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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明歆将头低得更深,心里有些不安,这男人只是一眼,似乎就可以看透人心。
这种感觉,真可怕。
“那就老老实实陪着羽儿,若是让孤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后果自负,懂吗?”双手负后,凤初漠的语气依然淡漠,宛如谈论天气一般。
“是,太子爷,奴婢一定好好陪着羽主子。”秋明歆立即跪下了身,吓得双腿打颤。
“嗯,”隐约中,那人轻轻应了一声,转身进屋之间,又加了一句命令,“做奴才的,就要知道什么该记住,什么该忘记,若是今日的事传出去了,孤可不会给任何人后悔的机会。”
接着,一阵平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秋明歆吓得瘫软在地上。
本以为这主子可以依附,现今看来,是个不容忽视的人,她得更加小心一点才是,否则,那人绝对不会给她留活口,不明所以,心里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
房间里,秋月夕并没有真的睡着,耳边听着那些人离开的脚步,她就睁开了双眼,静静望着上方的紫色帷帐,发着呆。
凤初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即使求他,他也不会再主动找她的吗?
喔,对了,这次不是他主动的,只是她刚好掉进了湖里,而他又是当事人,如果不救她,不管怎样都说不过去吧?
更何况,她捕鱼的原因里,还有一半是他,嗯,肯定是这样。
秋月夕想通之后,立即起了身,而清舞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而入,“娘娘,奴婢为您更衣。”
“不……”秋月夕本想拒绝,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薄薄的衣衫,这个样子,肯定没法出去,点头笑了笑,她有些客气,“那就麻烦你了。”
清舞微微一愣,立刻行礼,“娘娘折煞奴婢了。”
这管教,还真是有些严。
秋月夕上前将清舞扶起,摇头,“我没什么别的意思,而且我已经不是娘娘了,咱们的身份一样,你这样才是折煞我。”
也许,她更喜欢现在的身份,可以将人看清,也不用去勾心斗角,能够陪在身边的人,都是知心。
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却很快乐。
“您是娘娘……”清舞不屈不挠,低着头,不敢说这是太子爷的命令。
要说在这太子殿,即使是得罪太子爷,也别招惹这娘娘,不然那位爷可就得大发雷霆了。
还记得这些日子,这爷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差,起初她还在疑惑,后来无意间见太子爷醉酒,嘴里呢喃的都是娘娘的名儿,她去问了清影,为什么娘娘好些日子不来?
清影并未多说,只是提醒她别在太子爷面前提起娘娘,这样子,似乎是在冷战。
好几次,她都打算去请这娘娘过来,可那浅夏特别维护她家主子,每次都拒绝,她也不好多去,免得被爷知道了不高兴。
心里却明白,这太子爷估计希望的是娘娘主动来吧?
这别扭的两个人呢。
替月夕更完衣,清舞为她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就见月夕疑惑道,“这里,怎么会有女儿家的衣裳?”
很久前,她就想问了,要说这太子府也没有什么嫔妃,可凤初漠的衣柜里,怎么就那么多女儿家的衣裳呢?
清舞扑哧一笑,又故作神秘,“这个,您问太子爷就知道了。”
问他?
月夕瘪瘪嘴,她可不敢,见身上的衣服还挺合适,她就抬步往外走,清舞疑惑,以为她是去书房找太子,却见月夕走的方向不对,“娘娘,书房在那里。”
“我要回去了,不然浅夏该担心了。”秋月夕浅声道,走到门边,门口的侍卫一见,立即拦下。
“娘娘赎罪,您不能出去。”
“为什么?”秋月夕皱眉,转身望向清舞,疑惑更深。
“这,这是徐主簿的吩咐,属下们只是奉命办事,娘娘赎罪。”侍卫尽职道,吓得可是一身汗。
月夕拧眉,暗忖着那男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大厅前,就出现了两抹身影,未看清是谁,那熟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姐姐。”
这一前一后,正是南宫羽和秋明歆。
秋月夕还未出声,南宫羽倏尔冷笑,“歆儿,这样绝情的姐姐你也认?若换做是我,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连亲生妹妹都可以不管,这样的姐姐,还真让人有些讨厌,特别,她还吻了初漠哥哥。
鼓起双颊,南宫羽很不悦,连看月夕的yu望都没有。
秋月夕抿唇,望见她们一唱一和,没什么兴趣掺和,转身面对侍卫,语气仍然平淡,“让我出去,我是琉璃殿的人,你们若是不让我出去,耽搁了伺候皇上的时间,你们担待得起么?”
