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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衣登时两眼一翻,就差将怀中的人儿丢出去喂狗。“额,我说无耻啊,你呢,还是小孩子,不可以多想哦!小心,脑袋长茧!”
武驰跳出若衣的怀抱,踩着威胁的步伐,展着警告的走姿,点点古之彦的前胸,“你小子,我告诉你,飘飘姐是我们夏家的,在我之上还有我皇兄,轮不到你插足!”说完,翘歪着嘴,富含深蕴地朝古之彦点点头。
直把古之彦弄得一愣一愣的:我表示有压力!
还真有皇家霸气的范儿!不过,若衣怎么看这毛头小孩怎么像街上的小痞子,扛着刀吓唬人。
正当古之彦和若衣还未回过神,武驰拍了自己一个脑袋,“哎哟,差点把正事忘了!”拉过若衣的手就奔出红楼。就在他们要跨出楼门,当头撞上失踪归来的夏芷寒。
“皇兄……”
“芷寒,你回来了!”才几天不见,下巴就长满了青扎,憔悴之中颓废的形象凸显在无生气的脸上。心有些疼,想去抚他的脸。好吧,她承认,她有些**了。可是她又该怎么办?然,就在这时,一张背得滚瓜烂熟的脸从夏芷寒身后亮出,伸出的手就这样尴尬的悬在半空。看看夏芷寒不对劲的脸,再看看影逸潇带着好笑趣味的妖媚欠扁的表情。
夏芷寒并没有回应若衣,伴着淡淡的疏离,走进楼中,眼光始终望向古之彦的方向。武驰高兴地一蹦一跳尾随在后。影逸潇也跟着夏芷寒走进了楼中,走到若衣身边时,故意撞了她一下肩,轻语:“柳姑娘,有没有人告诉你,违背我的下场?我们的好戏才刚开始!哈哈哈……“
揉着被撞痛的肩,听着那刺耳的狂笑声,毛骨悚然,右眼开始猛跳。“真是如出一辙的蚀心的笑!影逸潇,你又在计划着什么?”
☆、太虚幻境
楼内,夏芷寒与古之彦对坐着,影逸潇与梦若衣对坐着。正好凑成四个人的麻将桌(武驰娃不算)。
在夏芷寒与古之彦两人双眼目光撞到一起擦成电石火花之时,若衣没有闲在那,乐呵呵地给其余三人端茶倒水。空气中火药味渐变浓烈,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要爆裂。为了打破这局面,若衣主动引燃了这个炸弹。在倒茶时,踩了一脚夏芷寒。怪了,夏芷寒竟也不疼,倒是扭曲了梦若衣的脸。因为她踩得不是别人的脚,而是自己的脚。“啊……”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惊了一桌的人。古之彦,夏芷寒一急,弹跳而起,扶住若衣。原封不动的是影逸潇,自顾自地品茗。
“你没事吧?”相同的话出自两人的口。
两人的手都在接触若衣的同时运了功。气流从手臂传至整个人的身体,像电流穿过整个人体。梦若衣被两种不同气功的力量压得东倒西歪,几乎快四分五裂。
古之彦觉察到若衣的不对劲,想立即松手,奈何停不下来。“夏芷寒,你快放手!”
夏芷寒气愤失控中,没有听进古之彦的那句话,没有收手。
于是,古之彦将求救的目光投注在影逸潇身上。影逸潇哪管得了这闲事。三角恋?很好!他正好想自己的情敌死于人为造成的灾难。这正中自己下怀。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
夏武驰见三人僵在那,一时不解。冲上去扒着夏芷寒的手臂,“皇兄,你们怎么了?”冲破了这互残纠结的局面。
夏芷寒的手一松,虚软了若衣,很快就晕厥过去。昏厥之前,若衣清楚地意识到一个问题那边是自己空有一身轻功,内功,外功皆无。看来在潜行修炼这块上,自己远远不到位。
古之彦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拍拍她的脸蛋,“飘飘,飘飘……”
再多的呼唤已经听不到了。若衣只觉地隐隐约约之中,有人抱着她的身体,不断颠簸。
……
“这里是哪?”似醒非醒的若衣感觉自己所站在的地方是那么的真实。低头,脚下踩得却是一块无边无际的不沾湿的水镜。再抬头,四面八方都是面镜子。自己穿越后的倩影刻在里面,各种动作。“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人啊?”若衣再次喊道。咦?没有回应。拔出头上的一支玉钗随意扔向一面镜子。意外地,那镜子没有破,“滴答”镜中莫名映像水面起波纹之后,又是一面没有破损的完好镜子。“不会吧!这样也可以不破的?”手握成拳作小锤,重重敲击镜子,竟也丝毫无损。“奇了!”继续敲,敲敲出人来。
“呵呵呵……”笑声由远及近。一位白发齐眉的老人踏云浮现在镜中与若衣对话。“梦姑娘!这是太虚幻境!”
