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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欧阳昊天的胞胎妹妹嫁给了户部侍郎,户部是六部之首,富的流油,所以这户部是欧阳家族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欧阳霸天的生意也是欧阳家族的重要来源之一。
柳如画决定动用圣音阁云长老来对付户部侍郎,毕竟这一段日子他都在搜集户部侍郎的罪证……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柳如画是不想动用定远候这条线的,但现在这复仇计划已然开始,所以云长老以定远候的身份状告户部侍郎是最适合不过的。
至于这欧阳霸天,就由她亲自出面对付。生意竞争嘛?她柳如画会怕谁?毕竟她可是来自21世纪的人才,如果连古代人的心思都对付不了,那么她就枉比他们多知道几千年的历史了。
想搞垮一个企业或是一个公司,柳如画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欧阳娜娜那种损敌八百,自伤一千的做法,柳如画是万万不会做的,但谁让人家有钱任性呢?
她只要出手,就不会让欧阳霸天有还手的机会。
表面上,柳如画只有一个锦衣阁和一个天上人间,但是他们万万不会想到她还是圣音阁的阁主,既然这次复仇计划是为了李钰,她也会动用圣音阁的全部力量。
有钱任性吗?哼,她柳如画也很有钱,她就不相信这欧阳家的经济能和圣音阁相比,这一次她就用钱砸死他们,她也要有钱任性一把。
等到她把这户部侍郎和欧阳霸天都打败的时候,她到要看看这欧阳娜娜还能不能继续来压低价格和她做对,没了经济支撑的欧阳娜娜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这段日子,她的锦衣阁每天都在赔钱,到时候她一定要欧阳娜娜双倍奉还。
☆、VIP21 小瞧欧阳家族了!
金銮大殿上,皇上身边大太监用尖尖的声音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定远侯上前一步道“臣有本奏!”
高位上的人满脸威严的开口“云爱卿,请讲!”
定远侯虽然搜集户部尚书的罪证已久,不过他还是有点紧张的,因为毕竟欧阳家族的势力很大。
他在回答皇上的话之前,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臣要状告户部尚书贩卖私盐、贪污赈灾款、以及强占民宅三大罪!”
这一番言论一出,满众哗然,阵阵私语,这三样罪样样都是大罪,若有一条属实,那这个户部尚书张恒就保不住了。
高位上的人皱皱眉头“云爱卿说的这些事情都不是小事,你可有证据,不要信口雌黄?”
定远侯的语气很是镇定“启禀皇上,这样大的事情,微臣自然是调查清楚了,才敢启奏的!”
“有证据吗?”皇上的眼睛微微眯起。
“有!”定远侯从袖中掏出一些旧纸张,对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道“还烦请公公把这证据呈给皇上!”
待太监把这证据呈给皇上看之后,他当时龙颜大怒“张恒,你可知罪?”
户部尚书张恒立马跪下请罪道“微臣不知道这定远侯为何要诬陷我,不过这些事情我都是没做过的,到是之前……之前……!”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之前什么?别跟朕耍花枪,你为何在我面前吞吞吐吐的?”
张恒别有深意的说“到是之前定远侯的小儿子在花楼弄死了一个姑娘,恰巧被我儿子给看见,他该不会是怕我告他,他要倒打我一耙吧!”
左相欧阳昊天这时插话道“皇上,这件事情臣也是知道的,定远侯儿子的这件事情,被右相的人给压了下来,该不会是这右相利用定远侯要对付我们欧阳家族吧!”
欧阳左相的这一番话,让皇上俊脸一黑,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皇子们之间的争权夺利,太子是右相这一派的人,他们还有什么好争的吗?
