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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必须要找一种不引人主意的方式将她除
还有那个眼高于顶的周尉寒,今日竟然和郑毓朗一邱之貉,生生的折损了一枚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的棋子,他心里的那股窝囊气一直纠结在心间,恨不得将周尉寒和郑毓朗给弄死了。
光是想着,上官铭卓努力维持的那种温润已经不再了,反而多了一丝凶狠阴霾的气势,不管是郑毓朗和周尉寒,他们的命他要,他们手中的兵权他也要弄到手中,一样都不放过。
“王爷是说万蚁钻心散吗?”
鬼见愁抬起头来,一双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眸子透过黑色的面纱直勾勾的瞪着上官铭卓,有些苍老和沙哑的声音漠不关心的说道。
上官铭卓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将深邃如海的视线落在鬼见愁的脸上,咬字无比清楚的说道:“如果是有像我刚才形容的那样的毒性,那就是的。
容妍,不除了你难以消我的心头之恨,你必须去死,必须要消掉我的心头之恨。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根根指节泛白,似乎努力的隐忍着内心深处的仇恨,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有是有,不过这种毒药极难配置,由毒蜈蚣,毒蝎子,毒蜘蛛,毒蛇的胆汁提取出来,再配上几十种毒花毒草,在炼丹炉中炼上一个月才能制出来,工艺十分的麻烦,如果王爷想要急用,那绝对是不行的。”
鬼见愁斗笠下面的眼睛亮了,提取了浓厚的兴趣般的说道。
一个月,上官铭卓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胸腔里的怒气几乎要爆炸开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住了内心的怒气,沉声说道:“如此,就麻烦先生了,请先生务必要将万蚁钻心散给炼制出来,本王会给先生丰厚的回报的。
“一言为定。”
鬼见愁干脆利落的说道,他平生最爱的除了有毒药,就是金银珠宝了,要是将手中的财物堆积成金山银山那就好了,光是看着那耀眼的光芒就让人觉得很开心了。
“一言为定。”
上官铭卓温润的眸子里折射出残忍的笑容,微微勾起了唇角,如同流水般动听的声音从他的唇边缓缓的溢了出来,丰神俊朗的脸上闪耀着冰冷的笑意,那模样,像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
“王爷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先告辞了。”
鬼见愁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卑不亢的说道,即使隔着那一层黑色的纱,上官铭卓依旧能够感觉到那双眸子里折射出的锐利的光芒,阴毒,狡诈,残忍。
饶是已经杀人无数的上官铭卓,内心深处依然微微一颤,有些寒意从脚底涌上来,让他全身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他望着鬼见愁走了很远,转过弯,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才收回视线,手摸着温热的茶杯,感受着热气涌上来,恢复了正常。
“王爷,管家被人放回来了。”
上官铭卓的心腹飞虎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轻声的说道。
“让他进来。”
冷冰冰的话语,带着咬牙彻齿的味道,上官铭卓丰神俊朗的脸冷若冰霜,浑身也敛聚着森森的寒意,就连室内的空气都不自觉的冷了几分。
“是。”
飞虎走了出去,押着别院的管家走了进来,厉声说道:“跪下!”
管家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眼底闪着惊骇的光芒,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参见王爷。”
就连声音里面已经多了一丝颤抖,双腿不停的哆嗦着,唇色吓得青紫。
上官铭卓手中的茶杯毫不留情的就扔了出去,直直的砸在了管家的脑袋上,声嘶力竭近乎咆哮的吼道:“你跟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真是气啊,明明已经有人去送消息了,让他尽快将假冒的容清给转移,却没想到这个没用的家伙竟然给他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如今好了,父皇对他已经产生了怀疑,今后他要怎么办?
上官铭卓无力的抚着额头,眼神几乎要冒出火来,“你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人去传消息给你了吗?怎么还会被郑毓朗和周尉寒抓住了个正着,你这个管家究竟是怎么当的?还有那四个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密室里为何会多了四个黑衣人?”
