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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无理三个男人都觉得可爱。
“确实没写名。”独孤冥从善如流。
“拿好了。”肖白浅笑。
“阁下有本事就来抢吧。”风染之火上浇油。
柳依冉扬了扬手里的瓷瓶,笑得很是灿烂。
“找死!”幽灵门门主哪里还忍得下去,身形拔地而起。
肖白迎面而上,二人就地缠斗,一个狠辣、一个冷绝,互不相让。
“小风风,看看那姑娘。”柳依冉说着看了眼手里的瓷瓶,至尊毒物,还可解天下百毒?不就是条小虫子吗,开盖往手里一倒。
风染之余光看到柳依冉的动作大骇:“别动…”
一条金黄色的小虫,不过几颗米粒般大小,软软扭着身躯顺着柳依冉的手心爬向手腕处。忽然尖头往下一探,刺破了皮肤往里钻。
柳依冉本还觉得可爱,却不料转瞬间钻心的痛感传来,不由痛呼出声。
“冉冉。”独孤冥抓住柳依冉的手腕,小虫已没入了血管,顺势而上。
风染之走了一半折回,迅速在柳依冉身上点了几下,看到痛得额头直冒冷汗的柳依冉,到嘴的骂声又吞了下去,却还是没好气地说:“毒物,毒物懂不懂?”
听得动静的肖白迅速挥了一掌,掉头就跃了过来:“风染之,救她。”
“哈哈哈哈,本座的东西这么好拿么?你们就等着看她死吧。”幽灵门门主张狂一笑,很是愉悦,可算是解气了。
天下至毒果然厉害,柳依冉本是红润的脸庞此刻迅速苍白得毫无血色,嘴唇乌黑,只觉千万条小虫在吞噬她的身体,颤抖着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痛出声来,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滴下。
花无影拎着酒坛兴冲冲赶来便看见这样一幕,手一松,酒坛碎裂一地,阵阵酒香四溢,却难解心头的疼痛。
“依依美人。”真如蝴蝶般飘了过来,“那家伙干的?”
不等人答话就飞身而起,直奔笑得阴森森的人而去。
独孤冥怀抱着柳依冉,手指探入她的口中:“冉冉,别伤着自己,再忍忍,我们回家。”
“等等,这金蚕蛊可解百毒。”柳依冉说得有些吃力,拉住风染之的手艰难地说,“小风风,我运气是不是很好?现在它就在我体内,你的毒有解了,咝…你是最厉害的毒医,肯定有办法把它引出来,先解你的毒,呼…你好了我自然就没事了。”
“傻女人,傻女人!”风染之动容地紧握柳依冉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里我来善后,你们快走。”看着痛苦忍耐的人儿,肖白握拳的手青筋直爆。
“小白…不要伤了其他姑娘,她们都是可怜人。”柳依冉又是一喊,“小风风,带上紫心姑娘,她伤得不轻。”
——我是金蚕蛊分割线——
二人各自抱着两个女人风一般回了如意楼后院,南宫逐风正无聊趴在窗口看月亮。
“怎…怎么回事?看月色怎么看出伤病来了?那两人呢?”
“让开!”
“接着。”风染之将手里人往南宫逐风身上一扔,“她,你解决,别进来。”
砰地一声关了房门,险些撞塌南宫逐风的鼻梁。
“我要怎么做?”既然把他留在房里,肯定有他需要他的地方。
“我之前封了她的几处要穴,毒不会那么快蔓延至心脉,趁着及时,你赶快运功给她逼毒,其他的我来。”风染之说着翻出药箱里的针筒给自己抽血,若是柳依冉此时看到此物必定要叹一声穿越的前辈真多,“金蚕蛊虽是毒物至尊,可我身上的毒血正好可以解蛊毒。等化解了依依的毒,金蚕蛊便是解毒圣物,就让它留在她体内,日后便百毒不侵,而她的血又可解百毒。”
“也就是说冉冉的毒解了,你的毒也可解了。”
“是。”
看着柳依冉吐出几口黑血后,风染之找准了血管,将自己的血缓缓推了进去。
昏迷中的柳依冉阵阵抽搐,独孤冥心疼得紧握她的手,一边细心用热毛巾给她擦汗。
“这个过程会很痛苦,过一刻钟就好了。”看着脸色渐渐红润的柳依冉,风染之松了口气,“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给她煮点热汤。”
“有劳了。”独孤冥点头,伸手抚上柳依冉的脸庞,“冉冉,我在这,别怕。”
“如何?”
