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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一杯冰水当头淋下,两只落难鸳鸯倏地分开,用着敢怒不敢言的杀人光线瞪视左天虹手中的空杯子。
“要亲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待办。”好戏开锣了。
“大姐,虽然古人有云,长姐如母,不过咱们父母俱在,不需要你巧牵姻缘吧!”姐妹二十七年,她早看穿。
左天虹不理会左天绿的讽刺。“老爸擅自逼我们结婚,你不想让他有反省的机会吗?”
“拿我的婚礼做文章,大姐好诗意。”大姐到底在耍什么阴搞什么谋?
“别打岔,我的意思是婚礼照常举行,但是不知会老爸,让他错过一次炫耀的机会,以报他对我们的‘养育之恩’。”
“好呀!我赞成。”左天蓝第一个投下支持票。“是该让老爸吃吃瘪。”
没人规定不许在婚礼捣蛋吧!她要好好的报仇。
沉吟片刻的左天绿闪着奇异神采,嘴角有一丝甜甜的笑意,令人猜不透的直期待着。
“既然两位姐姐的盛情,小妹却之不恭,只好附和了。”谁玩谁还不到底是难见真章。
三个姐妹三种心思,各怀鬼胎,唯一“单纯”的男人,只有傻笑的准新郎官沈烈阳。
***
一袭飘逸清灵的白纱礼服,化着淡妆的美丽新娘让美发师为她别上各色鲜艳的花朵,最后还插上几根稻穗,镜中的倒影美如画。
十指戴满众人美意送的戒指,重得她手指无法弯曲,一整套钻石首饰,包括项链、耳环、手链和脚链,只差少了鼻环。
左天绿知道是两位姐姐故意整她,除了钻石项链,她纤细的脖子上还有一串很重的金项链,大约五两,以及大如鸡蛋的绿宝石项链。这是她仅能忍受的一次被整,算是给她们面子,毕竟她们很用心地策划接下来的整人“手术”,谁叫她爱钱呢!
真是贪财贪财。
不过能不能如愿,她可不想看到有人哭。
“三姐,好了没,大姐、二姐在催了。”身为伴郎之一的左天青在门口大喊。
“催什么,她们也想再披一次婚纱吗?去。”是她结婚又不是她们结婚。
“喝!三姐,你想让姐夫们砍死呀!他们爱妻的程度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当然三姐的情况也……
化装师替左天绿将头纱弄好摆正,捧花放到她手中。
“顶多让她们嫁同一个丈夫两次,我想姐夫们一定十分乐意。”她笑得自行打开门。
左天青张大眼吹了个口哨,并不是因为她俏丽的新娘扮相令人惊艳,反正已嫁了两个姐姐,他看她们就像照镜子,无足称奇。
真正叫他惊讶的是她一身“名贵”,算一算她的“身价”至少上千万。
“哇!三姐,你好靓哦!要是你觉得负担太重,小么弟愿意为你效劳。”随便一串项链就够他吃半年了。
“嗟!少动我脑筋,要挖金山银山找大姐二姐去,我很穷。”即使她有上亿股票。
苏氏被她们三姐妹一整,真的不到半个月就宣布破产,狡诈的大姐夫早在苏氏宣布破产前故意打压,使股票全面开低走底,然后再廉价购入。
接着他把经营权交给商业天才烈阳,不到一个礼拜就起死回生,股势节节高升、突破长红,她也因此变成大富婆。
少了苏老头的财务支持,苏玉娉的官司没人肯去帮腔,树倒猢瀰散,碍于大姐这位名牌律师之故,律师界没人敢接这个案子。
在短短数日,苏玉娉被判了重刑,今生恐无再见天日之期。
“三姐,你好小气喔!”左天青不由得埋怨。
“少啰唆,我听到风琴演奏的声音。”左天绿拉着裙摆就要往外走去。
他们在教堂行礼,饭店宴客。
看她迫不及待的模样,他不免嘲笑一番。“好急哦!三姐。”
她瞪了他一眼,走向正站在两位姐姐身边的爱人。
迎面而来的美丽佳人竟是他的妻,沈烈阳激动地迎上前,握住她的双手,情深似海地盯着她,百看不厌。
“看够了没,牧师在瞪你们。”左天虹没好气地出声打断两人的凝望。
“大姐,你快代替家长的位置,领三妹走向礼堂。”东张西望地,左天蓝有一抹不安的感觉。一切进行得太顺利,反而有点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忐忑不安,心里直发毛。
“急什么急,不差这一分钟。”
“是呀!宝贝女儿,老爸都没没到,太毛躁会让宾客看笑话。”
“老爸?!”
左天虹和左天蓝哀怨地讶呼一声,她们看到面纱下那抹贼笑,终于尝到被雁反啄的痛。
左自云皮笑肉不笑地斜睨两人垂头的女儿。“怎么,我不能来主持女儿的婚礼吗?”
“不是。”
“我想你们都太闲,闲到忘了通知我。”好在三丫头贴心,及早告知她们的阴谋。
“既然如此,我再做件好事,一年内都得给我生个白胖的孙子,不然家法处置。”
“噢!不。”
“太苛了,老爸。”
左天虹、左天蓝齐声哀叹,抱怨不公平,惹得左自云眉一竖、眼一眦地说道:“三丫头比你们晚结婚,肚子里都有我的小外孙,你们两位大姐羞不羞。”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注视左天绿的肚子,女人们一副被鬼撞到的模样惊恐一已,男人们则羡慕地向沈烈阳握手道恭喜。
只有新郎官带着笑接受道贺,心里却很纳闷,她的生理期他比她还注意,她不可能怀孕,在刚来过潮之后——
“还有今天不许闹新郎新娘,以免伤到我的小外孙。”他是有孙万事足。
“哗——”全场一阵失望的哄然声。
在左自云的护航下,他们走向礼堂,接受牧师的祝福和祈祷,沈烈阳轻声地问准老婆怀孕一事。
只见左天绿露出炫目的笑容说道:“兵不厌诈。”
“噢——”他了解。
典礼结束后,一行人正要步出礼堂,可爱的左自云唤住两位大女儿。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们,虹儿,你那辆银色保时捷,以及风似默送给蓝儿那幢位于阳明山的别墅,我已经替你们做主送给绿儿当结婚礼物。”
“什么?!”
恶质的老爸!她们真想拿刀砍他。
“不要太感激我,老爸会不好意思的。”
果然是一家人,说话调调都一致。
左天虹和左天蓝视线一转,看向两个“家贼”。
心虚的骆雨霁和风似默讨饶似的干笑,得罪了老婆有老丈人可以摆平,要是靠山倒了,谁来约束老婆呢?
“丢新娘捧花了!”人群中有人高喊着。
美丽的捧花划了一道漂亮的弧度,正准备去开车的左天青忽觉背后有东西落在面前,直觉地手一接——
一看清楚手中的花束,他吓得连忙往后扔,身后一阵女子尖叫声。
左自云挽着倨雅的妻子杨飘若,得意地朝同样高兴却故意板着脸的老友万立行示威,意思是——
你瞧,我的女儿们不都找到一个好归宿,下一个就轮到小儿子了。
至于十个月后他能不能抱到外孙,这得看女婿们的努力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