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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当户对,听起来可笑,但很多时候,真的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努力了,却不得,她也不遗憾了!
接着,柳玉熙就将验尸的事情仔细和常笑说了,包括他在凶杀现场发现的耳环,常笑听完,眼里升起一丝希望,又道:“这对于证明我的清白,确实是一项有力的证据,可否借此找到凶手?”
柳玉熙皱眉,“目前,我们只有尽力洗刷你的冤屈!至于抓住真凶,却有很大的难度!我们将证据暴露出来,凶手必然有所警觉,乃至于毁灭证据!不过,我已经将那枚耳环交与瑞王保管,瑞王也叫人将此事秘密记录在案,为将来侦破此案,留一条线索!”
若非此事扯上常笑,完全可以秘密保留这两样物证,再明察暗访,找出凶手的可能性便大了很多。如今,柳玉熙保留那只耳环,已经是最妥当的选择。
闻言,常笑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谭府,谭雅伦正坐在书桌之后,原本一丝不苟的俊雅公子此刻发丝凌乱,神色憔悴,眼睛下面满是青黑之色,显然彻夜未眠!此刻,他握着一直笔,在信纸上写着什么,一笔一划,写的极慢,神情纠结而挣扎,周围丢满了碎纸屑!
忽然,他眉头一凝,一把抓起宣纸,揉成一团,又猛地掷了出去。
狼毫笔被他重重地拍在岸上,墨汁溅得桌上到处都是,连他的衣袖也沾了少许,谭雅伦全然不顾,只双手抱着头,十分痛苦的模样!
写了一天一夜,他写了她的名字之后,就再也写不出来!
笑笑,笑笑,即使到了此刻,即使你真的骗了我,我还是想听你亲口给我解释,我不想和你分手。
这边天,项月也很着急,每天一早就往谭府跑,别看她没去看谭雅伦,可在谭夫人那儿呆着,密切关注谭雅伦的一切动向。她或许明白,三日后,常笑有翻案的可能,毕竟,有瑞王插手,廖文就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旦常笑出来,谭雅伦便有可能再度和常笑符合,她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让两个人彻底决裂,甚至摆正自己的位置!
至于她杀人的事情,项月自认为做的很干净,不会让人捉到把柄,就算衣角被人扯了又能怎么样?京城里穿这种布料在贵妇人中很常见,并不能代表什么。何况,血衣已经被她掩埋,自己就在家看着,也不担心走露出去!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谭雅伦若是不写绝交书,自己也不能逼着他写!
项月便对谭夫人道:“谭姨,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万一雅伦哥哥不写,三日后李常笑翻案,雅伦哥哥势必不会死心!”
谭夫人不以为然,拍拍项月的肩膀,安慰道:“月月别担心,雅伦,是个很重情的人,正因为如此,他万不会放任李常笑去死,不出明天,他一定会写出来!”
项月将信将疑!
这一天晚上,谭雅伦依然没有睡觉,坐在书桌后的身子几乎没有挪动过,地上的纸团又多了一倍,几乎没地方落脚!
谭夫人倒是没锁着他了,还叫三儿回来给他添火,谭雅伦却跟无知不觉似的,只是瞪着眼睛,望住笔墨发呆!
三儿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见他不吃不喝,又不眠不休,很是心疼,去劝吧,谭雅伦全跟没听见是的。三儿第一次见谭雅伦这般,仿若入了魔障,更似陷入某种绝境,只靠着一丝信念支撑,否则,早就倒下了!
三儿无法,怕他出事,只在一旁守着,直到了夜里,三儿实在扛不住了,就靠着墙壁打盹儿,却不敢去睡觉!
到了第三天的早晨,三儿是被一个沙哑又熟悉的声音给惊醒的!
“三儿!”
三儿睁开眼睛,条件反射就去看谭雅伦,就见自家公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谭雅伦发丝凌乱,一张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干裂,透着一种病态的灰白色!
三儿的眼睛瞬间有些湿润,仅仅一夜,原本风姿俊秀的公子犹如老了十岁,一种心态上的苍老,以及一种深深的疲惫,夺去了他所有的光彩,黯然的神色,让人看了心酸!
