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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掌柜一眼就认出自家老板,赶快上前,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若衣赶忙奔向三楼休息室。
顺着中间的楼梯,拐了左楼梯,在左楼梯口,遭到一男子的拦截。男子手持羽扇,横在若衣的面前。“你就是掌柜口中的柳老板?啧啧,我怎么看都不像!”
“让开,本公子有要事在身!”若衣连人看都不看,拎起衣衫角,踏上一层阶梯就发威道。
男子不恼,也没有多话,自然让道给梦若衣,直接与她擦肩而过。男子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竟遇上泼辣的女人!哎,都说漂亮的女人不可信,我看呐,这漂亮的女人不好惹,都是些男人婆!还赶上这男装的潮流!啧啧!”
三楼休息室
“夏芷寒,夏芷寒……”若衣娇俏的脸上写满了忧色。哪知在推开门的瞬间,就变了脸色。“你,没事?”
夏芷寒刚好削好一只苹果,抬头对上若衣那满含关心的眸子,捏起那连着没有断过的苹果皮,“我数着你的步伐削得苹果,正好嘛!”
“你!”若衣重重地踩着步子猛地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喝了一杯他倒好的茶,接着又夺过他削好的苹果啃了起来。
夏芷寒二话没说只是抿唇微笑,为额头直冒汗水的她扇风。
吞掉一个苹果,若衣开始数落起夏芷寒来了,“喂,好歹我是你朋友皆合伙人,我走了两天,你就不担心么?”
“你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冷冷的话中貌似不在乎却有嗔怪的余味。
他在怪我的一走了之,还是在关心我?抱怨的小脸有了那么一股和气,“齐越说你中毒了?我还以为是真的!你真的没事么?”
眼角微微动了一下,冰冷的外表并没有减少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给人的安全感和温暖感。“没有,只是感冒了而已。不过看到你这么紧张我,我特别高兴!”
“额……”
☆、琴圣古之彦
楼外天气无限好,阳光普照大地,炎夏难得适中的好日子,适合才子佳人抚琴弄墨。
红楼一间厢房内,传来一曲又一曲优雅静心的古琴乐,音效仿若置身于竹海中从丘陵上流淌下来的叮咚流水声,好听倾心。
嘈杂的红楼登时平静了下来,就在众人好奇是谁在奏乐时,厢房的门被一男子粗鲁地踢开。众人纷纷朝那音源处凑过去,但很快门被合上,房里继续传出好听的音乐,不过这次的音乐似乎还夹杂了伴奏。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门再次被人踢开,却从里面飞出一个满脸淤青,已辨不出相貌的男子。那人接住飞出的男子,一脸的惊讶,“二哥?”
“芷寒,呜呜呜,你这是开得什么楼,竟会出现人妖!”被呼为二哥的男子正是当今凌霄国的二皇子夏仲尹。夏仲尹抚着自己的脸,以为会丢尽脸面,手遮着右眼,开出一条缝,那原先站在楼梯口围观的人群不驱而散。
夏芷寒没有理会夏仲尹,而是斯文踏进厢房和男子拱手作礼致歉,“惊扰之彦兄雅致心情了!在下的兄长并非有意的!”
古之彦,祖籍为凌霄国临安县人,祖上靠贩盐为生,出生为骊莜国长安城,定居在云湘城,骊莜国骊莜皇离歌笑四十年被封为太尉,因个性孤僻清高,偏爱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到一年的时间,才弱冠的他辞退官职从商,贩卖布匹和同样经商从政的夏芷寒并称为商界神话“二公子”。他,外表散发着亲和与柔媚,男生女相,一生只愿寻得有心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佛说,人不可能十全十美,而这个时空却有那么个十全十美的人,用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三岁能写字,五岁作诗,六岁作画,八岁熟读兵法,十一岁棋艺高超,琴艺精湛,十五岁名扬天下。此人别的不嗜好,闲暇之余就爱弹琴陶冶情操,所以造就了一代琴圣“古之彦”。常出远门奔波的他连续五天出现在云湘红楼,这不是他的风格,似乎也是为寻觅某人而来。然,对于夏芷寒的致歉词,他只是淡然一笑置之,全没有将夏仲尹的那句伤人伤肺的话放在心上。“呵呵,芷寒兄这是说哪的话!既然是你的兄长就是我的朋友!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撇下不快的话题,两人倒是坐下来,你一杯茶我一杯茶,开始互相嘘寒问暖来了,将还在门外始终没有踏步的夏仲尹抛在九霄云外。“芷寒兄,近来可好?”