这欧阳家族的势力如此壮大,也是他刻意的,他想保持着皇子们之间的平衡。
这朝堂之上,有四分之一的人是左相的人,将近三分之一是右相和太子的人,还有三分之一是皇上这一派的人,剩下的就是一些跟风的。
这欧阳左相的人自然会帮着户部尚书张恒,这右相的人和定远侯又不是一起的,自然不会帮着定远侯说话,更何况他们很怕被扯进这次的事件中,因为皇上最避讳的就是皇子之间的争权夺势,所以右相这一派也拼命的往定远侯身上泼水。
最后户部尚书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反而是定远侯被关进了大牢。
定远侯被关进大牢的消息很快就传递到固伦郡主府,柳如画眉宇间闪过一道锐芒“你说什么?定远侯居然被关进大牢了?她不是让定远侯去告这户部尚书的吗?怎么会这户部尚书一点事没有,而定远侯被关进大牢了呢?”
来报信之人简单的把金銮大殿上的事情和柳如画说了一遍。
柳如画听后,这手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她真的是小瞧这欧阳家族了,精心准备的张恒罪证,居然被他三眼两语就给化解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把这圣音阁的云长老定远侯给搭进去了。
柳如画眼底渐渐有一颗颗晶莹的东西划过,原来报仇是这样的难,她准备很久的东西,在别人的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有个人在远处看见了这一幕,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柳如画,原来你也有这么一天,让你抢我的白流年,现在被他甩了,你就只能每天在这流泪伤心,而我却可以重新回到白流年的身边!”
白流年自从那晚和柳如画分开后,这几日一个劲的喝酒,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真不知道他和她分手,是他难过,还是她难过?
白府里突然出现一道靓丽的身影,白流年目光微一停滞“你怎么来了?”
官清满脸带笑的说“公子,你现在和固伦郡主分开了,我可以回来了吗?”
白流年浑身闪着寒芒“官清,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我以为你会了解我,可是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我让你去她身边说的是永远,不是暂时,你懂吗?”
官清顿时一怔,面色白了白,声音极其的委屈“对不起公子,我知道错了!”
官清失落的转身离开,白流年却突然叫住她“慢着,她最近还好吗?”
官清原本以为白流年叫住她,是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他关心的还是固伦郡主,官清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来的时候,固伦郡主在哭!”
白流年抓住官清的手,着急的问“什么,你说画儿在哭?她为什么哭啊?”
官清心如刀绞,她在心里暗暗道“白流年你就只关心柳如画有没有哭,就没有关心过我有没有在哭吗?”她无表情的回答白流年“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就是看见一个黑衣人过来和她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她就哭了!”
白流年的眉头皱皱“黑衣人?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的照顾他,不要再有别的想法,只要你把她照顾好了,我将来可以许你一个锦绣前程,我白流年向来说话算话!”
官清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道“官清知道了,官清回郡主府了!”
官清走后,白流年还是不放心柳如画,他轻轻拂袖,运用轻功来到了固伦郡主府,此时柳如画正望着天空发呆,她的泪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突然,柳如画感觉身后站了一个人,接着这个人又站到了她的对面,然后她感觉自己的嘴被堵上……
柳如画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尽在眼前的俊脸,唇瓣上的温度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被某人给欺负了,而她下一刻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欺负她的某人给推开。
可到最后,柳如画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不听自己的话一般,完全不受她心的控制,根本连推开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她很享受,原来她是这么的想他。
☆、VIP22 我怕你生气
白流年嘴角微弯,目光近距离看着眼前被自己吻住的女人,心情极好,他的舌头趁势进了她的香腔里面,勾起她的小舌一起沉沦在美妙的世界里。
俩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一直到俩个人都吻累了,白流年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她的舌头放开,柳如画深吸了一口气,刚才让他一直强吻,她还以为自己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死呢,还好还好,他又把她给放开了。
柳如画矫情道“你不要跟我分道扬镳吗?现在干嘛又来找我?而且还……还强吻我?”
在柔和的月光下,白流年撇着她白皙莹莹发亮的脸蛋,冰冷的唇角也不由柔和了,溢着淡淡的弧线“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所以才忍不住来看看你,才忍不住吻你!”
她不禁冷笑道“想我?这些日子你都躲着我,连见我面都不肯,还说你想我了?”
