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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好字,字如其人。
顾朝夕和秦远第一次见到彦司明的字,也是挺惊讶。尤其是顾朝夕,原先的不服气慢慢消下去,人家是真有本事。
将东西收拾好,江黎接着就扔给顾朝夕,“明日可以交差了。”
顾朝夕乐得抱住,赶紧谢过,直接拉着秦远走,“谢谢了,回头请吃饭!不打扰,你们继续!”
顾朝夕说的是下午在林子内的事情,江黎笑了笑,这厮真是!
等天色全部暗了,皇陵就剩下他们两人。彦司明不说话,幽幽的望着她,“为什么不走?”
“你说呢?”
他神色一闪,“你看出来了?”
江黎摇头,她哪里懂,不过是仗着自己对他的了解猜出些端倪,所以想留下求证,不想还真的是。
“看你的表情,和你处了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
居然是这样,彦司明嘴角的弧度往上,心情愉悦。“跟我来。”
心里被填的越多,他对江黎的隐瞒和顾忌就越少,发现了问题也不再避开。他更愿意让江黎一同参与,就好像,祸福与共!
真要和江黎一起,不就应该如此么!
“秦远说这里是皇陵四角之一,所以并无奇怪。”
“他说的不错,但是他不知道,皇陵的四角在先皇在世时被改动,原先的四角早就出现偏差,这里,根本不是其中一角。”他知道这些也是偶然,所以才怀疑,这里的圆石放置另有深意。
“你怀疑?”
江黎是知道的,一般皇陵的建造都是在最后完工要那些人活埋在里面,或者全部灭口。而能接下这活的巧匠也明白自己最后的结局,不过是为了高的吓人的报酬。一般都是动辄几万两银子,放在当时就是巨额财富。
可是巧匠也有他们的想发,在不为人知的时候留下一条秘密通道,这也是一种惯例。皇帝顾忌这秘密通道被流传出去,即便是杀了巧匠灭口,也不敢动他们的家人,怕秘密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天下皆知。只要那些知道的人不说,也就放过了。等到过了几年,在悄悄的除去。
“是秘道?”
彦司明摇头,“秘道没那么简单露出来,不过是一些线索,先看看。皇上对皇陵修葺一直就想进行,也许也是因为这缘故。”
“他找秘道做什么?”
彦司明望着江黎许久,最后也抵不住内新的柔软和情谊,将她拉近自己,贴在她耳根内,轻声,“皇陵的入口,被封了。”
江黎耳朵痒痒的,心中诧异?
封了?怎么会,入口都是活的机关,封死了岂不是!
“先皇进了皇陵之后,不知为何机关被破坏,封死了。虽然被隐瞒下,但是总有一日会爆出来。”
皇陵机关被封,那就给那些盗墓的绝大的机会,因为这样谁也不会发觉里头的缺失。而且可以长时间计划,有些不怕死的盗墓者非常愿意尝试挑战,盗皇陵!
“你知道这件事,他知道吗?”
彦司明摇头,“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我不过是偶然得知。”
偶然?她才不信,可见彦司明这个人还是有那么多地方不明朗,让她看不透。
“你爹也知道。”
江黎瞪着双眼,张着嘴巴,他爹也知道?
“先皇入葬皇陵,是你爹负责,自然知晓。所以这件事也是你爹对皇上的把柄,让皇上忌惮的其中一点。”
江权作为太师,除了门生遍布天下,财富不为人知,独揽朝政。还有其他外人不知道的事情,知道皇家的密辛,握有把柄在手。这些,才是关键的。
看来,她知道的还是太少了。彦司明的话让她又一次认知了皇腾少谦和她爹,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些。那么其他的呢?应该还有更多吧!难怪皇腾少谦不敢动她,下阴阳蛊想控制她!
想起自己身上还有蛊毒,江黎的兴致就淡下去了。
“天色已晚,逗留久了可疑。”
两人离开皇陵,江黎原本就想直接回府,但是肚子咕咕直叫,让她不得不停下,望着彦司明满是期望。
“爷饿。”
“嗯。”
“没钱。”
“所以呢?你江黎吃饭不是从来不带钱么!”