“嗯……”
☆、雪中温情
平静了几个月的日子,一晃,夏天过了,冬天来临。
这天,若衣穿戴整齐地出了阁,倚栏,坐在紫薇苑亭中暖垫铺好的石凳上,手伸出亭外触碰天空飘下的雪的纯白。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雪中的男子。
那年那月,天空同样飘着鹅毛般的雪,被收养的富豪赶出来之后,自己就这样落魄地撞上了那个雪一般洁白纯净的男子。还记得自己跌倒在雪中,他为自己披上厚厚的皮袄。那份温暖,如同绝望中抓到了一颗救命草。于是,在他抬头转身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跟上。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却愿意一辈子跟着他,直到后来他得了肺癌去世。她才知道他是古墓盗圣秦之炎,那个为了世界正义牺牲的侠客。那份迟到的了解并没有结束她对他存在那份爱。反而,因为他,她喜欢上了雪天,喜欢上了偷盗济贫的工作……想得有些出神,眼角有些湿润,划过的眼泪不曾发觉。
忽然,一件貂皮大衣披上肩头,暖而重,“天气冷了,你这个傻瓜!”避过她哭过的事实。“下午云湘城求神庙有个珍品展览会,到时各个地方的群雄都会参加。我正好要去,顺带你见见世面,可好?”
论珍品,数骊莜国最多,所以历年的珍品展览会都会在骊莜国举办。今年正好轮到云湘城。但说是珍品展览会,不如说是群英聚会。另外,展览过后紧接着是拍卖会。那些想要在拍卖会上大获利润的人们就会想方设法地去偷去抢。那么,每次展览会一完带来的便是经济危机。虽然场上布置了好多朝廷卫兵却起不到任何防范作用。
若衣一听这展览会,脑子里又开始打她的如意算盘了,玩脑筋不断浮现在眼波中。
夏芷寒早早看出了若衣的心思,没有揭穿。暗中派了十几个凌霄皇宫内高手,盯着她。一来是为了珍品落入图谋不轨的人手中,破坏了这个世界的经济平衡,二来为了她的人身安全。
☆、我们是不是认识?
下午,雪下得有些猛,夏芷寒带着若衣共撑着一把胶质画有梅花的伞行至求神庙展览会场。
云湘城求神庙
夏芷寒抖了抖落在伞上的积雪,收了伞,拉着若衣进了室内。此番,室中已挤满了人。若衣与夏芷寒的出现,无疑是众人的焦点。而先前看珍品的人都将目光转至他们两人身上。
两人继续着自己的观赏,对于旁人投向他们火热的目光以及热烈的讨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凡他们走过的地方,总跟着一大群人。这样一直持续到影逸潇,魅希曜以及古之彦的出现。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快看哪!是他们耶!他们来了!”
若衣不禁回过头放眼朝门口先后进来的几位男子望去,当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时,呆在了原地。“之炎!”
夏芷寒感觉到了若衣的异样,循着她呆滞的眼神的方向,即刻了然,仅是一声咳嗽就将若衣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若衣闭眼深呼吸,再次睁眼,眼里清明,没有夹杂任何眷恋。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为何还要在执着?
心往往和行动反着走,每一个人每一次的遇见,都有它不同的意义。就像眼前这位,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巧合。对于某些人来说,害怕这样的相遇,而对于某些忍来说却期待这样的相遇。所有人的命运之路在这交叉,最终又会不会通向同一个地方?
就在若衣张眼望向古之彦的同时,古之彦的心跳也蓦地漏了一节拍。眼前女子的面容曾在自己梦中频繁出现,成为自己朝思暮想,要在一起的对的人。茫茫人海中能够遇见她,是缘也是福。兴奋打破以往脸上的疏离,笑着伸出手就要拉住对方的手,“我们是不是认识?”
这个大胆又特殊的动作着是吓了若衣一跳。这样的招牌动作与微笑!是他,真的是他!不顾他人的看法与想法,没有握上他的手,而是拥住他,喜极而泣,“之炎,真的是你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这样的回应太突然了,古之彦的双臂不知所措该放哪里,最后干脆也匡住她瘦弱的肩膀。
炎与彦音调一个第二声,一个第四声,蒙混过去了所有人。大家都睁大了眼睛,陶醉在两个相爱之人重逢的喜悦之中。夏芷寒倒变成了棒打鸳鸯的人。这里已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红着眼缓步迈出了求神庙。
天空还下着雪,踏步雪中,竟忘了撑伞,眼里心里满是失落与沉痛。我的爱迟了吗?那个血咒难道真的存在么?我们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么?不,我不相信!