什么?太虚幻境?原来这么高级的视屏对讲机!梦若衣在感叹现代科技文明的同时,将古代遇见的那些奇幻武功一并带了去。“喂,我说老头,你是谁?我又为何会来这,什么什么幻境的?”
“人生有缘!天机不可泄露!”
撇撇嘴,挥甩了下手,大斥,“少来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们这些伪道士,伪神仙就会装什么高深莫测!还有那个白发婆婆!”
“呵呵呵……”又是一声笑,镜中人捋捋胡须,“我是白眉道仙,神算子的师兄!至于你想知道什么?只要闭上眼睛,念着想要知道的事。再度睁眼,就能在镜中看得到!孩子,记住只有两次求答的机会!”说完,又是“滴答”水声之后消失。
又是神算子!真有神仙这号人物么?某女苦思冥想!
☆、零距离
似梦非梦,最好的便是忘记时间。闭上双眼,暗暗说出自己心中最想追寻的答案。呼之欲出的回答就这样沉沦在朦胧中。千千万万,万万千千的疑问浓缩成的重点竟成了无意义的回复。
命运的天境在打开一扇窗的同时又关闭了另一扇窗。什么磁场相同才穿到这,什么注定孤苦一生,什么天涯两相隔……一切好假!就知道来到太虚幻境准没好事。
怨愤还未结束,不知谁一踢,将自己驱回现实世界。“啊,是谁踢我?”揪着被子上身一竖起。
古之彦只觉面上一阵风飘过,夏芷寒在听到若衣怒喝的第一时间冲进门。“飘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我让厨房煮了燕窝粥,银耳羹……要不要来点?”
平时的若衣是胃口大开的,而现在自己正绞尽脑汁地想自己刚才自己梦到的那个太虚幻境中自己的前世今生。可脑子转了好几个弯,还是忆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呢?”想不通,竟扳起手指头数了起来。
夏芷寒瞧她专注的样子,就没有想打扰她。坐在床旁看着她认真的小模样,心底漾开了一朵花。试问幸福是什么?那就是像现在这样安然地望着自己心爱的人让站在一边的人疯狂嫉妒。哪怕全世界只剩一分一秒的时间。、
论气度,夏芷寒不输任何人,打从古之彦出现的那刻起,他就开始彻底乱了。爱不分先后顺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讲究的却是高效率。
站在一旁的古之彦永远上演着关怀细微不至的角色。拧干了脸毛巾的他不和夏芷寒抢功,将它替给他。
夏芷寒接过毛巾,帮若衣擦着脸上的冷汗。却被若衣一下挡了下去。“哎呀,你走开一点啦!挡我视线!”
挡他视线?她有在看人么?
只是一个擦汗的动作足以让坐在斜对面椅子上观察夏芷寒的影逸潇心底一片失落与空洞。再也不想看下去了,于是起身走人。
夏芷寒!你的视线里始终没有我的存在!我的爱就让你这么难堪吗?是玻璃又怎样?在我眼里,爱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那是零距离。一摇一晃踏出,一步一个脚印,一点回忆。思绪飘渺到十年前,那个风云叱咤的薄暗。
☆、天若有情
在那黄金铸就的皇宫,权势响应下那人吃人的世界,人性与良知已变得不再重要。
“母后,母后,求母后不要杀他!不要……”夏芷寒跪在凌霄皇后玉儿面前,肯求着。不断磕头的诚意没有撼动她,相反激起了她最原始的想要整人的欲望。
暖玉儿,凌霄史上唯一一位僭越皇权,独宠后宫的强悍皇后。她的美很另类。在不同的人面前演绎着不同的美。当然,常常被娇惯在帝王手中的女子势必有她阴暗的另一面:毒辣。
“怎么了?皇儿你想救他?可是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你说,要是我放了他,他会守口如瓶么?”右手五指戴上了五个长尖的指甲套,似有意却无意地划过那被打得已经神志不清的影逸潇的脸。指尖还未触到他的肌肤,一丝滑腻之感从上心头。才十岁的孩子!这皮肤就那么好,要是能将其皮割下来做成人皮面具,这样效果是不是会更好呢?既不伤皮肤,又能显年轻。想到做到,当即拔出藏在白靴中的匕首。
匕首的银之光发射到夏芷寒眼中,心咯噔一跳。母后,她到底想做什么?当即阻止,“母后,影家世世代代效忠暖家,为了您的宏图之志影侠踪含冤而死。您不但不感恩于他的鞠躬尽瘁精神,不为其平反也罢了,竟还在记恨于他的挫败导致您计划失败之事。母后,影侠踪老师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最耿耿忠心又最最厉害的细作。倘若母后真的放不下,可以让影逸潇继续步他父亲的后路。这也算是父债子还吧!总有一代会还清欠下你的债!”适逢十一岁的夏芷寒说服力中已有一股不容推拒的气魄。
