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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弯弯让他直接将自己撂在公司,容晔便直接开着车走了。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知道他是为了陆晨的事去了。
公司本来已经上了轨道,却因为这档事又平添了许多麻烦。尤其是慕氏那边,下午还有一个定案的会议,陆弯弯虽然开始没有参与,也便跟着林阳去了。
她必须要多露面,主要是为了告诉别人,写意还有人坐阵。会议进行了两个小时仍没有结果,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双方仍争论的不可开交,临时准备吃饭休息,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持续多久。
陆弯弯没什么胃口,出了茶水室准备透透气,顺便给容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回去一会儿,转头,便看到慕少隽朝自己走过来。
几天不见,他似乎仍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唇角带着惑人的笑意,脚步停在她的面前。
“慕少。”她礼节性的先打招呼。
慕少隽唇角含着笑意,上下打量过她,目光最后才定在她的额头上。虽然刘海厚重,可是仍遮盖不了里面透出的白色。他眸色闪了闪,动手便去撩。
陆弯弯没想到他会动手,下意识地避开,但是慕少隽还是看到了,她额头包着纱布。那块白色在她额头间,显得分外刺眼。
“为什么你每次消失几天后回来,总是会带着伤?”他问,语调带着些微的调侃,并听不清是不是有关心的味道。
“关你什么事。”她不客气地回。
“陆弯弯,我这是关心,关心哦。”慕少隽强调。
这个小丫头,一点儿不领情。
“那谢谢哦,慕少还是留着你的关心,去多关注一下你的那些女朋友吧。”陆弯弯才不在意。
“你吃醋了?”慕少隽眉挑了挑,看着她问。
陆弯弯没回答,只是看着他,那样的眼睛清亮无波,让慕少隽想自欺都难。他一只手搭在她脸侧的玻璃墙上,身子趋近。
陆弯弯想躲开的,腿还没移开,他的身子便罩过来,将她圈在自己与墙之间。
这时茶水室的工作人员有人打算出来,看到这一幕又赶紧缩了回去,唇角带着暧昧的笑。
“慕少隽,你能不能不闹?”她一点也不想闹绯闻,尤其是跟他,恨不得半点边也不要沾上。
更何况,她一点儿心情都没有。
慕少隽却没回答她,伸出手,指尖重新拔开她的刘海,整块白色的纱布就都呈现在他面前,问:“怎么弄的?”
这会儿倒不轻挑,反而看起来带了那么丝心疼的味道。
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绝对的惑人,怎么说也是关心自己,陆弯弯反而不好发火。
她说:“没事。”拨开他的手,拢了拢自己的刘海,盖住伤口,问:“慕少你能不能让开一下?我还要去开会。”
“开什么会?”慕少隽问着看了看表,有点明知顾问的味道。抓起她的手,对茶水间正探头探脑的人吩咐,:“这事明天再说吧。”
陆弯弯从来都看不惯慕少隽的随意,人却已经被他拉进了电梯里。
“喂,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尊重一下你的员工?”他们忙到现在,不管怎么争执,都是因为对工作的热忱和认真,他这随兴的一句话就让人散了,这种行为让她很烦感。
慕少隽也发现了,自己在这女人眼里根本没半点优点。
他双后插进裤兜里,一副找她好好理论的架势,说:“我们公司的人已经连续加班半个月了,我让他们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有错吗?”
“没有错,可是你的态度有问题。”陆弯弯回,抬眸间骤然看到他的身子趋近。
慕少隽的手撑在电梯墙上,身子下低,与她平视,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他说:“陆弯弯,我想追求你。”然后问:“这样是不是就没有问题?”
陆弯弯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时,脸色胀红,喊:“神经病。”然后推开他,趁着电梯开启走出去。
“喂,你说真的,你能不能不把我当洪水猛兽?”慕少隽跟出来,在后面喊。
陆弯弯打开自己的车门,慕少隽抓住她的手,问:“去哪?”
