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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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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阑畈桓桑≌饣叵羧蛔於济徽潘鸵笄诘厮土肆铰榇思遥翟谔任业牧沉税桑縉ND!等这事儿完了我准收拾他!
  现在守侯宫门的都是自己人了,见我们大摇大摆地过来,忙大开宫门放我们进去。
  由铭王爷领路——呵呵,他生在皇宫,这里当然他最熟了,他要不领,我们就都绕圈玩吧。一想到给自己领路的是个王爷,甭说我,我想包括朱君止的手下,肯定心里也都暗爽一把的!
  皇帝寝宫的正门大开着,那个身着明黄色睡衣睡裤,长得和铭王很像的男人,正坐在一张金凳上,脸色难看得好像吃了大便。他左手边坐着个柔美华丽的女子,女子裹着单薄的凤袍,低着头正在抽泣。
  看来我们是搅了人家好事了。
  皇帝的右手边站着月秀和萧然。我就知道!御林军足有三千,单凭那两麻袋迷药怎么搞得定?还不是劳武林高手出马了?那个什么息什么影来着?要是月秀掌握得好,放出个百八十里的半径,整个皇宫还不都是他的?
  铭王爷被我折腾了一通,发冠散乱,衣服也打了褶,不过却并不影响他的王者气度。他先给皇上见君臣礼,然后又见过皇后,然后再跟月秀和萧然打招呼。
  月秀不爱说话,只冲他点点头,萧然称呼他声:王爷。然后两人一前一后过来我身边,盯着我看,从头发丝直瞅到脚后跟。
  我看出他们是在看我有没有受伤,索性大大方方举起双手在原地转个圈,给他们看仔细。转过之后拉过两个美男一人亲上一口,问:“你们有没有伤到哪?告诉你们,朱朱可笨了,自己被自己的刀给划伤了胳膊!”狠狠糗朱君止一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自残?
  月秀和萧然果然一脸惊奇地望向朱君止,仿佛在看一只生了鸭蛋的母鸡!在看到朱君止难得脸红之后,又都换了一幅好笑神态。
  朱君止超不自在地假咳一声,背了双手,旁若无人地溜到龙床旁,又掀被子又翻枕头,最后在床头的暗格里拈出一根玉势道:“娘子你看,到底被我说中了吧?皇帝也用这个!”
  我忍不住当场笑场。我什么时候和他打过这个赌?这家伙还真是个坏蛋!为了缓和自己的尴尬就让别人比他更尴尬!
  月秀,萧然,铭王爷对朱君止多少有些了解,见状不过红了脸,背转身子偷笑而已。那皇帝皇后可受不了了。皇帝先被惊得目瞪口呆,接着气到浑身栗抖,差点掉下金凳!皇后更是脸红得朱砂一般,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逼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的篡位就让铭王爷自己和他哥白唬去吧。对于争权夺势来说,我们始终是门外汉。
  天渐渐亮了,我领着三个老公在御花园里闲晃。偶尔看哪朵花开得漂亮,就凑上去嗅嗅,结果沾了一鼻子露水,呛得直打喷嚏!
  “怎么了娘子?为何不开心?”朱君止突然问我。
  讶异他的心细,我还以为自己掩示得很好呢。有心想蒙混过关,却又看到月秀和萧然都在看我,眼里盈满关切,惭愧得我不得不招。
  “那个。。。我在想,我之前把那丫整得那么惨,等他当上皇帝之后肯定得找我报仇。嗯。。。咱该往哪里跑路比较好呢?”其实我是在担心铭王爷当了皇帝就不能给我当小爷了。可这话实在不好意思讲得太直白,就变味成这样啦。
  三个人没一个给我回话。我正郁闷不知所然,却听身后有人道:“不用想了,我不做皇帝了。”
  嘎?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咫尺花丛处!
  他手里捏着什么东西走过来,然后把那东西往我手里一递。“你不找这个吗?给你了。”
  是那把扇子!白玉的扇骨,展开来的扇面上有一只欲扑下山的老虎。只是这老虎只有一半,是个虎屁股,另一半被裁掉了,切口处整整齐齐,用黄缎续接着。
  “你不说扔了吗?”我强忍住现在就敲他脑袋的欲望问。毕竟半夜里已经把他整得很惨了,再打他脑袋的话,恐怕有点不人道。
  “扔给皇兄了。”他说,“刚才我用皇位跟他换回来的。”
  我不信地睁大眼睛,“就为这把扇子?疯了你!你不做皇帝,你的部下被人追杀怎么办啊?”
