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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这觉悟很好,”南宫墨云嘴角凝着一抹玩味:“退下吧。”
“是,那个……”楼瑾瑜顿了顿道:“不知明天太子殿下有何安排?可否先告知微臣,微臣好去准备。”
“明天本王自会知会你,爱卿不必担心。”
“是,那微臣先行告退。”行了一个礼,正待转身,只听得南宫墨云唤道:“等等。”
“微臣在,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吩咐?”
“你与聚仙楼的老板相熟吗?”
“这个……”楼瑾瑜眼眸一转:“也说不上相不相熟,就是经常到那罢了。”
“是吗?那爱卿觉得聚仙楼如何?”
不甚理解南宫墨云话中之意,楼瑾瑜犹豫了一会,牙一咬道:“太子殿下有话请明说,微臣尽力去办便是。”
“哈哈,”南宫墨云微微一笑:“爱卿不用担心,本王并无他意,本王只是想问一问,若是窝藏钦犯,那该作何处置?”
“窝藏钦犯的,家产一律充公,男的发配边疆,女的充当官奴。”
这回楼瑾瑜倒是答得很快:“家产充公啊,好,本王知道了,那聚仙楼内鱼蛇混杂,楼相下次去那边,当心一些为上,不然成了钦犯,那就不好办了。”
南宫墨云话中有话,楼瑾瑜缓了缓,恭身道:“微臣谨听教诲。”
“那你下去吧。”
“那微臣先告退。”楼瑾瑜作了揖,弓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凌语柔走到桌子前,伸手翻看着楼瑾瑜带来的东西,紫色的长衣,两顶帽子,还有两支拂尘。
敢情这是太监服。
转头看了一眼南宫墨云,又是扮作太监,只希望这次南宫墨云收敛一点,别到处抛媚眼。
“柔儿明天只管跟在本王身边便行,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逃命去,凌将军自会把你保护好。”
“哦。”凌语柔简单的应了一声,心里掠过一抹暖意,像想到什么似的道:“若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能怎么办?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凌语柔白了他一眼,说得倒时轻松,她才不相信墨云太子会这么容易挂掉,就算明天事情失败了,南宫墨云肯定也会全身而退。
“不许死知道不?”
“呃?”南宫墨云挑了挑眉:“柔儿不舍得了?”
“当然不舍得啦,太子殿下出手阔绰身价不可计量,再加上武功深不可测,柔儿还想沾点光呢,若是就这么挂掉了,那不太可惜了。”
南宫墨云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头:“好像是这样没错,柔儿这一路跟来的,本王若是出事,那柔儿下半辈子岂不是要守寡。”
凌语柔眼眸一瞪:“守什么寡,小女子我还没嫁呢!”
第二卷:一鸣惊人 第八十八章 注魂术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当然未嫁,柔儿除了我外是不会嫁别人的。”
凌语柔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少臭美了。”
“柔儿,把你的匕首给我。”
“呃?”凌语柔很是疑惑,解下匕首递了过去。
南宫墨云接过后端详了一会,突然往自己手臂上一划,顿时血流如柱。
“墨云!”凌语柔惊呼一声,他疯了不成,这搞的是哪出!
朝她挥挥手示意不要走近,南宫墨云嘴里微动,念念有词,只见那溢出的鲜血缓缓注入匕首里,不一会便把鲜血吸收干净,匕首锋面闪着淡淡的红芒,那剑锋越发明亮。
南宫墨云拿出丝绢,把匕首擦了擦,递回给凌语柔。
“这是在干什么?”凌语柔惊讶道,这匕首比以前漂亮了不少。
“注魂术,知道吗?”
