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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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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把玩着折扇,他懒懒的斜靠在凉亭木柱上,斜睨了关楚墨一眼,笑道:“怎么样,关兄,要不要我教你一些叫女人服帖的法子?”
  
  关楚墨虽在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苏兄盛情,只是拙妻虽悍,关某却偏偏喜欢她这一点,自是比不得苏兄有福,侍婢个个都是貌美如花,温柔乖巧。”闲定自若的抚平袖口的皱褶,那里依稀露出了几道鲜红的抓痕。
  
  “奥?”苏暮澈好像听到了讽刺的意味,打开扇子闲闲的扇了起来,嘴角讥诮的扬起,“关兄口味真是独特,原来喜欢生吃美人,不过,美人若是长了爪子,可是会要命的。”
  
  关楚墨的目光不可察觉的晃动了一下,云淡风轻的笑,“多谢苏兄提醒,区区一个女人,关某自有分寸,而且我也明白晋王爷的意思。”
  
  “那就好。还是你有自知之明,不像云潭老顽固斗胆跟晋王爷对着干,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苏暮澈闲庭信步,慢悠悠参观着花园。牡丹花开得正盛,繁缛,富贵,丰满的花朵,半透明的瓣与蕊,在轻阴半笼的天空下显得越发娇美。
  
  苏暮澈的神色微微一敛:只是可惜了那么个美人,喂给了一头野狼。
  
  “好了,关兄,你对王爷的忠心,苏某会如实禀报王爷。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他背对着关楚墨摇摇扇子,头也不回,慢悠悠的踱开步子。
  
  “不送。”关楚墨说着,脸上蒙上了一层散不开的阴霾。
  
  *******
  夜色更深,斑驳的树影投在窗子上,风一吹,便如活了一般,张牙舞爪扑过来。泪水濡湿了头发,粘在脸上,新制的锦被盖在身上,身子却如结了冰,一寸寸冷下去。
  
  没了没了,一切都没了,爹没了,娘没了,三个哥哥没了,参加婚宴的她的亲人都没了。心痛到了极点便是麻木,云晚像个残留在世上的鬼魂,被太阳一照,就会散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划进一道剪影,又很快被关在了门外。
  
  关楚墨没有走过来,而是在桌边坐下,一连灌了三杯酒,又望着屋子一角定定出神,良久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将酒杯重重敦在桌子上。
  片刻,他端了一杯茶过来,小心的扶起云晚,叫她斜躺在自己怀里,“晚儿,渴了吧,来,喝点水。”声音温和,仿佛是在照顾病人。
  
  云晚动不了,任由他掰开嘴,慢慢灌下去。关楚墨放下茶杯,极为细心的擦去她嘴角的水渍,手指轻柔的抚顺她额前的乱发,在她耳边轻轻说:“晚儿,无论你怎么想,咱们现在都已是夫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不想看你受苦。以后,乖乖听我的话好么,我会对你像先前一样好。”
  
  关楚墨的话很委婉,却如磨石般在云晚心口来回挤压,到血肉模糊。
  
  她没有反应,感觉到他试探的目光扫在脸上,手在自己的腰际流连,隔着被子,传来阵阵酥麻。
  
  他想要她妥协,想要她浑浑噩噩,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他过下去。
  
  可是她能么?
  
  她知道了关楚墨的秘密,等待她的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死,要么是迎合他,苟且偷生,那她不就成了杀死自己父母的帮凶了么?
  
  云晚闭上了酸涩的眼睛,在心里提醒自己,她可以取悦他,等到齐叔叔来。
  
  齐叔叔也就是带兵出城剿匪的将军,他说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会赶回来向他们道贺。
  
  可是,她不能平静,不能从容,她比不得他笑里藏刀冷血无情。尖牙利嘴的二嫂就说她缺心眼,什么事情全写在脸上,早晚要吃亏。
  
  她扁着嘴问关楚墨,“我很缺心眼么?”关楚墨则在她烧得通红的脸颊边吃吃发笑,“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缺心眼的傻妞呀。”
  
  原来只因为她缺心眼,不会算计人,好骗,他才喜欢呀。
  
  她猛的睁开眼,关楚墨的眼瞳被她盯得瑟缩了一下,那目光不是惊恐,也不是妥协,更不是祈求,而是直逼的人眼睛发痛的冰冷。
  
  眉心皱皱,他忽然伸手扼住她的下巴,眼里蒸腾起狂躁而隐忍的杀机,“晚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早知道如此,我何苦救你回来。若不是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你被那些山贼怎样了与我何干。”
  
