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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却适得其反,鲜花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却叫白乐乐闻花色变。
大前天送的康乃馨,好吧,她可以理解为她像母亲般温柔,所以康乃馨勉强接受。
前天送来的猪笼草,好吧,她可以认为他想替她除去家里讨厌的飞虫,仔细看,猪笼草也蛮可爱的。
昨天送来的仙人掌,好吧,她可以认为他心思细腻体贴,仙人掌好养活。
今天游浮生送来半车菊花,看着那金灿灿的菊花迎风飘扬,舒展着那 的小 时,白乐乐终于爆发。
“游浮生,你现在真的在追我么?”白乐乐抬手,将遮住眼帘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看着面前有些摸不清状况的游浮生。
“你是我的未婚妻。”游浮生陈诉事实:“我不需要追求你。”
白乐乐眼角 ,为了早日离开这坑爹的世界,她不介意忍受游浮生那略微有些抽风的追求行为。可是,这次,他实在超过了她的底线,她眼下实在想把那一盆盆 欲滴地鲜花扔到他脸上,有送女孩子菊花的么?还是黄菊,那屎黄屎黄的颜色也不怕亮瞎了他的眼。
白乐乐咬牙切齿地道:“先生,麻烦你下次送花的时候,动动你尊贵的手指,上网查一查,这些花代表了什么含义,再送好么?”
“很漂亮。”游浮生不解,“你不喜欢?”
白乐乐忍无可忍,尖叫:“你是多想盼着我死啊?送菊花?你怎么不送花圈来啊!”
游浮生:“……”
游浮生对白乐乐显而易见的追求,刘贝贝看在眼里,却出奇地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在两人出去时,撒娇耍赖地黏上,出去后也不多话,只拿着一双幽怨的眼神盯着二人。
背后灵神马的实在太败兴了!
这个黏人的尾巴简直像抹了强力胶水,死死地粘在她身上。白乐乐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甩脱,说轻了,人家当做没听到。说重了,她便哭得昏天黑地,眼水鼻涕全往她身上招呼,不到十分钟,她便缴械投降,鼻涕神马的太恶心了有没有!她看也不看往自己脸上招呼有木有!
白乐乐无语问苍天,面对着游浮生面上的不愉之色,白乐乐摊手,无声地道:“都是你造的孽,活该。”
其实白乐乐实在想不通,白悠远虽然年纪大了点儿,脑子不靠谱了些,但是对刘贝贝却是千依百顺,好得没话说,她和白祁山稍微对她有一丁点不敬,只要被他看见,二人必定会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数落。
有这么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地对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白乐乐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游浮生,他神情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道路,虽是见惯了他那张俊美的脸,白乐乐依旧有些失神。
如此完美的一张脸,倘若他不是书中的人物,恐怕她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许是因为他对她的追求,火辣肉文界已经修复了70%,女配的金手指完全失效,她的女主光环没了压制终于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首当其冲的便是白家的佣人对她的态度,之前白家佣人虽当她是小姐,表面尊敬着,其实内心不以为然,对待刘贝贝这个外来者要比对她好上许多,当她与刘贝贝对上时,白家佣人虽是嘴上不讲,其实心里却是向着刘贝贝的。
如今刘贝贝的金手指失效,佣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态度,对待刘贝贝虽然客气,却是带着淡淡的疏离。
与之一起改变的便是学校里老师同学对她的态度,犹记得她刚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不过言语上得罪刘贝贝,她便面临着数不清的谴责,女主光环恢复作用之后,同学对她的态度产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原来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众星捧月,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爽翻了天。
其实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当刘贝贝想要陷害自己的时候,总有莫名其妙的阻力发生,到现在为止,她的手段没一次成功。
白乐乐实在喜欢这种玛丽苏光环照大地的感觉。
“乐乐,你在想什么?”游浮生见白乐乐一副飘飘然的模样,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悦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
白乐乐回神,拍开游浮生碍事的大掌,没好气地道:“要你管。”
游浮生冷着一张脸:“白小姐,我没闲功夫管你。”
白乐乐嗤笑,朝旁边努了努嘴:“喂,你就这么看着人家黯然 ?”