“托您的福,我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陆弯弯抽回自己的手,当着他的面将车门大力关上。
慕少隽本来是想带她出去吃个饭什么的,没想到她溜得这么快。只能看着红色的玛莎拉蒂滑出停车场,像条鱼似的游走。
陆弯弯从慕氏出来,还没到公寓就接到容晔的电话,让她去某饭店一趟,说是请了这个案子上的负责人,顺便喊上陆晨。
想到饭局就累,可是也没办法。她回家换了身衣服,赶过去的时候那边正喝在兴头上,陆晨也早就到了,正在一边敬酒。
“楞着做什么,进来。”容晔喊她。
陆弯弯冲屋内的人笑了笑,他的助理已经主动让出位置,帮她拉开椅子。
“我女朋友陆弯弯。”容晔介绍,然后转头向她一一介绍其它人,都是政府的干部。
容晔与陆弯弯的事之前就在Z城闹的满城风雨,他们也有耳闻。容晔又一直插手写意的事,这里面当然也是因为陆弯弯的关糸。今天见到真人,都不由多看了两眼。
“你们好。”陆弯弯落落大方地打着招呼,与他们一一握了手。
两人坐在一起,额头上都带着伤,虽然好奇也没人敢多问。话题仍是绕着陆晨的事,其实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看容晔面子,只要没人刻意为难,这事也好说。
酒桌上的推杯换盏不够,还要续摊。容晔带着陆弯弯自然是不方便,便安排了助理和陆晨陪着,两人就没去。
结了帐,两人相携着往外走,在停车场迎面就撞上一群人,其中就包括慕少隽。他倚在自己那辆金色的兰博基尼车身边,远远见两人挽着手臂走过来,就连额头上的伤位置都不一样,眸色不由幽暗下去。
“容少。”
“容少。”
一群人陆陆续续与他打着招呼。
他习惯了备受瞩目,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陆弯弯跟着他最后才看到慕少隽。他双后抱胸在身上,姿态随意,并没有打招呼,只是唇角那不羁的笑容中,含了丝讽刺。
她急急忙忙地溜走,就是为了跟容晔吃饭?
两人坐上车,陆弯弯的目光还定在停车场的位置,总觉得慕少隽那眼神有些不对劲。
“回神。”容晔的唇凑在她耳边喊。
陆弯弯转头,茫然地看着他。
容晔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目光仔仔细细地瞧过她的脸色,问:“你今天是不是跟慕少隽见过面?”
陆弯弯看着他,唇角眼眸中都溢了笑,问:“你吃醋啊?”
容晔又哪里容她放肆?
这话没问完,唇就被他堵住。
陆弯弯还没忘记前面有司机呢,着急地拍打着他,他又哪里肯管?
最后的结果当然仍是被吻得气喘吁吁才被放开,车子也已经停在了公寓楼下。容晔拉了红着脸的陆弯弯上楼,开了房门,就被容晔压在门板上。
“弯弯,你说我多久没要你了?”他问,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脸上,在这样的夜里充满无限暧昧。
☆、074 他与别的女人开房
“弯弯,你说我多久没要你了?”他问,带着酒气的气息喷在脸上,在这样的夜里充满无限暧昧。
明明没有多久,被他说的却像禁欲了多少年似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酒气的气息痒痒地扫过她的肌肤,让她不自觉地胀红了脸颊。
“别闹。”她伸手去推他的肩,却被他将手抓在掌心里,翻过来,在她嫩白的掌心咬了一口。
“你属什么的?”她娇嗔地叫,抽回自己的手。
下一秒,身子腾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踩着沉稳的步子进了卧室,将她搁置在床被之间,身子也便随即俯了上来,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的两人的重量而下陷,微微地颤了一颤。
“要洗澡的。”陆弯弯推他,倒不是想矫情,可是在他炯炯的眸色下,她还是会被看得难为情。
明知道她不好意思,他还逗她,指尖轻拂着她的唇瓣,问:“一起洗?”嗓音因为染了情欲,所以格外盅惑。
“不要——唔……”她的拒绝还未完全出口,就被吞没在唇齿的纠缠之间。
开始只是吮着她的唇,反复地细细描绘过后,便开始伸出舌要攻城略地。她开始闭着嘴不让他得逞,他就轻咬她的唇角,其实不算是有什么新意的招术,只是屡试不爽罢了。
最后,当然是容晔得逞。
唇齿纠缠间,肌肤相贴的熨烫,灸得她头脑发晕,更遑论在他不断在身上不断撩拨的手,渐渐的连空气都稀薄起来,室内便只剩下深深浅浅,或轻或重或粗或勾人的吟哦喘息。即便开着冷气,都让人浑身燥热的厉害。
“晔哥哥——”他最喜欢她在身下无助地喘息着,可怜兮兮地这样喊着自己的模样。
那样会让他更加亢奋。