暖玉儿,想了想,摇了摇,转了转,终是放过了影逸潇。
影逸潇被两个武官拖了出去,被扔到了杂役房,却是和几个粗鲁莽夫关在一块。
几天下来,本就受伤的影逸潇半个人已经去了,剩下的只是残肢断腿后散架拼凑的不完整的人。
幸好这些天有夏芷寒偷偷来看他,不然早被那些混球**死。“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么?我带你去看大夫!”病怏怏小脸蛋瓜无一丝血色,身子骨瘦弱到连拿个木材都拿不动。夏芷寒望着这个外刚内柔的小男孩,怜悯之心在内心四处游走。
“不用你管!你给我滚远点!”即使自己再怎么受伤,也不需要一个间接害死他一家的仇人的儿子来可怜。越过他,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
踩住他的桶线,“不许走!我的话还没说完!”
使劲地拉着桶线,要求放行,却不想牵动全身的伤口。“嘶!”手臂上伤口撕裂的哀鸣声。
大步跨前,撕开袖子,露出伤口,只是当看到那光洁手臂上那,“你……”话语未到口却堵塞在喉。那青一道紫一道的淤痕分明是……
扯开他的手,“不必惊讶,不必怀疑这些伤痕是受虐而来的,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一个人想要飞黄腾达的方式有很多种,可在这很多种途径中,自己却选择了最简单最下贱通往成功之路的牺牲自我的方式——**的满足。“很谢谢你那天晚上为了救我而说出的那番话。这一生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我想这条细作之路是你帮我选的,也是使我能苟活下来的唯一有资格与暖玉皇后交换的条件。相信很快就要离开这让人憎恶的地方了!”
☆、刺手的关怀
当回忆中遗失的美好落下红色的帷幕,当决绝地埋葬了那抹忧伤,当黑暗的面具再次遮住那张妖娆绝美的容颜,世界又陷入另一番沉闷的境地。“既然得不到,毁之又如何?”嘴角漾开了笑的波纹。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影逸潇,只顾计划着自己如何报仇,却不知自己早就被一批人划为重点攻击对象。
那一把一把长剑在空中飞舞,那好看的剑花飞速旋转,带着致命的危险袭上影逸潇的脸。
情急之下,一只手拍上那半张要与剑花生死与共的俊脸。身体一个侧翻,光荣地颠倒在地。反之再看那拍了自己一掌的女子,手上早已血迹斑斑。而梦魇已经帮他们两人挡住了那批刺客。
“嫣儿,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死了没有?”伸出受伤的手。
“呵呵……”接住那只红得绚烂的手,冰封的心陡然间偷偷装进阳光。如果在这个时候,他都守着那份坚贞,那份执着,那么他就是傻瓜。虽然改变不了自己性取向的问题,但是试着接受一个人总可以。
周遭已打成一片,死的死,伤的伤。两个人还在慢悠悠毫无危险意识地互相嘘寒问暖。
“嫣儿,你的手?”
面上的镇定巧妙地将蜷曲的痛收缩成小小的微笑,语气中几分娇斥,“你这只猪头!都死到临头了还荡在你那快乐编织的秋千上。”
轻捏她的下颔,带着一丝宠溺与好笑,“那么你就是那只猪头的老婆,刀都砍到你头上了,还能忘记痛的教训,嬉皮笑脸的!”
右手一拉一带,两人当即联合消灭了那两个意图趁他们两人不备时举刀伤害他们的黑衣刺客。
……
“主上!梦魇率白衣教几位门主已歼灭一百零一个骊莜皇的血咒门的门徒。”梦魇清点尸体细报,眼角悄悄注意了一下李婉嫣那只受伤的右手,想关心的话在心里读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不敢开口。
“很好!”看出了梦魇对婉嫣的异样的情愫。“梦魇,你先带嫣儿回府,我还有点事!”
刚刚自己在救影逸潇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眼中那含蓄的意味。是她看错了吗?还是她根本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