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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没想到这么快你都十一岁了,你是为师见过很有天赋的人才,好好练习剑法。”
师父走后我运气显现了白凤的形态,如果我真的是十一岁不应该能练成白凤,突然师父推门进来,我以为他很会惊讶,结果只是给我一个瓷瓶接着又转身离开。
我拉住他的衣角,道:“师父,你不决定我有什么变化吗?”
“你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暖香丸的副作用?看来是需要改进。”
“师父……”我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觉:“子炎,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不会离开的!”
“为师自然不会离开。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好了去练功吧。”
做梦都没想到可以再一次与子炎相对,一起练功、用膳、炼制,只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一下子天就黑了。四季如春的遥梦宫,随风飘动的桃花,几片调皮的花瓣飘进屋内,捡起落花瓣放入茶杯中,桃香四溢!
慢慢地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红色,动动手觉得有人躺在身边,是晧瑜吧。
身边的男子搂紧腰身,笑道:“夢儿你醒了。”
“师父!”我爬下床仔细地看了看,这是我大婚的第二天,也是我与师父……
身后贴上一具温暖的身体,耳畔是师父喃喃耳语,温润的气息在耳边环绕,有种让我错觉。他将下巴搁在我肩上,道:“昨晚本是他与你的新婚之夜,我却抢了他的洞房花烛夜。”
“娶他也是因为他母亲庞枫荷,子炎你要明白。”不知不觉说了和当时一样的话,接下来应该是安排他住,然后发现晧瑜不是晧祺。
“你怎么了?”
“没事,我……”突然头很晕,接着眼前一黑,瘫在子炎的怀中。
“你终于醒了!”
“子俊?”嗓子沙哑干燥,虽然燃着浓重的茉莉香但还是掩盖不了血腥味。子俊那身白袍也是皱皱巴巴,下巴都有了胡渣渣,眼睛下一层阴影,许是好几晚没睡了。见我醒了忙给我把脉,过了一会儿紧皱的眉头才梳平。
“你昏迷了三天。”
“是么?朕流了很多血么,三天了还有血腥味。”
“差一点就血崩。孩子没事只是需要小心照顾。”子俊顿了顿,道:“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唤着兄长的名字……”
“朕见到师父了,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般温柔,还是……”泪水不自觉顺着眼角滑入软枕,源源不断地。子俊叹着气替我拭去泪水,掖了掖被子,轻声道:“都过去了,为何还要执着。”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道:“你也有二十了吧,也该嫁人了。”
“你什么意思!是嫌弃我老了?你以为我稀罕留在在,还不是答应兄长要治好你罢了!”
子俊见我不搭理他便出去煎药在半路上碰到莫离,见他神色紧张,赶路匆匆。莫离拉住子俊,急切问道:“北宫若夢是不是醒了?”
嗅着茉莉香我再度沉睡……
桃花源林,美轮美奂。子炎站在桃林中望着我,白衣飘飘的他是那般的让人留恋,他向我走来,可是身子越来越淡越来越淡便消失了。蓦地身后传来晧瑜的声音,他是那样的渴求唤着我,他猛地扑过来紧紧搂着,慢慢的晧瑜的脸又换成了子炎,低垂着脸挂着泪珠沉默着。一会儿又变换成晧瑜,接着是莫离,他尖叫的笑声刺激着我的耳膜,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刺进我的胸膛,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啊!”
“你醒了?”
“莫离!”忙摸着胸膛,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夢?
莫离晃着我的双肩追问道:“碧落尘!他来了是不是?他来了!”
我正想回答他一阵眩晕又昏睡过去。还是那个桃源,碧落尘静静地站在那,一袭白衣不染尘埃,仙气环绕,欲乘风归去。
“你是不是以为之前的都是梦境?”见我不答,笑道:“那些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是你过于虚弱,你的意志使得魂魄脱离附在以前的你身上。”
“一派胡言,世间哪有鬼神之说!朕根本不信!”
碧落尘随手一挥桃源便消失了,出现的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寿安殿,震惊地看着躺在龙床上的我。
“碧落尘你搞什么鬼!”
