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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的明白,在苏云风的心中,曾经固守着一个人,就连生死关头,他都默默的念着。会是怎样的女子,可以牢牢的俘获着他的心?乔蕊妮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
看着他生死一线,活了过来,她心里竟然有种心中落石的感觉;不自觉的想要关心他,对他好,将心思都转移在他那里。
因为他难得的微笑,她也可以一整天觉得开心;看着他渐渐的恢复健康,她心里既是高兴他的康复,也开始将担忧萦绕在心头。
他若是没事了,也许就会离开这里!
不探究过往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不打探他是因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当时的她只从他那里得知三个字:苏青染。
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三个字,她无时无刻的,反复的心中默念数次,只要被提起,心不由自主的一阵小鹿乱撞。
到头来,她看的甚重的,也不是他真实的名字
喜欢一个人如此简单,一瞬间的豁然开朗,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喜欢一个人也是如此的艰难。
为了他的一句话,乔蕊妮都在克制自己的坏脾气,只想着,这个男人可以在每天不断的忙碌中,偶然的抽空的看看一边,至少她还是一直陪着,从没有离开。
无论她做了什么,做的如何的用心,苏云风偶然的注视,眼里凝视的不是她,心中更不会有她微小的存在。
很多时刻,他应该都看在眼中,聪明如他,一切都应该是明白,懂得的。而苏云风总是报以微笑,那笑容淡然的,让她每每看了心中平添的生出一丝难受,就连呼吸都似乎变的艰难,带着痛楚。
他的心里筑起一道牢固的墙壁,将所有外来的都死死的挡在心门外。
还是那个女子吧,如此的让你念念不忘,让你心心念念的记挂着?!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愿意慢慢的等着苏云风打开心门的那一刻。日子久了,你总会瞧见我的好,总是会的……
美好的,总存在于虚幻里,而现实,瞬间令人惊慌失措。
狠毒、薄情、为了自己复仇,不惜伤害自己,来换取成功的方小禅,她到底有哪一点的吸引?她的出现往往都会将最亲近的人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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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是她?”乔蕊妮抑制不住眼泪,却努力的忍着,不断的逼问着苏云风。她要知晓答案!
为什么,如此不堪的方小禅,轻易的就将幸福从她的手中抢走!
“在你的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你只是在找替代品,可是却偏偏是她方小禅!难道我就不可以吗?既然都是代替你心中的女子,你为什么要她,而不是选择我!?”
乔蕊妮压抑心中良久,仰起脸,她泪痕满面,带着颤抖,她深深吸气,尽量让自己平缓的问道。
“不是你所说的那般。”有些惊讶于她异常的问话举止,苏云风淡淡的回答着。有些问题,他曾经也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寻找着答案。
“那、那是什么原因?”她吸吸气,继续追问下来。
“我的心里,确实有着一个人,忘记不了,我也不想忘记。对于她,我曾经懊悔遗憾,当时若能再进一步,会不会是不同的结局。”有些记忆,苏云风此时说起,言语里点点惆怅。
有件事,想来阿景恐怕还不会知晓,他在和轩辕卿尘比试的前夕,曾经在她面前舞剑。
兰陵的古老传统,男子在所喜欢的女子面前表白,以跳舞的方法舞剑,是再请求对方,今生若无缘,请将来世许诺给我。
若是女子看完没有拒绝,那这个诺言将会延续,若真有来世,必将实现。
他做了,在阿景的面前尽情的一舞,她没有离开,没有拒绝,当然,也不知情。同时,她的人在那里,心却遥遥飞去落在那个叫做轩辕卿尘的男子怀中。
这一世,注定无缘,那下一世又会如何……
也只怕相爱的两人早就定下生生世世,不会再有他苏云风的位子,一点、一丝、一毫都分的清晰明了。
突然,他轻轻一笑,游移的瞳眸转向乔蕊妮,“她教会我,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幸福,不可错过,不然,就是一辈子的悔恨!”