这个女子,从小被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女子,终于,成为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永远……
这种事经的多了,陆弯弯的体质仿佛都渐渐适应过来。被这番折腾过后终于没晕过去,虽然尚有神智,不过全身仍像散了架似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容晔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后将她抱过去,帮她仔细清理过身子,当然外加趁机揩油,若不是见她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疲倦,差一点儿又擦枪走火。
拿了大毛巾将她整个裹起,然后抱回床上,还不算太熟稔地帮她擦干头发,然后拿了吹风机帮她亲自吹干。当然,那是因为他大少爷没伺候过别人,并不代表不情愿。
她的头发很长,原色的乌黑如墨,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就现在而言已经很少见。他的手指在长长的柔顺的发丝里穿梭,最喜欢这种发丝绕指间的感觉,代表着一种无法诉说亲密,与刚刚那种激情占有又截然不同,让人的心仿佛也跟着柔软起来。
陆弯弯感觉到暖暖的风吹在头皮上,也舒服的眯起眼睛,那样子就像被主人顺毛的猫咪。
“好了,懒鬼。”他收起吹风机,空间里的噪音终于停止。
陆弯弯噘噘嘴,懒鬼就懒鬼,反正以前也是习惯了他帮自己打理一切。虽然她已经明白凡事不能太依赖一个人的道理,可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享受他的服务,那心间还是泛着恋爱中的丝丝甜蜜的。
容晔的头发比她短得多,帮她弄好后,自己的也就干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习惯性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陆弯弯将头枕在他的左胸,这个姿势就是他们小时候睡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姿势一样。那时陆弯弯刚到陆家,很胆小,根本不敢一个人睡,尤其是下雨打雷的天气。
容妈妈又不在,所以经常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娃娃,踌躇地站在他的房门口。
那时的容晔虽然只有十几岁,刚刚上初中的他,身体里已经有了叛逆因子。也很不喜欢整天哭哭啼啼的小女生,麻烦,所以对她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正因为他表现的好像每次见到她都讨厌,她才不敢进去。明明楼下有保姆,却带着莫名的执拗站在他家门口。
某天夜里,外面电闪雷鸣,闪电打得窗外忽明忽暗的,雨点打的玻璃窗子啪啪作响。容晔半夜醒来,就听到门口隐隐的哭泣声。
打开门,就见陆弯弯穿着粉色的睡衣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那个毛绒玩具哭泣。
“你怎么在这?”他皱着眉问,样子有点清冷,那时便有了现在这个模样的雏形。
明明只是只有十三岁的少年,那气场却不是一般的同龄人敢惹的。
容晔也永远记得她当时那颗黑色的头颅从臂弯间抬起来的样子,小小的脸上挂着泪痕,她说:“晔哥哥,我怕。”声音里带着委屈。
明明那么讨厌胆小的女生,明明觉得她很烦,可是看着她那个委屈的样子,那一颗心却仿佛被揪了一下。那也许就是最初,他知道的心疼。
因为家里从小也是他一个人,因为他五、六岁的时候也自己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保姆住在楼下。故事里说男孩子都是勇敢的骑士,长辈们说他是容将军的孙子,虎父无犬子,所以容国诚的孙子打小就该是个理所当然的男子汉,不然就会给爸爸爷爷丢脸。
天知道那时他也就五、六岁,自己在家怕的要死,却宁愿用床单蒙着头,也硬挺着不敢保姆。那种感觉虽然随着习惯,和年龄的增长渐渐淡去。可是那段经历,就在那一刻让他对她产生了一种保护欲。
是保护欲吧?虽然后来变了质,可是这种心情没有变。就像现在,看到她舒服满足的样子,他的心也会跟着满足,胸口终于被填得满满的。
“弯弯,陆晨的事处理完之后,我们就去登记吧。”他要将这个女子,一生都捧在手心里供养着。
陆弯弯抬头看着他,清亮的眸色里还是有些犹豫,问:“晔哥哥,我们要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