“难道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前尘后世,缘生缘灭,天生注定。”
“碧落尘!”猛地睁开眼见着碧落尘在身边站在,欲伸手过来。
“这是梦?不会又是你弄的结界吧。”
“这不是梦,我其实不是人,只是一缕魂魄,有着前世记忆的魂魄。”他爱怜地看着,柔声道:“我就是庞晧瑜,庞晧瑜就是我。”
“落尘!”莫离冲进了飞扑向碧落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的炽热与爱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碧落尘拉开他的手,像是扔掉恶心的东西一般嫌弃,眼中尽是冷漠,寒着脸不给莫离脸色看。
“落尘,你终于出现了,我一直在找你!落尘。”
这时晧瑜进来,见到碧落尘那刻怔住,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就那样相对着,除了气质两人没有一丝差别和照镜子没区别。
碧落尘笑着看着晧瑜,道:“你是不是常常心悸。”
“是。”
“人都有七魂七魄,而你,庞晧瑜却只有六魂六魄,因为我就是那剩余的一魂一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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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可饶恕
晧祺被禁足玉凤宫有一个多月晧瑜才想起这个罪魁祸首,原本我是想要审问,但是事实摆在眼睛,眼不见为净,让晧瑜自己做打算。以晧瑜的性子以及对庞晧祺的怨恨,庞晧祺性命堪忧啊。
踏进玉凤宫,萧条如冷宫,宫人稀稀两两在一旁打瞌睡。庞晧祺病怏怏地躺在美人榻上,桌子上连口热茶都没有,身边也没有服侍的人。
晧瑜与龙萧踏进殿内,便看到瘦弱的晧祺苍白着一张脸却依旧不服输的看着他俩。眼内充血丝,犹如恶鬼,声音嘶哑得连笑都笑不出来,只能干瞪着晧瑜与龙萧。
“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有多能耐!”
“看如今让你活着比死了更让本君痛快!庞晧祺,本君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你踩在脚底下的庶子了,你明白么?如今本君要你死,皇上都不会对本君说一句狠话!”
“你真以为皇上是对你真心?你太天真了,这后宫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放在眼里!她对你,咳咳……对你好是讨好母亲!”
晧瑜一愣,怒道:“你以为你这般说本君会信么!”
龙萧看着争斗的两人,悄悄地退到了殿外,顿时觉得心情舒爽,他突然发觉那个凤位距离他越来越近了。殿内晧瑜与庞晧祺还对峙着,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庞晧祺的身体每况愈下,最终体力不支倒回美人榻。
宫人收到晧瑜给的眼神,把准备好的膳食摆在晧祺面前,扶起他一口一口地喂。过了一会太医们也过来医治,确认没什么病症便离开了。
“庞晧瑜!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谢你么?别做梦!”
“哼!你想太多了,本君从不乘人之危,放心本君会慢慢折磨你就如当年一般,不过本君会让太医来医治的哦,所以你别想死!”
这时龙萧进来,瞥了眼晧祺,对晧瑜道:“皇上刚托人传话过来不能人庞菲侍死了,其他随便皇夫处置。”
“萧侧贵君,你处事最公正,你说该如何处置?”
“庞菲侍意图谋害皇嗣,更让皇上处于生命垂危的境况,完全可以以谋害皇上的罪名定罪,诛九族!”继而又道:“皇上不让他死是最大的恩惠了。”
晧瑜派了几个得心的人看管晧祺,又吩咐御膳房的厨子要调理好晧祺的膳食,最重要的是每日派贴身宫人去玉凤宫掌嘴晧祺二十下,而且是用板子,二十下来嘴直接裂了,血流不止,但是完了又有太医马上给止血,而且还是上好的伤药。
止了血第二日又继续掌嘴,连续二十多天他实在是受不了,某一天掌嘴宫人正准备开打,晧祺反手打了一巴掌,夺过宫人手中的板子挥向宫人,一下子玉凤宫乱了。
晧祺夺过板子就殴打宫人,不带停顿的,即便是宫人不停求饶他也不停手,不一会儿宫人没有声音,其他宫人才把晧祺拉开,这可惜那宫人早已被打死,死不瞑目地躺在血泊中瞪着晧祺。
听闻宫人的汇报晧瑜赶忙赶往玉凤宫,之间庞晧祺如疯子一般踢打这宫人,在拉扯中,簪子也掉了发髻也散开,衣服也被扯落露出亵衣毫无形象。
“皇夫安康。”宫人们福了福身。
“庞晧祺,你这是质疑本君的做法?本君以为赏你几个嘴巴子也算让你长记性,看了你还是没长记性!来人!将咱们的庞菲侍带进大牢!”