管家被上官铭卓连吼带咆哮的架势给吓坏了,忍不住缩了缩,更是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哆嗦着,“王,王爷,小······小的不知道啊,明明密······室里就”容清“一······个人,为何会冒出······出了这么多的黑衣人来······来了。”
他真的不知道啊,因为被人包围了别院,他忙着应付前面的事情,别院里乱成一团糟他都不知道。
他的话,更是让上官铭卓猛的升起了森然的怒火,走下来对着管家那张肥硕的脸狠狠的就是一个耳光,浑身那种怒火像火山爆发一样,散发出炽热的岩浆,足以将人燃烧殆尽,恶狠狠的说道:“不知道,你竟然跟本王说不知道?本王养了你这个废物这么多年来到头来竟是给自己添麻烦的,看本王不打死你!”
话说完,又是狠狠的一拳,将管家的门牙都打落在地上了,鲜血汨汨的流了下来,“废物,废物!让你将”容清“给秘密的弄出去,你都在干嘛了,不将本王的话放在耳中了是吗?来人,烧红烙铁,让这人知道忤逆本王的下场!”
“啊,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小的没有收到王爷的消息,小的真的没有收到啊,呜呜,王爷,给小的一个机会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呜呜。”
管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双腿不停的颤抖,哭着抓住了上官铭卓衣袍的一角,嚎啕大哭的求饶道。
“滚!”
上官铭卓厌恶的一脚将管家踢开,咬牙彻齿的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带给本王多大的麻烦,因为你,父皇现在对我存了戒心,你错了就能挽回这一切吗?”
他真的气得快要爆炸了,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维持的好形象一天之中就毁灭了,想要再取得父皇的认同他需要付出一百倍一千倍的努力,这段时间之内只怕都不能有大的动作了,否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王爷,小的知道错了,饶了小的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管家吓得泪水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呼天喊地的哭道,炮烙,光是想想,他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那样烤肉一样的痛苦,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给你机会,本王给了你机会,谁来给本王机会?那间密室那么隐蔽,你竟然还让人发现了,你叫本王怎么给你机会!”
上官铭卓气啊,气得都快要疯掉了,越说就越气,忍不住又朝着管家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给本王烧,烧完了狠狠的烫!”谁让他不好过,他也绝对不让那个人好过!
飞虎满怀同情的看了管家一眼,却爱莫能助,谁敢在王爷盛怒的时候再上去劝啊,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王爷,求求你了,不要。”
上官铭卓已经转过身,冷声的说道:“烫得认真一点,让他记住这个教训,看还敢不听本王的话。”
滋
烧红的烙铁印在管家的胸膛上,带起阵阵青烟,伴随着阵阵血肉被烧糊了的味道,在室内弥漫着,伴随着痛苦非常的尖叫。
“啊!”
管家痛苦得尖声叫了起来,双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上官铭卓转过身来,亲自将烙铁放在火里烧得通红,毫不留情的对着管家的胸膛又加了一个烙印,屋子里再次升腾起一阵阵青烟,浓郁的烤肉的味道更加明显,肥硕的管家也越加痛苦的尖叫了一声,再一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再次昏了过去。
年轻尊贵的怡王冷眼瞧着肥硕管家痛苦万分的模样,心底终于稍稍平缓了一些,随手一扔,将烙铁扔在地上,冷冷的哼了一声。
“王爷!”