“依依美人怎么样了?”
肖白和花无影匆匆赶来,正看见风染之出了房门。
“无碍。”
“能进去看看吗?”
“等她醒了再去吧。”风染之瞟了眼面带关切的花无影,如此风流人物竟动了真情了呢。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让她做武林盟主?
温暖如春的厢房内,雕花大床上,柳依冉发际未干,人却是已经清醒过来了。风染之端着药碗进了房门,身后跟着肖白三人。
“你们回来了啊。”柳依冉挣扎想要起身,被几人异口同声的“别动”给逗笑了,“我哪里就这么娇弱了?”
独孤冥见状,忙坐在了床沿,将人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顺势接过风染之递过来的碗。
“我自己来吧。”柳依冉明白独孤冥的意思,这是要亲自喂自己喝药,可看了眼两人的姿势,“你确定要绕过我脖子喂药吗?”
“依依美人,小的来服侍您如何?”花无影哪里肯放过这么好和人亲近的机会?伸手就要拿独孤冥手上的药碗。
“不劳花公子费心。”独孤冥身子一侧,端药的手往回一收,另一只手飞快抓起软枕往床档上一垫,让柳依冉舒服靠在枕头上,而自己也换面又坐回了床沿。执起汤匙小心吹拂,“冉冉来,喝药。”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几人脸面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南宫逐风没忍住笑出声来,那乐呵劲,笑得牵动了伤口而咳了起来。
“乐极生悲。”风染之扫了他一眼摇头。
“小风风,你的毒解了没?”
“无碍,不急于一时。”
“小风风,你也太奇怪了,现成的解药在这你不解,还等什么?我身体好着呢。”
“郡主,您就听染之的话吧,他这么说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南宫逐风清了清嗓子,自己刚被几人给鄙视了,此时得找回点面子。
“那我明天还可以去武林大会吗?”
“女人,喝药,修养。”肖白又恢复了寡言少语的常态,听到柳依冉的问话气结,这女人中了毒都不能安分点吗?
“可我觉得现在很好啊,没什么不妥。小风风,你来说,不然他们都不信。”满眼乞求。
“好好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都听到了?小风风的话自然是不会有假。”看着众人欲言又止,甚至带着责难看向风染之,柳依冉忙说,“喝药,我乖乖喝药,喝完我就睡觉,保证乖乖的。”
“你这丫头。”独孤冥揪了揪她鼻子,算是同意了。
“还有那个丫头…”同时扫来几眼,看得柳依冉心肝一抖,“好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真怕了你们了。”
一早醒来,整个魏都已是银装素裹,阴冷的天还飘着雪花。柳依冉在众人的目光下喝了药、吃了早点、披了狐裘、拿了暖炉,全副武装。弄得她哭笑不得,她现在可是男人装扮,一个参加武林大会的大男人还拿暖炉?这纯粹让人笑话啊。
不料独孤冥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凤眼一扬,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咱现在是富家子弟,你便是盖着锦被躺在软轿里去参加武林大会也没人敢说半句,尊贵啊。”
“夜寞,备轿。”独孤冥这话提醒了肖白,想也不想就对空吩咐。
“是,主上。”
“各位,我求求你们了,行行好放过我吧。”死小白,还当真了。
“嘿嘿,依依美人,这个可以有。”花无影不为所动,这主意他赞成。
“小风风…”
“不是很舒服吗?”风染之耸了耸肩,昨晚上那几个男人的眼光都像要把他给吃了,现在他再反对还不又被人给记恨了啊。
于是乎,柳依冉就被这一众男人给硬塞到了软轿里。
盟主府的校练场高台上,出云山庄尊主高高在上,看到柳依冉一行人,那挂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宣布比试继续进行。