白流年少有的撒娇道“那你不是也避着我吗?我生气,你也不知道哄哄我?”
柳如画没好气的瞪着他“是你要和我分道扬镳的啊,你还要我去找你?你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白流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讨好的说“好,我的画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伸手给她缕缕头发然后假装不经意的问“你刚才为什么哭?”
柳如画逞强道“谁说我哭了?我根本就没有哭,是你看错了好不好?”
白流年蹙眉,低沉的声音透着微微的不悦“你是不想和我说吗?”
柳如画咬着红唇,心里突然流淌出无力感,她现在还不想告诉他定远侯的事情,因为她怕他生气,这段时间她有多想他,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现在他好不容易来找她,她怎么舍得把他给推远?
即使她拼命的压制自己,把自己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李钰的复仇上,她还是想他想他……
看着柳如画沉默不语的样子,良久,白流年试探性的开口“是关于李钰的事情吗?”
柳如画点点头,表示默认。
“是了,只有他的事情才能让她这么疯狂,他怎么一早就没想到呢!”白流年嘴角溢出无力的苦涩弧度,别人都说他冷漠,但他觉的她比他更冷漠,将他的真心弃之不理。
白流年阴沉的眸子犹如黑漆漆的夜空,透着触目惊心的冰冷“你想他了,所以哭?”。
柳如画摇摇头,眼里的金豆豆忍不住又掉下来,白流年看见她流泪,心痛到不行,他这一生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眼泪,尽管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很美。
白流年的语气缓了缓“既然不是想他了,为何会这般伤心?”
他这么一说,柳如画哭的更凶了。
白流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到底是怎么了?是别人欺负你了?还是你受了什么委屈?”他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说出来,我会为你做主,求你别哭了,我好心疼!”
柳如画一抽一抽的说“我……我……怕你生气……又不理我了!”
“怕我不理你?”白流年深沉的双眸闪过异样,他冰冷绝世的俊脸顿时柔和。
柳如画微微僵硬的说“嗯,我怕你生气!”
闻言,白流年心里溢出淡笑,他已经了然发生什么事了,他把她佣进自己的怀里“放心吧,我不会不理你,就算是关于李钰的事情,我也不会不理你!”
柳如画可怜兮兮的双眸蓄满了泪水“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不会不理我?”
他宠溺的笑笑“傻瓜,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定远侯被关进大牢了,他是我们圣音阁的长老,本来我打算利用他搜集的证据对付欧阳家族的人的,可是想不到……”柳如画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见他没有很生气,才继续道“想不到最后做牢的居然是定远侯,我感觉对不起李钰,不但没有为他报仇,还害了圣音阁的一位长老!”
白流年英气的浓眉微微一簇,刹那件身上的寒气猛然迸发,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她哭是为了李钰,他的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柳如画抬眸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了?是生我气了吗?还是又打算不理我了?”
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白流年哪里还忍心和她怄气,他淡淡道“我没有生气,定远侯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只是你不要再哭了!”
柳如画面容掠过一丝窘迫,视线微微侧了一下“你真的没生气?”
白流年叹息道“看着你这个小可怜样,我怎么生气的起来?”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白流年谢谢你!”
白流年有着淡淡的疏离“外面风大,我送你进屋去吧!”
“嗯!”柳如画点点头,然后跟上了他的脚步。或许她也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她主动开口“白流年?”
他驻足回首“嗯,怎么了?”
柳如画的脸上染满了红晕,有点慌乱的说“白流年,如果我……如果我说对你的爱并不比李钰的少,你会信吗?”
白流年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信,当然信了!”
见他的心情不错,柳如画拽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白流年,我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你不理我,我总是觉得心里慌慌的!”
白流年在心里暗暗腹诽“他又何尝不是呢?他这几日甚至连饭都没有吃过,只是灌了一些酒水,一见到她,他的肚子就饿了,看来心药还需心药医!”他轻轻的问了她一句“有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