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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
这是什么节奏啊!
周谨泽好像发现陈冬青的分神,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手里也是用力捏了下她的柔软,另一只手更加直接的摸上了臂部。
陈冬青被他咬的仰着有着优美弧度的脖颈,呻…吟出了声,听到自己声音的陈冬青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这样羞人又吸引人注意的声音,睁开的黑亮眼眸狠狠地瞪了一眼周谨泽浮在自己颈侧的脑袋一眼,这死孩子专挑自己的敏感点咬!
等他不在咬她敏感的脖子时,她才松了口,眼看着这有越演越烈的预兆,她微微晃了晃脑袋,按住了他在自己胸前的手,喘着气轻声道:“小泽,这是学校,别……”
周谨泽听了她的话,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天知道她带着情…欲的嗓音是多么的勾人,可是现在的时机和地点都不对,他不得不松口,而且女人不比男人,没有尝试过情之滋味的女人总是要比男人投入少点,这架势,看来自己还有好些苦头吃了,哎。
许久两人都维持着这样相贴的姿势,等周谨泽缓好气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是,这里不适合,下个星期跟我回住的地方。”听这话陈冬青脸瞬间爆红,之后周谨泽又悠悠道:“正好我给你个解释,你也和我说下,这一年的经历。”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晕倒在房子里。
陈冬青点点头说好,之后就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天知道她刚才真是怕死了会被过路的同学看到这一幕啊!
可是,想想好像那里不对啊!(你的亏白吃了……)
回去的路上,周谨泽一直牵着陈冬青的手,陈冬青一开始还怕被别人认出来,怎么说周谨泽现在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了,自己这样出去,不是光明正大的在给自己拉仇恨值吗?可是,有想想,难得的放纵一下,大晚上也没人看得清,于是她反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放纵促使周谨泽临走拉着她在宿舍门口的阴暗处又是一阵亲热,直把她吻得喘不过气。
等她再次回过神,自己已经在宿舍里了,好在宿舍里没人,陆娇和白雅宁是惯常不到十点半不回来的,也不知道李靖琪怎么现在还没到的,不过还好她现在不在。
陈冬青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擦了擦脖子上红红的吻痕以及咬痕发愁,周谨泽那杀千刀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样子让她明天怎么见人啊!吻痕还可以说是蚊子咬的,咬痕还能说是狗咬的啊!?
小子,咱们这事儿没完!
陈冬青洗漱过后躺到床上,脑子里回荡着后来周谨泽对她说的话。
周谨泽拉着陈冬青的手,把她送到宿舍,最后要走的时候,亲了亲她的脸颊,轻轻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语:“你是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后悔也不会放弃的选择,不管谁反对都没用。”
陈冬青听了他的话心跳加速,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感动,好像自己这一年多莫名的守候都是值得的一样,可是周谨泽紧接着的话却是气的她牙痒痒。
“青青,你是我的。所以不要乱花心思在其他男人身上,别反抗,你只能是我的。”
谁是你的了,你可以说,这件衣服,这只狗是你的,可我陈冬青好好个人是什么东……,什么其他物品可以形容的吗?!还有什么其他男人身上!难道我就这么水性杨花吗!
所以她当时瞬间回嘴:“鬼才是你的呢!”你才水性杨花呢!当然,后一句她是不敢说的,如果她还想回宿舍,不想被他拉回家当场办了话。。。
作者有话要说:啊偶,更新了。
那话怎么说的:该出手时就出手!
昨晚看了本小说叫《河自漫漫景自端》被虐的,眼泪稀里哗啦,觉得还是宠文比较适合我啊!