谭雅伦将一封递给他,嗓音依旧沙哑,“将这封信交给夫人,叫她务必遵守承诺!”
三儿接过,低声应了,谭雅伦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三儿惊,担忧道:“公子,你没事吧?”
谭雅伦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离去!
三儿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项月天还没亮就醒来了,这一晚上,她亦是睡不着的!她睡在谭夫人的院子里,起来后就坐在厅子里,这时,谭夫人还没起来!
三儿来的时候,见着项月,有些惊讶,正想问夫人在哪儿,项月却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信,打发三儿道:“这没你的事儿了,下去了!”
三儿知道项月在谭夫人这里很得宠,也不好忤逆,只是,对她指使的口气,有些不爽快!
三儿走后,项月便迫不及待地拆信,一打开信纸,瞬间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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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儿出去了,只写到这里!囧!
正文 第70章 已经彻底失去
三儿走后,项月便迫不及待地拆信,一打开信纸,瞬间愣了!
这时,谭夫人从侧门里走了出来,见项月拿着一封信,不免问道:“月月,可是雅伦写了绝交书?”
项月皱眉,不解道:“写倒是写了,就是我看不明白心里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绝交书?”说罢,将信纸递给谭夫人!
谭夫人看罢,眉头一动,微微笑道:“虽然用词很奇怪,看意思应该是没错了,何况,石棺李常笑的安危,雅伦也不敢作假!”说罢,折好信纸放进信封,而后招来一个下人,让他将信送去天青医馆,临了,还道:“若人问起你,就说是谭府的下人!”
谭雅伦没有在信封上署名,可见他写这么封信有多么不情愿,但是,她得让天青医馆的人知道,这封信是从谭府堂堂正正地出去的,代表者谭雅伦乃至于他们谭府的态度!
待下人出去了,谭夫人才对项月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见此,项月这才笑开了花儿,挽着谭夫人的手道:“谢谢谭姨,今后,月月一定会好好孝敬您和项伯父,也会好好照顾雅伦哥哥的!”
闻言,谭夫人也是眉开眼笑,暗道,这个家,总算可以清净了!
项月本想很快去看谭雅伦,人在失意之时,最好见缝插针,她想去安慰谭雅伦,乃至于趁机博得他的好感!
谁知,谭夫人却叫她等一等,说刚刚逼得谭雅伦写了绝交书,他心里肯定不忿,项月此时过去,不正撞枪口上,肯定没好气受,还是晚一点儿好!
项月想着,谭夫人总比自己了解谭雅伦,且谭夫人又是真心为她着想,虽然心急,项月还是忍下,直到了日落西山,才去谈雅伦的院落!
为了方便相处,项月将院子里的奴才都打发了。舒残颚疈别看她不是谭府中人,因着谭夫人对她分外亲厚,谭府的下人,都将她当做少夫人看待,该有的尊敬一样不落,也是怕她来日真的嫁进来,下人们没好日子过!大户人家的奴才,别的都可以欠缺,唯独不能没有眼色,就是这个理!
谭雅伦的屋子房门打开,门口没有一个人,自从谭雅伦写了绝交信,谭夫人倒是将谭雅伦和三儿都解禁了!谭雅伦是心中失落,故而足不出户,三儿便跑出去打听常笑的事情,顺道跑跑霍府和瑞王府,好给他的公子出个主意!
项月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瘫坐在地的谭雅伦,怀里抱着一坛酒,此刻,正使劲地往嘴里灌酒,周围还堆了几个酒罐子,其中有两个已经喝空了!
项月不免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叹息,据她所知,谭雅伦喝酒从来都是浅饮,极少醉酒,更不用说这样灌酒,摆明了是醉酒消愁!
他发丝凌乱,脸色苍白,衣襟和一摆上都落满了酒渍,如此不修边幅,狼狈中带着一种伤心堕落,与她所知的翩翩公子全然是两个人一般,项月心里顿时有些堵!
李常笑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么,论样貌,伦家世,论真情,她有哪一点儿输给李常笑,为什么,他就不能回过头看看她呢!