注魂术,专对死物所用,把生者的魂念倾注下去,让死物获得‘力量’,这普通用在武器炼制上。就像古时的干将莫邪以人炼剑一样。
“嗯。”凌语柔点了点头,连忙拿了纱布为南宫墨云包扎,她这把匕首虽然是钥匙,却锋利无比,南宫墨云刚才只是轻轻一刀,便割得极深。
“皮外伤而已,不妨事。”南宫墨云若无其事道,看着凌语柔的双眸一片柔情:“匕首有了我的意念在,使用时把内功倾注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柔儿你有空可以试试。”
凌语柔点了点头,专心致志的为他包扎着伤口,不知何解,对比起匕首的改变,她更着紧的是他的伤口。
没一会,受伤的地方已被包扎好,南宫墨云饶有兴味的看着那白纱布:“想不到柔儿还是个大夫。”
凌语柔轻轻一笑:“受的伤多了,不是大夫的也会变成大夫。”
混蛋师傅训练她的办法惨无人道,这是她永远也不想记起的,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也记得不自己流过多少血了,只知道若是不及时处理,定会见不到明天但阳。
南宫墨云脸色微微一变:“君达派的弟子经常欺负你吗?”
“是啊,但他们还没那能耐。”凌语柔不屑道,她从来没把君达派的人放眼里。
南宫墨云沉默着,细细思考着凌语柔所说的话,良久后才道:“以后可不许到处乱跑了,要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凌语柔挑了挑眉:“为何?”
敢情墨云太子现在可是处在了浪尖上,一不小心便会被卷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淡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温润如玉的双眸泛过一抹流光:“跟着我,有肉吃。”
“!”凌语柔一愕,莫非南宫墨云以前穿越过,知道‘无极’里胆词?!
“怎么了?有肉吃不好吗?”南宫墨云玩味道。
“肉吃多了,本小姐暂时想吃素的。”挥挥手扫去心中的疑惑,这世道被奴役的人多了去,南宫墨云身为统治者说出这句话是最正常不过的。
南宫墨云笑了笑:“你刚才不是抱怨我没给你好处吗?”
凌语柔眨了眨眼睛,奸笑道:“是哦,墨云太子你身价不可掂量的,若是随便找个女人跟在身边那岂不是太贬低自己了,总得要把这女人的价值提升得和太子殿下差不多,这才叫一对是吧?”
“嗯……”南宫墨云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那你觉得聚仙楼怎样?”
“聚仙楼?不错啊,那可是个聚宝盆呢。就是那老板势利眼了点。”
“哈哈,”南宫墨云爽朗一笑:“柔儿的要求不高啊,对比起这天下,聚仙楼又算得上什么。”
“天下?”凌语柔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南宫墨云,那俊秀的眉宇间凝着一抹傲视众生之色,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南宫墨云这句话看似是随口而言,细品之下却是道出了这表面看似淡静如水的男子内心深处的霸气!
他的目标,是整个天下!
双手微微一握,一抹紧张与不安迅速掠过心头,像火般灼烧后剩下了一抹淡淡的却挥之不散的担忧。
她很想开口劝止,但对上那抹深潭般的眼眸,到嘴的话却是硬生生的说不出来。到最后只剩下一抹叹息。
“晚上早点休息,明早辰时便要上朝了。”南宫墨云低垂眼睑,敛去了眸里神色,不快不慢道。
“哦。”凌语柔应了一声,看了看天色已是近黄昏,虽说在车上睡了会,但身体的疲累还未消散,便拿了那套小但监服,回房而去。
房门掩上,南宫墨云走到窗前,负手而立,天空中慢慢映出一片晚霞,投射在他如玉般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暖意送来,洞悉天地的双眸微微半闭:“柔儿,若是不安天下,如何让你安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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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凌语柔便迅速的打扮好,把匕首别在手臂上,骤然感觉那原本冰冷的刀面甚是温暖,便又把它拿了下来,想起南宫墨云所说的话,一时之间好奇心大起,便把内力注入匕首上,红光一闪,刹那间霞光万道,一尺多的红芒从刀锋上延伸出来,亮盈盈的很是好看。
封夜那时用内力催动剑芒时与这情形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锋利程度如何。
看了房间一圈,视线最后停留在那个金漆大花瓶上,红芒对着花瓶迅速一划,毫不费力的穿过了花瓶,凌语柔愕了愕,走近细看花瓶,用手轻轻一碰,花瓶上半截斜斜的往地上掉去,凌语柔眼明手快的把那上半截抱住。
天哪,明明是割开了,那裂缝却细得看不见!
这红芒和激光是同一种概念!