额……前事不要提,她现在是良好百姓。之前的霸道让六喜去补上,结果人家死活不肯收,应该说不敢收。她也就没法!
“爷还是有一点会付钱的!”
彦司明脸色一变,江黎逛青楼从来不欠钱,而且都是花钱如流水。顿时恨得牙痒痒,“以后不准在那种地方花钱。”
“嗯。”
没想到江黎应得爽快,他一时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看着江黎,江黎噗哧一笑,勾着他的脖子,“走,请爷吃饭去!”
“那就先放开!”
“你害怕那些人看到?”江黎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他心里的堪过不去,她和他就是走不到一起。无论两人相处的有多愉快,心不能契合,如何做到身体给力。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江黎满脸落寞,失望的表情挂在脸上,看着远处的热闹,想了想不由得叹气。
如此巨大反差,彦司明怎么不懂,看着脖子处突然松了,身体是轻松了,可是心却沉了。
看到江黎不想去,心头的喜悦也跟着落下去。
远处的热闹和百姓,他们都看得见,只要走过几百米,就能处于人群中。彦司明知道,若是两人亲密举动一出现,谣言不再是谣言,断袖坐实。
左相是断袖,对象是江黎!
第二日面对的就是满城风雨,虽然撼不动地位,但是总是有各种麻烦。百姓不懂其他,能看到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了,然后一个真正一个纨绔,一个是廉明一个是腐败。
“江黎,你是不是说过,若是我有一日和你出现在众人眼前,你就对我敞开心扉?”
江黎想了想,摇头,“爷没说过这话!”
“你有。”彦司明恨恨的看着江黎,“那一晚在临洲你说过。”他记得,只因为这话让他想了许久,但是江黎却随口说的,哪会记得。
若是江黎,他是不是可以再赌一赌,赌自己的这下半辈子。若是最后让江黎戏耍了,赔的就是他的一生。
他不懂的情爱,原先的婚配不过是因为早就存在,结果得到的是奚落。如今,他是不是要将这一份奚落原数归还?
真心,还是假意?
为了一个报复,是不是不值得?可是为何心跳的这么快,告诉自己要点头答应。他想,想和江黎一起。
“我怕的是自己的心,不够真。”
彦司明满是苦涩,说的动容,“江黎,你可知道我原先是有婚配的。”
江黎啊了一声,有些惊讶和意外,彦司明还有过婚配?对方是谁?
“你原先有妻子?”
“不是妻子,是未婚妻。”彦司明看着江黎,不自觉的牵起他的手,感觉很复杂。他想要弄清楚,也想告诉江黎。
“十岁那年,我知道自己父母安排有安排婚事。那时候有过抵触,但是最后也接受了。五年时间,我时时想着自己的未婚妻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是洒脱豪放还是温婉静娴。但是当我去了女方家中,却发觉对方并不认可,而且对方的父亲言辞犀利,将我数落一顿,告诉我他们家中并无女子可以许配,要我死了这条心。我自是不信,明明是父母说好的,怎么会这样!”
“但是女方父亲说,当时是娃娃亲,孩子还未出世,谁都不知道也不作数。如今他们家倒是有儿子,还嘲讽我是不是一定要娶,想做断袖!”
彦司明冷笑,想起六年前的事情就觉得可笑,“我想也是,当时父母也为说,我一直以为那边一定是有女儿的。不想却是如此一个笑话!但是今日,这个笑话更是好笑!”
彦司明看着江黎,笑得温柔,“我竟然还是喜欢上了,不是女子又如何!我彦司明今生或许就是注定,要和他纠缠一辈子。”
江黎听的心慌,她听的不明白,但是最后答案又在她心中,一时不敢戳破。彦司明要是说的真的,那这事情?
“不说话,是怕了吗?觉得我是想要报复,还是觉得我被退婚心里变态,故而如此连喜好都变了?”
