旧没有邋遢的痕迹,身上还是那般一尘不染,气质依然,风度翩翩。
“这几天过得还好?”
无声中。
“我会尽快说服母后,让你出来的!”
无声中。
夏芷兮见芷寒始终不回,“那么,我先走了!”
“好!”
目送夏芷兮到门口,眼前突然蹦出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劫狱还是杀人灭口?
男子挥剑一劈,将锁劈成两半,拉住夏芷寒的手,“跟我走!”
“你是?”
……
☆、逃出升天
清风拂过一张张碧绿的荷叶,沾在荷叶上的雨露随荷叶的荡漾而荡漾,阳光下美之耀眼,动之妖娆。
在一片片荷叶繁茂的地方,一只简简单单的小船停在水中央,一位紫衣华服戴面具的男子立在船头,向着湖对面静静观望。
湖对面,等待的男男女女们有些焦急,又有些兴奋,纷纷挥手呐喊,“公子,陆公子……”
男子使用飞天术,只一个睁眼闭眼的时间,就现身湖对岸。“让各位等久了!”
“陆公子言重了!此番能请到公子是我们墨晚楼的荣幸。公子请!”墨晚楼老鸨墨芊芊引路在旁,做了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