  他静默了一会儿,看向天边渐起的那团红晕,肃然道:“我若称帝,必将肃清朝内异党,甚至为绝后患,连我皇兄都要处死。更朝换代,莫说会死多少人,国力亦会大大削弱,外敌内乱必将乘机而起,界时国破家亡,我便是千古罪人。”
  “。。。那,那之前呢?你不拼了命想要那个位子吗?”好容易找着声音,我叫道。
  “我想通了,”他说,“得天下,得江山,我得不到你。江山拼命可得,你却是拼命也得不来的。我不要江山,要你。”
  我又找不着声音了,这算什么?表白?他忘了我把他当风铃吊着,折腾得他苦胆都吐出来啦?莫非又一个被虐待狂?
  铭王爷被我干张嘴说不出话的样子逗乐了,说:“我自请了远处封地,甘愿被逐永不反京。为了保证皇兄事后不追杀我们,特意讨回这半张虎符。虎符一出,可调全国兵马。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寻他的事。”

  铭王爷已经平安无事,那么就该进军下一个目标——唤醒小风风!
  我这几天总是做梦。梦到他是躺在象牙床里的睡美人,而我是勇闯蔷薇园的帅王子,我单膝跪在他的床边,深深地吻他。。。
  “娘子又要再来吗?”
  超郁闷地在某人胸前狠拧一把,要不是他吵醒我,我就能看到风契醒了呢!虽说是我迷迷糊糊把他吻醒在先的。
  他闷哼一声压住我的手,说:“娘子真是越来越精神,折腾了半宿,竟没一点倦意。”
  我心说怎么没有?只是没见到风契醒来心情不爽,想拿他泻愤而已。嘴里却道:“怎么?已经被我榨干了?那可不行!娘子我还欲求未满呢!”跟一个男人上床时,提另一个男人是大忌!跟一个男人睡觉时,梦到另一个男人更罪无可恕!所以我宁可装作欲求不满也绝不坦白!
  再燃了灯烛,把碍事的被子掀下床去,我骑上他细瘦结实的腰腹。单手抓他双臂反摁在头顶,细细去啃他胸前的肉珠。
  “嗯。。。娘子。。。啊!用力,求你,再咬重些!”
  满意地见那双邪魅眼睛再染了情欲,屁股下的东西也又坚硬搁人,我终于停止蹂躏他可爱的乳头,调笑他道:“适才相公已经泻身三次,再纵欲的话恐怕对身子不好,不如来日方长?”
  “娘子怎可耍我?”呼吸虽然有些紊乱,却丝毫不影响他说话的语速。他装作极为委屈的样子,用特迷离的眼神看我,故意勾引我!
  本来我只想逗逗他算了的,但被他一勾引,立刻忍不住假戏真作了!我尽量做出一幅怕怕神情,道:“贱妾哪敢?贱妾只怕累坏了相公的身子。相公温柔体贴,贱妾亦很想伺侯好您。正好贱妾有个法子,可以不耗相公元阳,只要把相公的宝贝缚住,贱妾便可以无所顾忌地与相公欢好了。相公您以为如何?”
  “。。。娘子你够狠!”
  在朱君止的咬牙切齿中,我用一根细皮绳把他的分身和两颗球球捆了个结结实实。又另找绳子把他双手分开绑在床头。然后我从床下拉出个小箱子,故意放在他眼前,慢慢开启。
  “相公,你自己挑好吗?”
  “为夫不敢,请娘子代为作主。”
  哟,还跟我堵气!好。我作主你可别后悔!
  “乖乖朱朱。。。别躲呀!你叫我作主不是吗?”使了好大力才压稳他,我拿出一根金钎,往上面细细涂了层药油。金钎表面打磨得很光滑,可以映出人影。形状是仿体温计做的,两端也圆滑得过分,好像凝结的水滴。
  “娘,娘子,这个就不要了吧?为夫,嗯,为夫今天有些累了。。。”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比那四个加一块儿都猛!来!乖乖把腿分开,嗯!棒棒还是很精神滴!呵,还有流口水哦,好像很期待嘛。”边说边将金钎对准那个小洞缓缓扎进去。
  “啊!娘子住手,啊。。。”朱君止先是簇眉隐忍,后又转化为一种被深度刺激的异样表情。等我将金钎完全插入,再慢慢拉出时,他就完全作出一种享受样子了。
  “爽吗?相公。”
  “嗯!爽。。。”
  “要不要更爽些?”
  “要。。。不要!”