刘贝贝与他们隔了一张桌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神情忧郁,双眸含泪,贝齿 着下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们。
游浮生皱眉,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入戏了?他从未对她承诺过什么,她怎么摆着这么一副模样,好像他负了她的一腔深情。
她到底想做什么?
游浮生收回目光,盯着白乐乐道:“她还住在白家?”
白乐乐点头,她倒是想赶她出去,可是白家老爸在那儿护着呢,她哪能动她一根寒毛?没事儿找虐玩儿呢?
“她没家人么?”怎么有脸赖在白家?
白乐乐抿了一口橙子,含糊地道:“我老爸看上她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当了我后妈。”
看情况,游浮生已经对刘贝贝无感,既然这样,她不介意添一把火,叫他彻底绝了心思,未来的丈母娘哦,在重口也下不去手吧。
果然,游浮生身子一僵,脸上阴云密布。
纯真善良?真的纯善又怎么会勾搭上白悠远?游浮生神色晦暗不明,这个女人的心机深沉,眼前如此做派,难保她不会有其他的目的。
“乐乐。”游浮生轻声道。
“欸?”白乐乐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过两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吧?”游浮生面色恢复正常,脸上浮起明媚的笑容,霎时间整个咖啡店都因为这个笑容而变得明亮。
他执起她放在桌子上的手,包裹进他的掌心,深邃的黑眸中充盈着浓浓地深情:“十八岁,可以结婚了呢。”
“……”
白乐乐石化中,她,她,她没听错吧?这又唱的是哪出?他是在求婚吗?
脑海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男主求婚,火辣肉文界修复80%。】
白乐乐默默地抽回手,若无其事地道:“你是在求婚么?”
游浮生露出一个魅惑地笑容:“是。”
白乐乐摩挲着透明的玻璃杯,橙黄色的液体荡漾出浅浅地波纹,她看着他,唇畔含笑,提高了音调:“好,我嫁给你。”
“哐当。”
清脆的声音响起,白乐乐侧头,便看见刘贝贝苍白着一张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她的脚边,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
“浮生,乐乐,你们怎么对得起我。”刘贝贝揪着胸口的衣襟,晶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 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你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说完,她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一室寂静。
刘贝贝的声音足够大,没头没脑的话误导着群众,不明真相的众人以为二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谴责地目光几乎将两人身上烧出两个洞。
面对众多鄙夷的目光,白乐乐毫无压力,她笑嘻嘻地开口:“哎,被当做奸。夫。淫。妇看的感觉怎么样?一辈子难得一次,好好享受一下吧。”
游浮生起身,拽起白乐乐便朝外走去。
“唉,我还没喝完呢。”
“闭嘴。”
“哦。”
有话要说:嗯,预告,还有两章火辣肉文完结,话说男女主的互动是不是太少了些??