回归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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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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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陈冬青的双腿翘在那里晃动着;手里拿着本书在看,边看还边做着笔记;嘴里还念念有词:
“cif包含了运费和保险费由卖方支付;而fob中卖方不负责运输和保险。其余在海关手续和风险转移上两者是相同的。均为卖方办理出口结关,风险均在装运港越过船舷时转移。这个样子的啊。”
“嘭”的一声关门声;陈冬青激动的从床上弹跳了起来;赤着脚跑了出去。
“小泽,回来啦!”过去一看,可不正是周谨泽正站在门口换着鞋。
她忙跑过去把他手里抱得书和领的塑料袋给拿过来。一边把东西当到厨房一边念叨:“你去超市了?怎么不早说,我想去买点菜了;冰箱里的菜不多了。”
周谨泽把外套脱了放到衣架:“你想去?”看着头点成拨浪鼓的陈冬青,他顺着她:“明天周六,一起去。”
“那感情好了,我去做饭,你再去看会儿书吧。”陈冬青很自觉的寄上围裙,走进厨房。
看她进去了后,周谨泽才收拾一下书准备去写份报告,正准备转身,她又把头伸了出来:“小泽,今天没什么菜了,就只能炒个西红柿鸡蛋,外加糖醋排骨,还行?”看到周谨泽点头后,陈冬青才又缩回头。
等周谨泽一转身又听到她在厨房叫道:“对了,对了,我记得还有些紫菜,咱弄个紫菜蛋汤行吗?”
“你决定。”周谨泽笑了下拿着书进了书房。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呲呲”声以及陈冬青做饭时哼的不着调的自创曲调,周谨泽无声的笑了,有她的地方才有家的感觉。
自从上次两人重归于好,陈冬青差不多就搬到了周谨泽的公寓,宿舍去的机会也不多,直把一个人被“丢”在那里的李靖琪给抱怨了好久,还一直在追问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陈冬青这次很正式的告诉她,自己有男朋友了,但是现在两人却不是很适合公开,所以等时机成熟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自那以后陈冬青和周谨泽就过起了同居的生活,别、别瞎想,两个人是分房睡的,陈冬青在确定要搬过来住之后,就给周谨泽看了她定的约法三章。
第一:卫生清洁两天一小扫,一周一打扫,轮流进行。
第二:作为入住者,要负责房主的三餐,当然如果特殊情况就另当别论。
第三:在时机不成熟前两人不发生x关系,在非女方同意的情况下男方也不能强求。
周谨泽把看完的“条约”递给陈冬青,抬头问她:“什么是时机成熟?”
陈冬青傲娇的仰着头:“看呗,看我哪天心情好,看你的表现。”
周谨泽淡淡的扫了她手里的纸,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黑亮黑亮的:“行,这是你说的。”
看着他脸上有些不正经的坏坏表情陈冬青哆嗦了一下,想了想,觉得自己白吃白住的,按照上面来也没什么吃亏的:“行啊,谁会为了这些事儿后悔,那就一言为定了。”
自从那以后,周谨泽还真的相约好的那样,从来没有主动碰过她了,而陈冬青也提前踏入了“家庭主妇”的行列。
今天是周末,陈冬青只有一份报告要写,作为大三的学生,推拒了同学出去玩的邀请,她早早的就回到了她和周谨泽的家,也没什么事,显得无聊,写写报告,看看书,喝喝茶。
周谨泽作为大一的新生,而且他还身兼多职,每天开的会以及社团活动就够他忙的了,所以每天他都要比陈冬青晚上一个小时回家,今天也不例外。
说来也奇怪了,现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好像老夫老妻一样,每天一起吃饭,吃完饭之后,看电视,之后休息。等周末没事儿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坐到阳台上的藤椅上,肩并肩坐在那里享受享受阳光,喝喝茶、聊聊天,时间就好像静止了,过得又慢又长。
“小泽,菜好了,等下你去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陈冬青带着隔热手套把热烫烫的汤放到了桌上,放好后脱下手套就去捏了捏耳垂,等手上的热度退了,她又哼着小调去把米饭给端了出来。
周谨泽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总觉得做菜或者做家务的时候会不自觉哼出小曲的陈冬青很可爱,比平时文文静静坐在那里看书要有活力的多。
“哎,快去洗手,等下菜都凉了。”陈冬青招呼着周谨泽。
吃完简单的晚餐,周谨泽继续去书房写报告,陈冬青回卧室看书。