她的胳膊被抓的深疼,可见他的心情有多紧张。她推不开他,也逃脱不了,男女诧异太大。看着如此的彦司明,神情中夹杂着落寞,还有她看不到的敏感。似喜欢似苦恼。
“我当初一直在反复思考,我这样和你一起是不是为了报复江太师,报复他当初的那一番话。但是越和你相处,我才发觉,我大概真的喜欢上你了。这里,全是你!”
彦司明想起初见江黎那一幕,心似乎就开始动了。那一日的江黎,就是在保国寺听课,懒散的靠在榻椅上,一身风华。他知道对方是男子,只能感慨世间竟有此等人物!
带回京后才知道,他原来是江黎,脑中和江黎的那些作风相结合,愣是不敢信。他怎么会是江黎!失望,也由此而生。
关注过,因为江黎那行事作风越来越厌恶,最后能避则避。
“当初江太师说我是不是想做个断袖,非要江家的孩子不可。我当时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即便是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做断袖。”
他笑,但是最后偏偏反其道,他就是喜欢男子。
“有时候我想,你若是女子可好。只可惜……”
彦司明趁着江黎熟睡之际,有将手抵在江黎胸膛,那平坦让他失望了。于是心中的那种念头再也没有。
江黎听着彦司明对着她说的,一句句,最后直接呆愣。
她和彦司明有婚约?
彦司明被老爹赶出去拒婚了?
这是不是太惊悚了!
“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男人摇头,这事情如何开玩笑。
“所以你接近我纯属报复我爹?”
彦司明看了眼江黎,“起初是,但是临洲之后,就不是。”
“谁信!”
也是,如此的话谁信,江黎不信,彦司明也觉得自己说的那么可笑。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他直接将她揽住,就在这街头吻她,一遍遍,温柔反复。
这里虽然不热闹,却还是有人经过,看到两个男子抱在一起接吻,指指点点,议论不断。
他将人放开,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彦司明却还是不死心,“你若不信,我带你去那里,当众吻你!”指着热闹的接到,彦司明眼底满是坚定,说出心头的秘密整个人都轻松了,也更加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是江黎了,即便是要面对江太师,面对那些冷嘲热讽,他也抵挡得住!
她的唇有些痛,他吻的太急磕碰了她的。但是这已经让她信了,若是为了报复,大可不必如此。周围的人聚起来的越来越多,显然是看热闹的。
可是,她还想再证实下,让自己安心。
对感情,她从来认真。一旦心里认定了,就不再改变。现在对彦司明没有全身心付出,想要退出还是可以的。顶多是伤神几个月,过去后她还是风流倜傥的江三爷,拥有美人无数。
但是若是真的认定了,只此一生,便只有彦司明一人!
唇角勾笑,江黎看着热闹的街头,指着那最高的酒楼,朝着彦司明说道,“你证明给爷看,你这颗心。那里,最高的酒楼,地下视角良好,在上面寻个好位置。爷看着你自己主动靠近爷,吻我。”
彦司明望着那酒楼,没有犹豫点头,两人各怀心思的过去。
因为刚才旁听的几个知道大概,一时就传开了,知道有个男人为了证明心意,要亲吻另一个男人。
而眼尖的更是看出,一个人是江黎。于是传的更热闹,有人要跟江三爷告白了……
酒楼外头,所有可以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酒楼内更不必说,都等着看这一出好戏。
掌柜的不知是喜是忧,从来没有生意这么好过……
“咦?这不是,相爷?”
有人惊呼,最后都震惊了,要告白的是他们的相爷?这怎么可能!
难道又是江黎的手段?可是有些人不信了,如此事情还有人闲着没事去做?
显然没人信。
秦远原本就在酒楼内,刚打算走就看到彦司明和江黎进来,来不及打招呼就看着两人去了最上层。而后就是这些传言,他愣愣的看着那两个人,都是风华绝代的人,居然要在大庭广众做这样的事情?
顾朝夕说的两人关系不一般竟然是指这个?
秦远直接跟着上去,在一旁看着。
江黎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围聚过来,并没有任何觉得不妥,反而狭促的望着彦司明,“现在后悔来得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