  把金钎深深推入小洞,我扶着他的棒棒也塞进我的小洞。
  身体被填的充实,满足得我呻吟出来,我身下的男人也在呻吟着,只是他面部表情丰富的过分:三分痛楚,四分享受,两分不甘,一分渴求期待。
  我小心地律动着,尽量保持身体的角度,生怕伤到他。待彼此逐渐适应,又找出一根九尾鞭。柔软的羊皮摸在手里很舒服,相信打在身上也会很舒服。
  啪!先是极轻的,扫过他白皙胸膛。他享受地呻吟,说:“娘子,还要!”
  又是很轻的,故意让其中几条落上他挺立的红樱。他爽到不得了,下身也起伏着配合我。
  再轻轻扫过几下,突然手力加重!他吃痛浪叫,突然挣断绳缚,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气得扬了鞭子抽在他背上,不依道:“你耍赖!赶快给我躺回去!”
  他当然不干,抬了我的腿凶猛冲刺。“娘子,好娘子。你就这样打我,让为夫好好伺侯你!”
  我气得又狠打他几鞭,可他不但没从我,反而更似得到鼓励享受一般,进攻的愈发猛烈。
  看来他是不会乖乖听话啦。我想。打又打不过他,又不能真的翻脸吼他。可就这样被他占了上位又心有不甘。“相公。。。啊!该死的你稍微慢一点!嗯。。。这样才好。。。朱朱你爱不爱我?”
  “爱!爱死你这个折磨人的妖精!”他一边回答一边做活塞运动,动作间尽量轻柔一些,免得再引起我的不适。
  “那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做我的人?”搂着他的脖子,我努力说得温柔腻人。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晶莹的汗珠自他鬓角滚落,滴在我胸前的丰满之间,他不准我动,自己俯身把脸埋进去舔个干净。
  “你就说愿不愿嘛?愿不愿?”探手去够他被绑了的球球,在那鼓鼓的东西上用力一捏。
  “啊!娘子说什么是什么吧,求求你换别的地方,莫弄坏了为夫。
  “那就是愿喽?亲亲相公,我们换种更刺激的玩法吧。”
  金瓶梅中记录了一种叫“烧情疤”的性虐方法,西门庆为了给他用过的女人做上记号,便点香疤留念。我当然不会那么恶劣地给朱君止也点香疤,一是觉得太糟蹋他那身细皮白肉,二是觉得有当和尚的嫌疑。
  我先用布条蒙了他双眼,然后握了极细的银针,醮了染料,小心地刺上他心房的位置。
  “啊!”他痛叫出来,进出我的速度随之加快,然后握住我胸前的丰满狠揉了几下,快意地大叫:“再来!”
  他说得倒轻巧,我又不是塑胶娃娃!被他这么激烈地“伺侯”着,早已渐入高潮,手脚发软,哪还有力气再刺?
  我不弄他,他倒不满了,摸索着抓了我的手贴向自己,“来!娘子快来!”
  我哭笑不得,只好放弃酝酿高潮,努力着定定神,在他的动作中找到机会,在第一针旁边勉强刺下第二针。
  他更是兴奋,两手扣了我的腰,进出得更猛!
  我想起他分身里面还有东西,忙扶了他肩膀强迫他慢些,道:“你,你慢些,别伤了自己!”
  他又狠狠进入我,说:“无碍!为夫晓得分寸!”
  既然他说有分寸,我就不管了。他虽是被虐待狂,可也不会玩自己的命。如此我便放心,在享受着他带给我的高潮的同时,也给他送上痛快。。。
  只可惜我的定力太差,一直到我们做完,也才只纹了个大概轮廓而已。我本来是想纹朵盛开的红色罂栗的,绿色的茎干与未开的花苞绕成两颗心形。
  好在朱BT挺喜欢这个图案,还夸我果然比他有创意,一朵花也能摆成这种形状。他安慰我说以后可以再继续,然后又一本正经道:“不许也给他们刺!”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们”指的是那四位。心道除了你这个被虐待狂,我想刺人家也不干呀!连忙点头。
  “月秀也不准!”
  “啊?哦。”他也知道我除了他最喜欢的就是月秀,所以特意又叮嘱一遍。
  
  老公多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多的数不过来,坏处却只有一个:他们会吃醋!醋吃得多了,就要冲我发酵,然后我就像现在这样,相当可怜地被孤立了。
  起因是我们在去凤凰山的路上有幸找到个小温泉。当时我兴奋无比,什么都没想就叫大家全脱成光猪下水洗澡。当时月秀怕水还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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