☆、V033 勾引了他是吗?
()()
“这……”两名侍卫有些迟疑了,虽说身为太子殿的人,可太子终究大不过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不想掉脑袋,就别拦我。”秋月夕板起脸,多少有些受用,门口的侍卫拿下刀鞘,默认了秋月夕的举动。
毫不犹豫,秋月夕立即走了出去,可还未踏出那门,迎面徐恒远刚好过来,还真是巧得可以!
“怎么回事?”徐恒远轻声道,语气里却不难听出一丝责备,秋月夕抿唇,打算重复一遍方才的话,把皇帝搬出来压制他们,徐恒远却先一步开了口,“娘娘,抱歉,你不能出去,这些日子您就在太子殿里伺候着吧。”
“为什么?”
“这是太子爷的命令,你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去书房找太子爷。”徐恒远用那平静得可以的语气说道,让秋月夕有些怒意,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想面对那人,更别提主动去找他。
“徐主簿,我是琉璃殿的人,若是皇上知道了,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太子殿没有经过皇帝的同意,就私藏琉璃殿的婢女,这是欺君,是死罪!
他,又怎会不懂?
可是爷会听么?自从认识这娘娘,爷什么都听不见了,那次为了救她,爷甚至差点死在悬崖下,若不是悬崖不高,下面又是水源,爷只怕早就没有今天了。
原以为,将羽姑娘接进宫,可以让爷不再去招惹那皇后娘娘,可还没到两个月,爷这脾气就坏到了极点,身体,更是不去注意,迫不得已他才故意安排今天的事,给这娘娘和爷制造偶遇。
御花园的那颗击中月夕膝盖的石子,正是出自他手,为的不过是让爷与这娘娘相处的时间多一些。
那时候他出手,想必精明的爷早就发现了,没有阻止,不正说明其实爷自己也是希望这样发展的?
可这么下来,徐恒远却有些后悔了,若是这件事暴露,皇帝若是不责怪还好,若是责怪,可怎好?
如今大权基本上落在太子爷手上,可朝中的大臣依然有不少不服,至今还在为凤顾城求情,由此可见,凤顾城即使到现在还是个威胁,凤初漠的政权并不似看起来那般稳固,一个不小心,便会让人钻了空子。
这一点,太子爷自己清楚得很,可为什么还要在这关键时刻,做这些威胁的事?
徐恒远真的不懂,那个精明的爷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值得吗?特别是,这个女人,还丝毫不以为意,爷很傻不是吗?
想到这,徐恒远的脸色又暗了几分,秋月夕拧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太子身边的红人?让他这么讨厌自己。
轻咳了几声,秋月夕拉回徐恒远的注意力,又重申了一遍,“徐主簿,你我都知道怎样对彼此好,还请你不要为难,可以吗?”
为难?
到底是谁在为难谁?
徐恒远淡笑,低了头,“娘娘息怒,属下只是个奴才,做不了什么主,太子爷吩咐没有他的命令,您就不能离开太子殿,属下若是不遵从,就是死罪,还请您莫要为难。”
一句话,将秋月夕堵了回去,徐恒远淡淡的视线扫了周围一眼,便离开。
留下秋月夕呆呆站在原地,以及冷嘲热讽的秋明歆,“姐姐还真是受太子爷的恩宠呢,羽儿,你可得小心了,我这姐姐别的不行,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通天。”
别的不行?她又哪里不行了?
秋月夕垂眸浅笑,一双剪瞳波光怡人,“那可怎好?太子爷偏偏眼光不好,喜欢月夕这样的,妹妹是不是后悔当初找的靠山不是我?”
秋明歆那点心思,她岂会不知?
“秋月夕,太子爷喜欢的人是羽儿姑娘,你这只破鞋,还真以为会有人看上?充其量,不过是玩玩。”秋明歆气得口不择言,食指愤怒地指着秋月夕,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可秋月夕仅是一笑,目光扫了她一眼,又落在南宫羽身上,“羽儿姑娘,或许你应该管好你的婢女,这样的脾气,哪里还是个丫鬟?”