陈冬青看书看的差点睡着了,也没什么事做,就抱着书去书房找周谨泽聊天。
可是到了书房,看到正一边查资料一边记录无比认真的周谨泽的时候,她又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就和他隔着个书桌趴在那里盯着他的手发呆。
周谨泽的手指是陈冬青活了这么久看到最漂亮的,手指白暂纤细,骨络分明却又显得精致,连指甲也只细细的长长的。
周谨泽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也可以说是个有些轻微洁癖的人,他的个人茶杯不允许别人碰一下。
记得在国外的时候,有次林叔叔无意中拿了周谨泽的水杯喝茶,第二天水杯就出现在了垃圾桶里,当时周谨泽才是个十岁的小男孩,可想而知发展到现在有多恐怖,别说是水杯了,如果别人在他床上坐一下,那个床单就会重新洗,曾经周妈妈就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不过回头想想这样的人怎么受得了和自己接吻的?记得有几次清晨自己连牙都没刷,就被他吻了。
想到这里陈冬青“噗”的笑出了声。
偷瞄了眼眼前正在认真做笔记的某人,陈冬青控制好情绪继续盯着那个正在做笔记的手发呆,在日光灯下照的真的很好看,连简单的握笔的动作,都能被他做的很帅气。
看着这支堪称完美可以做手摸的手,趴的有些睡意的陈冬青有些魔愣了:好像摸摸啊,感觉手感一定不错。(这是猥琐大叔才会做的出来的事情吧!)
鬼使神差的,她真的一把抓住了那只正握着笔的手,拿走手里握着的笔,陈冬青两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手。
手心摸摸,手背摸摸,怎么手感这么好!这小子一定有偷偷去做手部护理,真是太过分了!尽然有双比女人还漂亮的手!
“摸够了没有?”
“没有……啊?”陈冬青一呆,才抬头看发声源,可不正是刚才被自己抱怨手比女人还漂亮的人吗。
松开了他的手,甩了甩脑袋,陈冬青讪讪的笑道:“你的手挺漂亮的。”
周谨泽没回应她,而是用她认为很好看的手撑着下巴,瞅着她。
陈冬青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笑的有些傻,语气里带着睡意,软软的有些撒娇:“我无聊嘛,而且一进书房我就犯困。”话说陈冬青就是有福不会享的人,她之前在家里就是只在卧室写作业,为此她妈妈还特意为她在卧室多加了个书桌。唯一例外的就是在她的外公家,她只敢在书房写作业。平时一到书房,她写写作业就会犯困,可是在老爷子家里,她可是打起了十万个精神,借她个胆她也是不敢睡的,不然就是小棍子伺候了。
看着周谨泽只是盯着自己,半点没有说话的意思,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了,直起身说道:“哦,刚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些书还没看完,下星期就到期了,那我去看书啦,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双手撑桌就像真起来,却被周谨泽拉住了手抓了一把,又跌回到了椅子上。
周谨泽就着拉她的姿势,头靠了过去,慢慢的靠近她,唇贴在她耳边轻语:“要不我们做些其他事情,你就不无聊了。”说完就盯着陈冬青看好像在等她答案一样。
他随着说话呼出来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和脖子,她感到有些痒痒,就歪了歪头。
看到她的动作,周谨泽站起了身,凑了过去,隔着书桌托着她的后脑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天知道陈冬青最敏感的位置就是耳垂和脖子了,这死孩子还专挑她敏感点下手!
当陈冬青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受他蛊惑的时候,周谨泽已经出动了,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撕咬,有些疼有麻酥酥的。
周谨泽牵着她的手,自己绕过了书桌,转过她的身让她背抵着书桌,就吻上了唇。
“小泽,别!不是说好……”陈冬青推了他一下,没推得开。
周谨泽用手指轻轻按住她的唇,用她最近最受不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的那种像小动物一样有些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她:“你想让我憋坏吗?”
陈冬青还处在为他的眼神吃惊的状态,怎么好好一清冷小妖孽就成一撒娇小萌兽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吻上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