9、火辣肉文小白花女主
作为白家的大小姐,白乐乐的十八岁生日宴会,自然是无比隆重。
天不亮,白家大宅便热闹起来,舞会在白家院子里的露天舞池里举行佣人们忙忙碌碌地布置着会场。
作为今天的主角,白乐乐天不亮便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拖了出来,做头发,全身养护,挑今天所穿的晚礼服,配套的首饰之类。
白乐乐忙得头昏脑胀,几欲抓狂。
坐在一旁的刘贝贝柔声劝慰着:“乐乐,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你忍耐些吧。”
白乐乐看着一脸平静的刘贝贝,有些无力地躺回按摩床上,她实在捉摸不透刘贝贝,眼下两个人几乎算是撕破脸,她是怎么做到毫无芥蒂地面对她,好像两个人还是好朋友一般。
傍晚时分,晚礼服送来了。白乐乐拆开包装,将晚礼服取了出来,晚礼服是纯白色,款式是十分新潮,前面是裹胸式的设计,上面镶满碎钻,整个背部镂空着,长长的裙摆直到脚踝,右腿前面却是开叉着,行走的时候修长的 若隐若现。
“乐乐,我希望给你一个盛大的成人礼。”
白祁山走了进来,宠溺地看着白乐乐,将手中的首饰盒递给白乐乐。
白乐乐接过首饰盒,打开,盒子里放着一套绿宝石首饰,那绿色十分纯粹,在灯光下散发着光彩的夺目。
白乐乐的眼眶酸酸地,她将首饰盒放置在一旁,抱着白祁山的腰,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喃喃地道:“祁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瓜,你是我妹妹,我不疼你,疼谁呢?”白祁山宠溺地笑笑,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晚上,露天舞池灯火通明,衣着高贵典雅的男女端着酒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轻声细语地交谈着。
白乐乐脸笑得几乎僵了,每个人她都要照顾到,两个小时下来,她几乎累瘫了。
伴随着悠扬的钢琴曲,漫天的花雨洒落,舞池四周的聚光灯聚集在夜空中,粉红色的直升机轰隆作响,直升机下悬挂的两个彩球砰的一声裂开,红色的条幅垂落,金色的大字在强烈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白乐乐,嫁给我吧。
直升机的舱门打开,矫健的身形从机舱里一跃而出,舞池中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那条人影却在离地面三四米处堪堪停住,缓缓坠落在白乐乐面前。
年轻男子穿着一袭裁剪 的白色西装,眉目之间萦绕着淡淡的风华,高贵典雅仿佛中世纪的帝王一般,他将怀中的红玫瑰递到白乐乐面前,唇畔勾起的笑容夺人心魄。
“乐乐,生日快乐。”
没有女人能抵挡如此浪漫的攻势,那一瞬间,白乐乐怦然心动。
午夜的风轻缓地划过,卷起她垂落在鬓边的黑发,少女穿着一袭白色裹胸晚礼服,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玉,原本柔顺的裙摆在夜风中翻飞,层层叠叠,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色莲花。
周围一切声音全部消失,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二人身上。
脑海中响起系统冰冷的声音【火辣肉文界修复90%,奖励完遂心如意丹一枚。】
白乐乐小脸上绽放出一个夺目的笑容,缓缓的伸出手,指尖刚刚触到那鲜红的花束,寂静的夜风中却传来清晰的喘、息声。
白乐乐的心里升起一丝冷意,脑海中传来疯狂地警报声。
舞池西侧,原本放着白乐乐照片的LED的显示屏上,不知何时切换成一出活色生香的A/V,两具白花花的 □裸地 在一起,视频中的两个少女相互 , 着,曲线玲珑的身体纤毫毕现。
视频不过短短两分钟,最后定格在两人的面孔上,赫然是白乐乐与刘贝贝二人。
白乐乐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利刃一般地视线落在角落里的刘贝贝身上,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刘贝贝脸色挂着淡淡的笑意,她对着白乐乐遥遥举杯,慢悠悠地抿下了杯中的香槟。
LED的显示屏上的画面很快切换了回去,留给众人的震撼却无法抹除,上流社会的阴暗众人心知肚明,却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亮丽,如今这层虚伪的皮□裸地揭开,露出下面早已腐烂发臭的内部。
白祁山阴沉着脸走了过来,将脸色苍白的白乐乐纳入怀中,冰冷的视线环顾四周,最后落在悠然地喝着香槟的刘贝贝身上。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悔恨,他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刘贝贝包藏在温柔表面下的蛇蝎心肠,他更恨自己心慈手软,留了刘贝贝一命,那一丝仁慈,却将自己的妹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答应给她一场盛大的成人礼,却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眼下不可收拾的局面,自己妹妹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眼中,叫那些心思龌蹉的人肆意地在践踏他最宝贵的的妹妹。
白祁山的眼中浮起一抹嗜血的狠意,他不介意将这些人永远的留下。
“祁哥哥。”察觉到白祁山身上的杀意,白乐乐从他怀里探出头,怯怯地拽着他的衣袖,轻声道:“祁哥哥,那个人不是我。”
那个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