鬼面人既然是雷家的少堡主,之前又战胜了战迎弟子,现在自然是有争夺武林盟主的资格。
几番比试下来,日头渐高,眼看着选拔就要结束,出云山庄的白衣童子道:“可还有人上前挑战?若是没有,那么玉玑弟子徐若冰、雷家堡少主雷鸣、覆雨帮少帮主木卓云和天机阁弟子诸葛清…”
“肖某前来挑战雷家堡少主。”肖白跃上高台打断了童子的话。
风染之说过天机阁的人留着,木卓云是自己人自然也不能动,肖白不屑与女子动手,自然而然就挑上了雷鸣。
“请。”雷鸣已取了面具,恢复正常身份出列。
这一站没有任何悬念,肖白也是点到为止,轻轻松松就拿下了这个闯关的名额。一战过后,柳依冉可算从软轿里出来露脸了。昨天的高调亮相和今日的这般排场,让她这不算薄的脸皮也不禁泛起了红晕。
“在下来挑战玉玑派的高徒。”柳依冉摇着乌金扇慢慢走向了擂台,没错,就是一步步走上高台,从容、淡定。
刑焰看着淡然而来的柳依冉,眸里闪过笑意:“柳儿啊柳儿,你真是喜欢凑热闹。”
“徐姑娘,请。”柳依冉绅士地行了个礼,那玉玑女弟子也大方回礼。
这玉面小飞龙昨天露了那么一手,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是个高手,徐若冰丝毫不敢大意,打起了万般精神先发制人。
柳依冉始终嘴角含笑,再没向对付云飘飘那般轻佻,配合着内劲使了现代所学,一招一式刁钻古怪,直取人短处却没下杀手,意在速战速决。几回合下来,徐若冰已招架不住,破绽一出,柳依冉的乌金扇已停在了她的喉间。
“公子好身手。”徐若冰收剑赞叹。
“承让了。”
——我是玲珑塔分割线——
千年古刹,庄严幽静,今日显得特别热闹,尽管还飘着雪花,却一点也不影响众人高涨的情绪,今天可是新武林盟主产生的大日子,能不兴奋吗?
六层高的玲珑塔两旁,百年古树相护,塔底四人按规矩交了各自的兵器,正式入塔闯关。
一层兵器库,二层藏经阁,四人直接上了三层。肖白说过,每层的关卡不同,却无外乎是考验人的智慧、勇气、武艺和品格。
第三层内,没有任何一人,楼层内物件不多,显得很是空荡,四人却没有轻举妄动。肖白寸步不离守在柳依冉身边,木卓云也很自然地站在柳依冉身侧,引来诸葛清的频频侧目,这情形,不需要细想也能明白,这三人明显是认识的。
柳依冉也不隐瞒这个事实,笑着对二人说:“你们看这会是个什么阵法呢?还有,既然是出自天机阁之手,那么…”
说着手指轻弹,一枚铜钱叮当一声落在了空地上。顷刻间,墙板上开了几个小窗,几枚小箭嗖嗖应声而落。
“果然还藏有机关。”柳依冉拍了拍手巧笑,“这一关看来是考验智慧了。”
诸葛清抬眼,这个玉面小飞龙果然有些见地,倒也不藏私:“此乃改良过后的九宫八卦阵,外加巧妙的机关设置,一不小心就会中招。在下倒是有解,各位请跟着我走。”
说着已率先入阵,三人相视而笑。风染之没说错,留着天机阁的人此时果然派上了大用场,虽然柳依冉对阵法有过研究,但自己动手还是得费些心思,现在有人带领大大缩短了闯关的时间。
没有任何意外,四人顺利进入了第四层。这一层就有玄机了,这才刚进来,景色骤变,本聚在一起的四人各自进入了幻境,身边哪里还有他人的身影。
柳依冉不知道他们都看到了些什么,但是自己却看了一个5岁的小女孩缩在衣柜里,从细缝处看到一张绝色俊邪的脸孔正扣动扳机,枪响,男人和女人的身上绽开了妖艳的血花。一片鲜红染红了女孩的眼,也染红了女孩的心。
柳依冉心底划过一丝痛楚,这是她多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那个衣柜中的小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以为报了仇,心愿了,自己总算可以放下了。可往日情景再现,心头就似被撕了个大缺口,汩汩淌着鲜血。
画面一转,是一对亲切慈祥的年轻夫妻,男人将小女孩举过头顶,跨坐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冉冉,爸爸带你坐飞机,呜——”
男人在草地上飞快奔跑着,肩头的小女孩咯咯直笑,一旁的女人铺好了餐布向父女俩招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