  与我何干,与我何干……梦魇般在她脑际一遍一遍徘徊。
  
  原来这三年来她一直都活在骗局里,原来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原来他,从始至终,都在利用她。
  
  云晚只觉得浑身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但是她动不了,只能紧紧抿着嘴唇,怒视他,然而这样的反抗于他看来是多么的无力而滑稽。
  
  “晚儿,你若是再不听话,我就将你丢给那些山贼,你说你会变成什么样,恩?”他松开她的下巴,故意拖长的尾音里那明显的暗示叫她的心一寸寸冷下去,双目失了怨恨变得没有焦点起来。
  
  “晚儿。”关楚墨再次揽紧她僵硬的身子,他的声音很低很柔,暧昧的喷在脸颊上,目光低垂,危险的盯着锦被下那微露的高耸雪丘,手已不安分的伸进去在冰肌雪肤上摩挲。
  
  平时被他拉一下手,她都会脸红,此时肌肤相亲,如此鲜明,她只觉得脸上热辣,心跳如撞,浑身血液随着他手的游移沸腾起来。
  
  她的彷徨不安落在关楚墨眼里却是惊艳,微蹙的眉头,颤动的锁骨,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嫩色丁香若隐若现,杏目涟涟,含了丝丝缕缕的怒气,别有一番诱惑之色。
  
  “晚儿,晚儿…。。”关楚墨解开她的穴道,轻唤着她的名字,唇已贴上来,湿滑的舌头恣意撬开雪白贝齿,勾缠住她生涩的舌,暖香暗渡,缠绵悱恻。
  
  唇齿温存,美妙的荡人心魂,然而那张俊美的脸却像是绝情的杀手,落在眼底,化为点点鲜红触目惊心,而这暗沉的夜就是帮凶,掩饰得鬼魅无形,罪恶无影。
  
  云晚下意识的挣扎两下,强硬的手臂和萦绕在耳边的话语却像是绳索般将她紧紧束缚,淡淡的青草气味沁入鼻尖,柔柔的撩拨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感觉的到他心跳的很快,身体里像潜藏了一头野兽,呼啸着要突破而出,将她撕裂。
  
  他掀开被子,正要欺上身来,忽地闷哼一声,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弯下腰。在踢他时,云晚已一个骨碌闪到一边,动作麻利的跳下床,手摸索到门栓,听得“哗啦”一声响,一道月光透过门缝射进来,她的心跟着一亮。
  
  然而心只稍稍一提便骤然下沉,身子被一股劲力猛的带了起来,关楚墨的手臂绕过她的肘伸上来卡住她的脖子,扭曲的脸紧紧贴着她冰冷的脸颊,声音阴冷而嘶哑,已完全变了调,“晚儿,你真是叫我失望啊。”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一口照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下去。所有的情,所有的恨,所有的委屈,仿佛都化作了这一动作,她只觉得身体内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她仍死死咬住不放。
  
  “疯子,松开。”
  
  腰上剧痛传来,她一个趔趄,额角重重撞到了窗子上,疼得眼泪如珠般迸落。来不及管,她迅速抓起手边一个凳子,举起,照着关楚墨砸过去,踉跄夺门而出。
  
  头脑昏昏沉沉,心里一阵阵发慌,她疯了般冲到喜堂。满屋都是尸体,熟悉的,不熟悉的,横七竖八映在她迷离的眸子里,和着痛苦,一股股的热气在胸膛里乱窜。
  
  她看见了爹,浑身是血,静静的躺在地上,离他不远处是大哥,二哥,还有两位嫂嫂,他们全部都不理她。
  
  “爹,起来,大哥,二哥快起来,我要看你们一起练武。”她挨个推他们,可是他们谁也不跟她说话。不知道是谁凄惨的尖叫了一声,她紧紧抱住爹,怕他被人抢走似的,身体抖的像秋风中的落叶,面如死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推了推她,“大侄女。”她惊悸的缩了缩,畏惧的看了一眼,恍惚的视线里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络腮胡须,一身甲胄。
  