淡如水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仿佛方才秋明歆的那一番话,她根本不当回事。
南宫羽皱眉,那双天真的眼眸微微眯起,“月夕姐姐,你和初漠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母子的人,为什么会亲亲,那些事,初漠哥哥说只会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可是初漠哥哥却吻了秋月夕,难道他也喜欢上他身份上的母后了吗?
“你可以去问太子。”秋月夕并不愿多说,要说什么关系,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又怎么告诉其他人?
“恐怕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吧?”秋明歆在一边帮腔,语气凉凉的。
这也更加激发了南宫羽的怒意,“月夕姐姐,你在心虚吗?你喜欢初漠哥哥,所以趁我不在他身边,勾引了他是吗?”
勾引?
秋月夕忽而莞尔,“羽儿姑娘还不了解那个人吗?若是他讨厌的人,即使费尽心思,他也不屑一顾,又谈何勾引一说?”
“初漠哥哥,怎么会……”南宫羽低下头,有些受伤。
初漠哥哥明明说过,只会喜欢她的,为什么现在又多了一个秋月夕?
先前秋月夕和凤初漠亲吻的一幕在脑海里闪过,南宫羽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
秋明歆见了,倏尔冷笑,“秋月夕,你真不要脸,明明就是勾引太子爷,还故意说得这么自然,这世上也就只有你秋月夕有这本事了。”
“是又如何?有本事,你也去勾引一个,看看他凤初漠会不会着了你的道?”秋月夕也怒了,这两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不就是要说她不要脸么?
是,她不要脸,但也没必要被她们这么欺负!
“秋月夕,你凭什么!”南宫羽睁着一双水眸,右手扬起,狠狠地落下。
☆、V034 儿臣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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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了力气,那一巴掌正中秋月夕的左颊,甚至,打破了嘴角,一丝甜腥挂在嘴角,秋月夕抿紧唇,狠狠抬起衣袖擦拭,再看南宫羽,眼里的同情一消而散。
南宫羽错愕地看着她,还来不及收回右手,就见秋月夕大步往书房方向走去,脚步很快。
“这贱人,居然想去告状,羽儿,我们赶紧把她拦下。”秋明歆先反应过来,拉着呆愣的南宫羽跑上前,可还未跟上,前方的秋月夕早就一脚踹开书房的门。
屋内,光线淡淡的,凤初漠单手支着下巴,正在浏览四处放置过来的奏折,门边的动静很大,让他不悦地蹙起双眉,黑眸微抬。
懒得理会那丝不悦的情绪,秋月夕红着眼开口,“放我回去。”
凤眸微眯,凤初漠语气不善,“又在闹什么脾气?”
这口气,似乎她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他心情好可以陪着她闹,如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连多说一句,都是不耐。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秋月夕尽量维持语调的平静,“我说要回去,没有闹。”
黑暗里,徐恒远走过来,想说什么,却被凤初漠用眼神制止,合上奏折,他起身来到她面前,“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
他的语气没有半丝商量的余地,似乎他说什么就是王法,不允许反抗。
也许,正是这样一个人,才适合生在帝王家,才适合做那独当一面的王。
可是她想要的夫君,并不是这样的。
“太子,你可知我留下来的后果?”秋月夕没有明说,抬眸看他,那双剪瞳映衬着丝丝月光,染了些笑意,却也倔强,正如初次见面一般。
凤初漠扬眉,并不以为意,反倒是映衬着烛火,瞧清她左颊上的手指印时,寒眸微眯。
“谁打的?”那双大掌覆上她的颊,却被她躲过。
“跟你无关,放我回去,凤初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心知这点威胁根本毫无作用,秋月夕却依旧说了出来,本以为会换来他轻蔑的一笑,那双凤眸里的寒霜,却越发加深。
“恒远,她不说,那你就替她说!”凤初漠有些动气,那阵势似乎要把伤她的人撕毁。
秋月夕在想,如果他知道是他喜欢的人动的手,还会不会这般?
正想着,四周似乎安静了下来,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