一时气急,没有喘过气来,倒是喷出一口血,染红了雪,伤了追路人的心。一头栽进雪中,不省人事。
☆、所谓的血咒
室内,香炉散发幽幽兰花香,暖气袭身,温暖又舒适,在这样的温度中使得原本昏迷的人更加贪恋睡梦。
梦境中,初次见面,一个约摸八岁大的小女孩手捧鲜花,大胆地朝自己示爱,“鲜花配美人,这束花是衣衣经过百花谷采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额,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吧!”
真是人小鬼大!周围一阵偷笑,惹得自己红了整张脸。自己没有接过那花,而是假装肚子痛离开了。
再次见面,小女孩哭丧着鼻子,指责着自己的不是,“你,小气,爱装酷,闷骚!我讨厌你!你凭什么欺负蓝羽,别以为你是凌霄国六皇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自己不过是让蓝羽办了一件差事,就愣是被眼前的小女孩冠上了‘欺负’的罪名。“我没有欺负她!”
小女孩爬上椅子,好与自己正视,捶了几下自己的肩,“你还嘴硬,她都哭了!你是坏人,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最后见面,自己在孔雀楼被几个打闹的皇兄失手推下楼,见自己坠楼,恐惧中纷纷逃离现场。
然,就在自己以为这一生将在病床上度过时,是她那双小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告诉自己,“别怕!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悬在半空的身体究竟还是太沉重,若衣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将自己拉上来,反而跟着自己一块坠了下去。
只感觉北风呼啸在两人的耳间,情急之下,若衣的父王梦子涵接住了他们。
……
夏芷寒的梦中不断反复着自己十一岁那年和梦若衣两人之间发生的点滴。那些回忆成了他一生刻骨铭心的美好场景。
美梦终究是要醒的,一股上好的桂花香扑鼻而来,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近。梦中人乍地睁开双眼,“是你?”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呢!”影逸潇坐在床沿,手不自觉地来回描述夏芷寒那张日思夜梦的脸的轮廓。
拍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带着嫌恶的仇怨,“那么是不是我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感谢你给我下的血咒呢?”
一听到血咒,影逸潇双眉打结。血咒是否存在,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初引出血咒,完全是为了救治夏芷寒那体弱多病的身子,同时也是为了完全的占有他。
所谓血咒,就是取两位有心有爱之人的血,滴于碗中,然后用带有咒的黄符烧成灰,混入血中,给其中一位受伤之人服下。下了血咒的人一生都会受另一人牵绊。除非那人死,否则血咒永远无法解除。
☆、游戏的伊始
连下了几天的雪,今日终于停歇了。积雪融化,显得异常生冷,屋檐上都起了冰棱。太阳从东方地平线探出笑脸,渲染着整个清晨的气氛。
云湘城红楼
若衣自从结识了古之彦就很少回夏商园。一来是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夏芷寒。二来,自己清楚夏芷寒对自己的感情,不想他越陷越深。另一方面,古之彦变成了红楼的常客。有了古之彦的陪伴,若衣自然而然将夏芷寒忘得一干二净。
眼见夏芷寒梦若衣已是两日没回夏商园,小小的武驰也开始犯愁,闹着整个园地哥哥姐姐们要寻自己皇兄。
嫩嘟嘟的小手扯着小桃的手臂,哭地甚是可怜,“小桃姐姐,我要皇兄,我要飘飘姐……”
小桃见武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心生不忍,蹲下身,安慰着这个任性贪玩却懂事的小皇子。“好,别哭了,小桃带你去红楼看看罢!”
……
“飘飘姐,皇兄不在这么?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小鬼一看到飘飘就扑进她怀中。双眼瞥见飘飘身旁站着的不是自己皇兄而是古之彦时,危险气息笼罩在他头上。“他是谁?飘飘姐姐,你不可以移情别恋!”
若衣登时两眼一翻,就差将怀中的人儿丢出去喂狗。“额,我说无耻啊,你呢,还是小孩子,不可以多想哦!小心,脑袋长茧!”
武驰跳出若衣的怀抱,踩着威胁的步伐,展着警告的走姿,点点古之彦的前胸,“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