  那是齐叔叔。
  
  她欣喜若狂,刚要扑过去,双肩却被抓住,动弹不得。
  
  “大侄女,你怎么了?”齐叔叔瞪大眼,诧异的看她——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光着脚,面色苍白狰狞,喉咙里咳咳作响,宛若疯子一般尖叫着。
  
  “齐叔叔,晚儿……她疯了。”关楚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很快,一只流着血的胳膊伸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撕咬,尖叫,她要摆脱这个魔鬼。
  
  可是她就是甩不开他,他像血一样,丑陋而又扭曲的往她身上爬,她躲,可是躲都躲不开。
  
  “放开我啊。”她疯狂大叫起来,奋力挥开那些朝她伸过来试图束缚她的手,“走开,给我走开。”
  
  眼前一片混乱,耳边有很多声音,有叫小姐的,有叫大侄女的,还有一个声音无比清晰——
  “晚儿,你不要再胡闹了。”
  
  原来他早就在茶里下了毒,无论她答应不答应,他早就决计要这样做了。她疯了,他就可以瞒天过海,谁也不知道他干过什么。
  
  关楚墨,你怎会无情至此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人极少极少,但日更一周,说到做到。

俺家极品美男苏某登场了,欢迎吧。




智脱樊笼

  云晚并没有疯,一个月后药力散去,神智慢慢恢复,她清清楚楚知道发生的一切。连她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就没疯呢,疯了多好,忘了自己,忘了一切,疯疯傻傻的活着,几十年后同样是一坯黄土。
  
  关楚墨将她关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中,门上了锁,外面还有人把守。没有人反动,谁见了关楚墨手臂上狰狞的伤口,谁也觉得这样是最妥当的。
  
  开始的时候来了几个大夫,均没有办法治好她的病,后来也就干脆不请了。齐叔叔来看过她一次,那样铁铮铮的一个大汉,见她生不如死的样子,竟掉下两滴泪来。而身边她的夫君,手却扣住她的手腕,防止她有任何异动。
  
  再后来,关楚墨也不来了,照顾她的李大娘为人颇为精明,老道,一双昏黄的眼珠骨碌碌转着,总似在盘算什么。
  
  “小姐,在想什么呢?”
  “有什么话要对老妇说么?”
  
  云晚不看她,只呆呆发笑,关楚墨找来的人她怎么可能相信。
  
  “真是又疯又傻了。”李大娘砸吧咂吧嘴,将她身边值钱的东西公然卷走了。
  
  可就在她要摘云晚的翡翠耳环时,那个平时一声不吭的傻子却突然窜起来,龇着两排牙,凶光暴露,吓得她差点把魂都丢了。“疯狗。”她啐了一口,忙不迭的跑了。
  
  云晚冷笑着将翡翠耳环小心收起来。这是娘给她的东西,关楚墨毁了她的一切,她又怎么能让身边唯一珍贵的东西被抢了?
  
  这两月来,她一边装疯卖傻,一边暗暗想着逃脱的计划,可是李大娘看管得很严,屋子外面还有人把守,她根本是插翅难飞,只能默默等待着契机。
  
  李大娘一到发了月俸,就会喝两口,她是个早就死了丈夫的寡妇,无儿无女,孤独半生,喝了酒,便喜欢多说两句。
  
  “小姐,我告诉你啊,我那死鬼以前只要有点钱,就往妓院跑,把钱啊全都贴给那些风骚的小娼妇了。败家子,风流鬼,活该他死得那么早,活该没人给他送终。你再看看姑爷,为老爷夫人披麻戴孝,三跪九拜,把个坟修的有模有样,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还有啊,我看到好几个媒婆来过,全都被姑爷给赶走了,小姐呀,你看你找到这么好的男人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小姐,告诉你件喜事,姑爷为你们家报仇了,听说把那狼虎山的贼窝烧了个一干二净,一个山贼也没跑成,一锅给端了。”
  
  “小姐呀,恭喜,恭喜,姑老爷现在是知府了。”皇帝念在云家一家忠烈,肝胆相照,便教关楚墨出任燕邱知府之职。
  云晚呆呆的坐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关楚墨你真是会做人啊,过河拆桥,两面三刀,衣冠禽兽。
  
  不过,有一次,她惊得跳了起来,差点就被李大娘给看穿了,那是听到了齐叔叔的死。
  
  李大娘说齐大胡子是被山贼杀死的,可她不信,她知道是关楚墨干的,齐叔叔做事有些莽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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