心里一喜,把花瓶叠好,收回真气,匕首变回原样,只是那锋面上时不时的快速闪过几抹红光,显示着它今时不同往日。
把匕首收好,打开房间,便见南宫墨云已然在外面等着,小九在身旁一上一下的飞动着,穿了太监服的他依然长身玉立,容颜如玉,淡淡的对她笑着:“小懒猪,起床了啊。”
凌语柔不屑的刮了他一眼,嘲讽道:“本小姐可是一直没赖过床的,倒是一直养尊处优但子殿下一大早的在这里等着小女子,让小女子受宠若惊呢。”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也不作回驳:“好了,是我不对,柔儿不要生气了。走吧,时间不多了,想必楼瑾瑜定是急得想杀人了。”
第二卷:一鸣惊人 第八十九章 奇怪的身形
凌语柔点了点头,跟在南宫墨云身后,小九钻进了南宫墨云衣袖里,走到府门时,便见一辆马车早已停靠好,待到两人上车时,楼瑾瑜已在车上,见到两人连忙起身行礼,那脸色更显煞白。
“楼相大人脸色不是很好,早朝需要好些时间,楼相大人能撑得住吗?”南宫墨云淡淡道,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在。
楼瑾瑜一凛,:“太子殿下请放心,老身虽然身体抱恙,但老身对太子殿下忠心谨谨,定必不负太子殿下所望。”
南宫墨云闭上眼睛,朝他挥了挥手,楼瑾瑜退在一旁坐下,马车缓缓行走着,只听得马蹄声嗒嗒作响,几人车内无语。
快到午门时,隐隐可以感受到空气中一股紧崩庄重之色,楼瑾瑜虽然低头不语,但那双手在衣袖里紧紧相握,透出他的紧张。
南宫墨云睁开双眸,那一瞬眩光像冲破云层,像凤凰展翅一般撼人心神,却只是那么一刹,便变成一片沉凝稳重。
玉指探进怀内,拿出一封信,递与楼瑾瑜:“按这信上所说的做,不得有误。”
淡淡的话语里带着不容抗拒之意,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让人膜拜,楼瑾瑜双手作揖道:“太子殿下放心,微臣定当照办!”
天刚亮便要早朝,文武百官从午门列队而进,俱都庄严肃穆,若是有咳嗽或者谈笑说话者,便有官员记下,早朝完后便会作相应的处罚。
楼瑾瑜先下了车,南宫墨云与凌语柔依着原定的安排隐在了太监之列,队伍虽长却有条不绦,从午门到宣德殿的路程不短,期间却都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到。
气氛甚是静寂,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隐隐自远处而来,凌语柔微微抬眸,捕捉到一修长身形站在了远处宫阙上,晨间上空还带着淡淡迷雾,看不清此人衣着如何,心里正自疑惑,那身形却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何人?
转眸看向南宫墨云,向南宫墨云递了一个眼色,那抹身形不知他看到了没。
交错在腹间手微微伸起一个手指,左右的摇了摇,南宫墨云示意凌语柔不要理会。
凌语柔只得把那抹疑惑压在心下,大事为重。
楼瑾瑜自是站在文官首位,而武官首位便是凌昊天,殿内殿外都有皇城禁军守卫着,内三层外三层的,身佩宝刀,身穿盔甲,威风凛凛。
待到文武百官归位,司礼掌印太监出来说了早词,杜龙恒身着龙袍的缓缓而出,一身耀眼的金黄,百官立刻高呼万岁。
“众卿平身。”杜龙恒高手道,百官谢礼,退回其位,杜龙恒坐回龙椅上。那气势甚是威严,但眼尖的话定会发现那冠带朱帘下带着些疲惫的容颜。
“陛下有令,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司令掌印太监阴阴柔柔的声音响起,回旋在宣德殿上,没多久便有官员出列,宣读着所奏之事。
凌语柔站了好一会,听着百官所启之事,无非都是一些地方行政问题,实话说那些都是空白之事,想必在奏折上便已说明,现今旧事重提,也只是确认一下而已,直听得让人打哈欠。
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南宫墨云,只见他微低着头,神情却是极其专注,双眸清澈如玉却又深不见底,深遂睿智。
再瞄了一眼龙座上的杜龙恒,虽也是认真听着,但那份疲态更甚,好几次都深吸了一口气,显示着他的不耐烦。
说到最后,杜龙恒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