昏暗的死牢充满着腐烂与阴冷的气息,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刑具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真真让人不禁寒栗。庞晧祺被宫人粗鲁地拉进牢房,又暗又臭的牢房让晧祺扶着柱子干呕,似乎要把内脏都吐出来。
“怎么这点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每日我与父亲都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吃着已经馊了的饭菜,还得帮你们刷马桶!庞晧祺,本君对你算是仁慈了!牢头,给他找个最差的牢房,本君会每日给他送膳食,记得别让他死咯!”说罢挥袖而走。
牢头将他扔进一个更加差的房间,连个硬床都没有直接就是个稻草堆而且是又臭又潮。晧祺真的是后悔了,他忘了即便是有身孕,女皇依旧有着强大的内力。他更忘了女皇会把他交给晧瑜处置,他知道当年对晧瑜所做的一切,更没想到晧瑜会有这般大的怨恨,他真的后悔了。
正当晧祺迷迷糊糊打盹是,牢头一把把他拖出来,扭着他的手把他绑在柱子上,那牢头拿着有着小刺的鞭子看着他,旁边还站着凌龙萧。
“凌龙萧?那庞晧瑜胆小得派你来了!哼!”
“这种地方哪是皇夫能涉足的,对付你这种人有本君就够了。放心,本君带来最好的太医给你。牢头,别手软!”说罢把一锭金子扔给牢头,牢头拿着金子信心百倍,挥舞着鞭子更是有力。
鞭子一次次落到身上,晧祺咬着牙就是不出声,愤怒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似能喷出火一般。带刺的鞭子抽打着身体,每打一次都有小刺戳进体内断了,又抽打一次又有小刺断在体内,一次又一次,打完之后身上布满小刺。这种鞭子柔软,不会让人大出血却很疼,活生生折磨人的好刑具。
牢头把奄奄一息的晧祺拖回牢房,太医赶忙把小刺都取出。抽打过程中都没有喊出声的晧祺不禁疼的哭喊着,让龙萧有些不忍,道:“太医,下手轻点,他死了本君就不好交代了。”
“萧侧贵君,庞菲侍伤的虽不深,可这连女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公子了。”
“你只要按着皇夫的命令就行,其他的不是你该管的!”
晧祺身上都是小刺,取刺过程整整花了一个半时辰才总算弄完,再撒上上等的伤药。不仅很快就能痊愈还美容不会留下疤痕。
第二天的同一时辰龙萧带着那个太医又过来了,这次身边还跟着晧瑜的贴身宫人。这次鞭完之后又是夹棍,都说十指连心,才开始晧祺已是疼的昏厥过去。龙萧瞄了眼身旁的宫人,可是那宫人相当淡定,没有任何的表情,牢头只能继续。晧祺疼醒又晕厥又醒。
好几次,龙萧都想制止了,可是那宫人面无表情只说继续。龙萧怒道:“够了,再下去他就死了!即便你是皇夫的人,可是本君是侧贵君,有什么事本君担着!”
那宫人没说话,走至晧祺面前抬起他的都道:“大公子,难不成您真的忘了奴才了?”
“你,是谁?”
“奴才是素杰,那个曾经被你打死的素杰啊。”
“不可能!不可能!”晧祺惊恐地看着眼睛的男子,尖叫道:“他已经死了!”
“是,他已经死了,曾经的素杰已经死了。还多亏您最后一棍没打下来,才让二公子救了奴才。大公子,奴才与您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了奴才全家!庞晧祺,我苟活着就是为了报复你!”
“你只不过是个奴才!死了不足惜!”
龙萧与太医听闻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对于晧祺的想法与做法相当不赞同。尊卑有别,嫡庶有别,但都是人命何以当儿戏。
出了牢房,龙萧叫住素杰,道:“本君很想知道为何皇夫如此痛恨庞菲侍。”
“嫡庶有别,身为庶子,哪是侧贵君你们这些嫡子能明白的。”
“本君家中也有个庶弟,但是母亲很是疼爱,待遇并不比嫡子差。”
素杰笑道:“奴才还有事先告退。”
牢房内的晧瑜一身是伤,那双手已经不能再动,即便是上等的好药也要三天一换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