上官铭卓的另一个心腹盘龙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凝重的神情,一字一顿的说道:“王爷,张佩已经发来消息了,所有的一切都十分顺利,她请王爷准备好接手的事宜,后天凌晨就到达码头。”
盘龙跪在上官铭卓的面前,禀告着手下刚刚传来的消息。
上官铭卓丰神俊朗的脸上浮起了凝重的表情,浓密好看的眉微微蹙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然而盘龙却并没有按照他的指示退下去,目光落在管家痛苦狼狈的身上,稍稍停顿了一下,很快的又移到了上官铭卓的身上,轻声说道:“王爷,属下有一些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沉吟着,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铭卓的脸色,等待着主子的反应。
“你说。”
上官铭卓站得直直的,修长玉立的身姿挺拔得像参天大树一样,沉静的说道。
盘龙得到了上官铭卓的允许,敛了敛心神,继续说道:“今日的事情,皇上势必有所介怀,或许还会派出人来暗中探查王爷的行动,所以属下觉得,关于这次若水山庄运送兵器的事务,王爷还是不要亲自前往安全一些,可以让信得过的人去接手处理这些事情。又或者,延迟些再将兵器弄到手中。”万一,如果真的不幸出了什么意外,也可以全身而退。
最后一句话,盘龙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如果真的说了出来,王爷势必会耿耿于怀。
“不能延迟交货!”
上官铭卓冷硬的说道,“本王用那么多的银两养那些士兵,又花费了这么多心思才将兵器弄到手,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来。那些兵器本王盼了好久,让那些兵抓紧时间练习,成为以一当十的精兵,决不能因为这些小小的意外就搁置了。”
盘龙的眼皮一跳,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属下明白了。”
上官铭卓缓和了语气,漆黑如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最得力的属下,“盘龙,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也知道,那些士兵对本王来说有多重要,本王一定要尽早的将他们磨练成最精锐的部队,才有可能在将来为本王增添一份实力。我也知道父皇起了戒心,这样吧,本王让舅舅找一个机灵又可靠的人去办这件事情。”
“王爷英明。”
盘龙轻轻的垂下了眸子,简单的应了一声,心终于又放回了肚子里。
上官铭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锐利的眸子里折射出像冰刀一样的寒芒,拳头也捏得咯咯作响,声音冷漠得像是从雪山上传下来一样,“王府里有内奸,那四个平白无故冒出来又自尽的黑衣人就是最好的佐证。”
盘龙的心咯噔一跳,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觉得会是谁呢?”
上官铭卓修长的手指拽紧了椅背,手上的青筋暴涨,用咬牙彻齿的声音低低的说道:“本王也不知道,或许是上官青云,或许是郑毓朗,又或许是容妍。”
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念了出来,容妍,今日事件的起头就是容妍,那个女人,他好恨啊,恨不得在新婚之夜的时候就自己动手她除掉,省得现在为自己惹出了这么多的麻烦。
“属下会尽快的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将那个内奸给揪出来,请王爷放心
盘龙稳.了稳.心神,忠心耿耿的说道。
上官铭卓挥了挥手,平静的说道:“你着手让人准备接手兵器的事宜吧,查内奸的事情,让飞虎去。飞虎,你现在带人到密室去探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是。”
飞虎应声说道,满脸的认真,转过身飞快的走出了屋子。
“属下也去处理事情了。”
盘龙朝着上官铭卓微微的行礼,也离开了了屋子。
“来人,将这个死胖子给本王拖下去!”
上官铭卓厌恶的瞪了一眼肥硕的管家,拂袖而去,现在的事情让他的形势极为不利,他必须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重新拾回父皇对他的信任。
将军府里,容妍和紫烟站在赤麟的床前,眉头紧皱,气氛沉默得十分的压抑。
已经请了京城最著名的大夫看过了,可是竟然看不出赤麟到底中了什么毒,现在的赤麟像一个失去生命的瓷娃娃一样,安静的躺在床上,让人看了十分的难过。
紫烟一言不发的握着赤麟的手,眼睛里闪过阵阵的沉痛,看到上午还生龙活虎的同伴此时已经变得静默无声,她的心就说不出的难受,难受得几乎要疯了。
“小姐,紫烟,你们已经饿了一天了,过来吃点东西吧。”
无忧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柔声的对容妍和紫烟说道,眼底有心疼有担忧。
今天小姐从怡王殿下的别院中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忧心忡忡,沉默寡言。
“我不饿。”容妍勉强扯出了一丝笑意,轻声的说道,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