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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被他狠狠的一踹,身子失去了平衡,无助的摔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却仍旧哭着说道:“老爷,不要啊,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爹,你不能这么对我娘,我娘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这样做多寒了娘的心。就算娘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也要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啊,你不要将娘贬为末等亻}人,求你了。”
容玉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低低的恳求道。
“给她改正的机会?我不当场杀了她就算是对她够仁慈的了,你自己问问她,她到底做了什么?”
容辛邬脸色铁青,恶狠狠的说道,胸腔一起一伏的,怒火中烧,几乎要将他给燃烧殆尽了。
“娘到底做了什么?娘,你说出来啊,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爹爹如此愤怒
容玉内心悲痛欲绝,拽着柳如眉的手臂,眼底充满了紧张和害怕,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父亲愤怒到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柳姨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充满了惊骇的光芒,身子止不住的往后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能说,她不能说,再说她在丞相府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是啊,姐姐,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相爷如此愤怒啊?该不会是去偷汉子了吧?”
一个打扮得艳丽异常的女人娇笑着用手帕遮住了嘴,坏心的说道,惹得身后的那些姨娘咯咯笑了起来,柳姨娘的脸却瞬间狰狞得更加厉害,瞪着那些幸灾乐祸的姨娘们,恶狠狠的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否则我杀了你们
这是她的耻辱,她怎么会知道,鲜少的和那个男人在集市上逛着,还带着面纱,竟然被容妍这个小贱人给发现了并且抓了个正着了,早知道她就不会和那个男人在集市上走了。
“你们笑什么?谁再笑我直接将她赶出丞相府去,闭嘴!”
容辛邬气得脸色铁青,大声的咆哮道,声音之大,震得屋顶上的灰尘簌簌的落了下来,他气啊,这帮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在外面操心政事还不够,还要回家来处理这些女人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些女人被丞相铁青的脸色给吓到了,战战兢兢的不敢再说话,生怕容辛邬的怒火直接烧到了她们身上来了。
“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了,以后谁要是敢在丞相府惹是生非,你们的下场绝对比这个女人更惨,不信你们就等着瞧!来人,将这个女人拖下去,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丞相府的姨娘,所有的马桶都让她来刷,刷不完不许吃饭睡觉!拖下去!”
容辛邬额头上的青筋暴涨,冷声喝道,声音震耳欲聋,像一记警钟敲在丞相府那些姨娘的心里,所有的人背后的冷汗都落下来了,不敢再去惹狂怒中的老爷,心里暗暗想着,最近一定要变得安分一些,否则被抓到把柄那可就糟糕了。
容玉和柳姨娘面如死灰,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离了一般,呆若木鸡的跪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刷刷的流了下来,她们知道,再想要说什么,想要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语言,容辛邬的命令一下来,一切都完了。
立刻有仆人走上来,拖着柳姨娘的身子,想要将她拖下去。
“不,我不走!”
柳姨娘像触电了一般,猛的挣脱开仆人的手臂,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吼道:“容辛邬,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要是把我贬为最末等的仆妇,你要是让我干这些粗重的活,皇后娘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是皇后的表妹,不是那些卑贱小民,你不能这么对我!”
沉重的压力之下,柳姨娘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救命稻草,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大声的叫道。
容辛邬冷冷的笑了一下,眼底的怒火更加的森寒,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我率先将你的事情告诉了皇上,你就不止是变成一个仆妇那么简单了,等待你的将会是死路一条。皇后的表妹,你不过是靖阳侯庶出的妹妹的女儿罢了吗,还真当自己多了不起,你们将她拖下去!”
充满怒火的吼声,让家丁们不敢再犹豫,拽着柳姨娘的手,直接将她给拖着向外面走去。
“容辛邬,你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好看!”
柳姨娘忍着嘴角的疼痛,充满怨气的说道,幽幽的飘荡在正厅中。
“慢着!你们将柳姨娘放下!”
容妍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带着森冷嗜血的味道,却让那些家丁怔愣了一下,就连柳姨娘和容玉也都惊呆了。
容妍究竟打的什么主意,难道她想要救自己吗?
“容妍,你又想做什么?我处理家事你也要管吗?”
容辛邬的眼底跳跃着熊熊的怒火,咬牙彻齿的问道。
容妍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轻松得像是在看一场闹剧,用漠不关心的语调说道:“丞相误会了,只不过我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清楚,暂时不能让柳姨娘就这么走了而已。”
她的内心深处一片冰冷,清澈的眸子里浮起了一层碎冰,缓缓的走到柳如眉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般的说道:“柳姨娘,你说是吗?”
她的语调是温柔的,可是那种温柔,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越加的让人觉得压抑和害怕,柳姨娘的全身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身上的每个毛孔里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有些害怕的闪躲开了去,不敢去对上容妍含笑却冰冷的目光。
“你们放开她!”
冷冰冰像在极地冰川之中泡过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作用。拖着柳姨娘的两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动,无助的目光落在容辛邬的身上,等待着丞相府的主子发话。
容辛邬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不知道容妍到底想要做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先将她放开。”
家丁们松开手,柳姨娘一个触不及防之间,砰的一声撞倒在了地上,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吧。”
容辛邬的脸色冷得不成样子,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不耐烦的说道
容妍清丽无双的容颜上绽放开了灿烂如同朝霞般的笑容,走到容玉的身边,纤细修长的手温柔的拉着容玉走到了正厅中间,温柔和蔼得像一个知心的姐姐。
容玉却被她的举动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挣脱开,无奈容妍的力气那么的大,只好乖乖的任由着她拖着,她想要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拍掉容妍的手,容妍灿烂的笑了,扬起了右手上那个奇怪的兵器,露出了飞刀银晃晃的寒芒,而她的眼神那么阴狠嗜血,吓得她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再乱动弹了。
“什么事情,快点说。”
容辛邬受不了她莫名其妙的举动,不耐烦的拉长了脸冷声说道。
“自然是有事情的,前一段时间我在镜湖湖畔遭遇了一批杀手要取我的项上人头,那个买凶的人出手很阔绰,竟然花了一万两黄金,真的好大的手笔,我从来不知道我的项上人头竟然值了这么多钱。”
容妍温柔平静的声音像流水一样叮咚的响着,却让柳姨娘和容玉听得魂飞魄散,浑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冻住了,竟然是这件事情,难道她真的查出来了吗。
“你想说什么?难道买凶的人是我们丞相府的人?”