谭雅伦双颊酡红,眼色迷离,显然已经喝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他平素极少喝酒,说到底,酒量也很浅,如今惯了两坛子,早就不清不楚,偏生还能动,他就继续灌,直到起不来,人事不知,就不会烦心了!
此时见门口一个身影,迷迷糊糊也看不太清,只隐约觉得是个女子,谭雅伦愣了一下,随即裂开嘴笑了,看起来更像哭,嗓音很沙哑,“笑笑,你出来了,果然,我写了,他们就放了你了!”这句话说出来,半喜半悲,却有种极端的压抑。
见他将自己误认为常笑,项月第一反应就是不爽。但是,看见谭雅伦痴迷的脸色,挨着某种痛心,项月心里就是一动,反而绽开一个笑容,走进来将门关好,却没有上闩,而后款款走到谭雅伦身边,蹲下来与他平视!
谭雅伦的视线随着她的走动而移动,嘴角带着笑意,目光很温润,都舍不得眨眼的,那样子,是完完全全将她误认为常笑了!
项月伸手将他的酒坛子拿过来,谭雅伦任她动作,却在她撤离的时候猛地握住她的手,眼里有种眷恋,语气却很悲伤,“笑笑,我让你很失望么?你会不会以后都不见我了?”
说到最后,谭雅伦语气祈求,眼里满是脆弱,唯恐她说一个“是”字!
一想到他此番服软,都是为了李常笑,项月心里就很恨。但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项月又强行忍住了,转而学着常笑的语气,温声道:“雅伦,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不见你呢?”
闻言,谭雅伦大喜,欣喜的语气有种孩子般的天真,“真的吗?”
“当然!”项月点头,继而看着他,“只要你还要我!”
谭雅伦低头吻她的手,眼里满是深情,“我要你,我只要你!”
闻言,项月眼睛里闪过一丝幽光,望着谭雅伦道:“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谭雅伦很疑惑,“证明什么?”
项月一笑,忽然凑近了他的脸,朝他的唇吐出一口热气,声音无刻避免地带了一丝诱惑,“证明你要我!”说罢,樱唇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谭雅伦惊呆了,望着项月很是吃惊,带着一股无措,“笑笑,我——”
项月继续蛊惑,整个人埋入他的怀里,温言软语道:“雅伦,我喜欢你,想拥有你,你不想拥有我么?只要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娘一定会成全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就能成亲了!”她的话语是如此温情,眼里却满是冷光!
冒充李常笑,让她十分不爽,却不得不做!
闻言,谭雅伦眼里闪过一丝向往,不自觉搂紧了她的身体!
见他动摇,项月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却是离开他,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外裳,里裳,乃至于肚兜,一件件落下,项月低下身,伸出手缓缓抱住谭雅伦。
感受着女性特有的温软躯体,柔嫩的肌肤更是摩擦着他的手背,谭雅伦身体一颤!
项月继续说道:“雅伦,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说罢,项月闭着眼睛去亲吻他的嘴唇!
雅伦哥哥,这一辈子你只能娶我,没人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
谭雅伦眼帘一颤,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抬起,抱住她的赤裸的腰,启开嘴唇,开始生涩地回应!
笑笑,我这一辈子,只要你,只要你……
炉火劈啪作响,衣物件件脱落,帐子缓缓落下,床上两个身影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翌日一早,谭雅伦在一个惊呼声中响起。
“公子,公子你快醒醒啊!”三儿站在不远处呼喊,地上乱七八糟的衣物让他不敢靠近,满心惶恐!
昨晚上他回来,见公子房门关着,里头又熄了灯,以为他睡了便没敢打扰。这一早上,都快到晌午了,公子还没起,他觉得不太对劲。昨个儿公子就让他从酒窖里拿了几坛子老酒,这喝酒喝多了,也有猝死的人,三儿担心他出事,就想进门看看!房门虽然关着,却没有上闩,三儿推开门,就被里头的景象吓呆了!地上洒满了衣物,有一半是公子的,还有一半,他也认得,是项月的!这个认知,让他又惊又怕,又见帐子里没动静,这才想叫醒谭雅伦!唯恐夫人来捉奸,到时候,谭雅伦不好收场!
谭雅伦眉头一皱,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处事浅蓝色的帐幔,是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