容辛邬实在没有耐心听她七绕八绕的扯,冷声的打断她的话,眉宇之间隐隐有些怒气,厉声问道。
“丞相,你真是聪明,竟然一下子就说对了,的确,就是你们丞相府的人买通了杀手想要我的项上人头,丞相,这件事情你理还是不理?如果你不理,我不介意将我搜集到的消息送给皇上,请求皇上为我做主!到时候,你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们,人头会不会咔嚓落地,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容妍笑靥如花,眼神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来自地狱的恶魔,说出来的话语吓得丞相府的那些姨娘瞬间花容失色,心砰砰的跳着,纷纷撇清了关系。
“容妍,我没有买凶去杀你,不是我。”
“也不是我,我没有一万两黄金,不是我。”
“不是我,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十几个女人纷纷的向后退去,脸上带着惊骇的光芒,慌乱的说道。
容妍望着眼前这些小妾们害怕的模样,嘲弄的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不屑的光芒,恶趣味般的扬起了一丝笑容,“各位,那么慌张做什么,莫不是作则心虚啊?”
她的话说完,那些姨娘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生怕这个小恶魔一样的女人将她们给剥了皮,抽了筋,更加慌乱的解释自己不是凶手。
“够了,容妍,你说有人买凶杀你,证据呢?我要证据。”
容辛邬看到乱成一锅粥的女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冷声说道。
容妍淡淡的扫了容辛邬一眼,饶有兴致的望向那些花容失色的女人,轻轻的笑了,平静的说道:“各位姨娘们,这么慌张做什么,我没说是你们啊,一点都不禁逗,啧=责。”
她的话语中带了一丝轻蔑的味道,却让那些姨娘们的心猛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自己就好,至于别人,能整死一个是一个。
“柳姨娘,容玉妹妹?花了那么多的黄金买通杀手,却仍旧没有将我除去,很失望吧?”
容妍的笑容陡的变得森冷了下去,将目光落在容玉和柳如眉的身上,吓得容玉和柳如眉一瞬间心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容妍,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买凶去杀你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别总是像疯狗一样的咬人。”
容玉只是短暂的害怕了一下,很快的又反应过来,指着容妍破口大骂开来,“爹,她冤枉我们,我和娘没有做这种事情!”
容辛邬被容妍的话弄得心里一震,怀疑的目光在容妍,容玉,柳如眉的身上转了转,浑身升起了一种无力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这个家弄得一团糟。
他没有理会容玉的话,将严厉的目光落在容妍的身上,咬牙彻齿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容妍清新隽雅的脸上挂着温柔却又冰冷的笑容,清清楚楚的说道:“证据嘛,自然是有的,你要吗?没有根据的话我也不会乱说。容丞相,你找的都是些什么女人啊,心如蛇蝎,为了一点金钱和利益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她的话语中带上了一丝轻蔑的味道,嘲讽的勾起了唇角,丝毫不在乎那么多的姨娘们就站在正厅里,也不在乎容辛邬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样子十分的难堪。
“容玉,柳如眉,以前在丞相府你们欺负了我这么多次,想杀我杀了那么多次,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是现在看来,不给你们一些教训是不行的了。
容妍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样的目光落在容玉和柳姨娘的身上,绿幽幽的,泛着森森的杀意,让容玉双腿一软,直接跌在地上。
“要证据是吗?容丞相,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亲爱的小妾柳姨娘的指印,这是不是你的宝贝女儿的字迹,别说我是造假的,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连柳姨娘的指印都造假出来了。”
容妍冷冷的笑着,声音像在冰水中泡过了一般,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陡的从袖子里掏出那卷卷宗,卷宗的末尾,附上的就是杀手组织和柳如眉容玉之间的协议书,那上面清清楚楚的指印和字迹,只要稍稍一对比就能够分辨得清清楚楚。
容辛邬颤抖着手将那些卷宗接过来,看着后面的协议书上的内容和字迹,猛的抓起桌子上的印泥,抓过柳姨娘的手,粘在印泥上,不顾柳姨娘的挣扎和反对,将她的指印按在纸上,两个一模一样的指印出现在他的面前。
铁证如山,再说什么样的辩解都是假的,他的内心更是冰冷成一片,难受得几乎要将他逼疯了,他这些年来宠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因为太过生气,容辛邬反而没有别的语言了,他轻轻的笑了出声,笑得破碎,笑得苍凉,笑容里充满了心碎神伤。
“呵呵,呵呵。”
一声声苍凉破碎的笑声在室内绽放开来,却吓得容玉和柳姨娘几乎要昏过去,这样子失常的容辛邬,比起之前的雷霆万分,更加让人觉得恐怖。
“爹。”
容玉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里闪烁着惴惴不安的光芒,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背后的冷汗都落了下来,她好害怕,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
“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
容辛邬充满痛苦和愤恨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了容玉的话,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折射出森冷的寒芒,像看待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一样,“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心肠歹毒的女儿,你不是我的女儿,一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