“你的幸福不一定就要是方小禅啊!”乔蕊妮不死心。
“你说错了,小禅不是替代品,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方小禅。受伤了、被欺负了、受委屈了,再苦再难,都会一个人坚持活下来的小禅,总是固执、倔强不肯接受别人帮助的她。我和她之前都认为,幸福不会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注定了要孤老一辈子。”
苏云风唇角的笑,极浅、极轻,宛若黑夜里的深露,透着丝丝的无奈的凉意。
“所以……”
“我看了这样的小禅,心里会疼!”苏云风遥望远方,用力坚定的说完那四个字。让乔蕊妮听了,顿时有种心被抽空的感觉。
“没有人能取代小禅,对我而言她的意义变的不同,那是我苏云风今后要呵护一生的女子,我们彼此依赖、扶持。而你……”
“够了,我不想听了你说其他的了!”她茫然空白的脑海,听不清任何不愿意听见的话,毅然的她打断苏云风。
乔蕊妮感觉着手脚越发的冷起来,冷到四肢发颤,连牙齿都在不住的“打架”!~!
正文 620章苏云风篇
“乔小姐,苏某亏欠你救命之恩,一定会尽力的保住你们乔家。”苏云风明白再多的解释,此时说来都是徒劳。伤害乔蕊妮并非他所愿,却不能不如此。
说完,他与她擦肩而过,悄然离开。
“苏云风!”突然的,乔蕊妮出声喊道,听见他脚步最终停下,她不由咬着下唇。“你就是去东郡王宫,也不一定能扭转局面!”
“不去,怎么会知道不能。”
“明知道自己也许会出事,你也要去,所以你一早就送走了方小禅,你留下只是因为你想从璇玑公子那里得到解药,甚至能杀了他,这样一来,方小禅既能解毒,又能安心的不再担璇玑公子,哪怕最后,你不能杀了他,也要想出可以牵制的方法,你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再为快死的方小禅打算!”
她怔怔的望着前方,呢喃的说道,揶揄而笑,乔蕊妮慢慢的侧目,凝视着同样望着自己的苏云风,眼瞳被泪水模糊,将她和苏云风隔开。
隐隐约约的影子,看似挨着很近,伸手触摸,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空。
他没有出声,眉头却难得纠结成川,苏云风也会有这般无可奈何的表情?
忽然的,她绽开一抹微笑,“你要为一个快死的人付出,恐怕方小禅还被你瞒着吧,苦苦的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你归来,也许她还在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想着------”
“乔小姐,那也是我和小禅的事,方才我的话说的明白,东郡王那里,时辰快到了,苏云风先走一步。”打断乔蕊妮在他面前的自言自语,苏云风吩咐着吴统领护送她回去。
白衣袂袂,决然离去,她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离去,就连哭,都没有了半分的力气。
苏云风,你纵使赢了,也留不住方小禅的,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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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古老的祭祀,终于在波折不断后,重新开始,东郡王在一轮庄严肃穆的祭拜后,礼数上可以立即返回,不过他还是遵从历代的先例,留在太庙一晚,以表示虔诚之心,之后才返回东郡皇宫。
谴退下左后伺候的侍从,东郡王一扫随行的人,除去王宫大臣数名外,苏云风、玉太傅都在其中,却独独不见玄王爷。
“玄鹏去哪里了?”东郡王不由眉头皱皱,刚才,他是随行而来的。
“玄王爷,说是不适,在房里休息片刻,方才王上祭祀,他没有上前禀告,老臣看王爷的气色确实不好。”玉太傅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玄鹏自小就体弱,让御医赶紧的去瞧着,不要耽误的病情才好。”东郡王听了玉太傅的回报,神色缓和了不少。
是真的不适,还是别的目的,他都要顺着这位同胞的兄弟。
“对了,云王爷难得今天也在,太庙里清净的很,听说王爷的棋艺了得,不妨就切磋看看,朕也有许久没有下棋遇见好的对手了。”东郡王突然来了兴致,邀请苏云风留在这里下棋。
“王上,明天一早就要启程回宫了,您也为了祭祀累了不少日子,还是早些休息吧。”
“太傅,朕突来手痒想与人棋盘上厮杀几回合,难得云王爷在,怎么放过这个好时机。”东郡王反而更加的兴致盎然,“太傅也留下吧,给朕和王爷当个定输赢的人!”
“老臣……”玉太傅才开口,立即东郡王神色微变。
“太傅不愿意?”他唇角微微扬起,斜睨着玉太傅一眼,随即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太傅,朕是你教出来的徒弟,断然会拼尽全力,在云王爷面前怎会让师傅您没有面子!”说完,立刻吩咐让人送上棋盘和棋子,就要准备开始备战。
“老臣遵旨!”玉太傅点点头应承下来,不经意的瞧了瞧苏云风。
他似乎察觉玉太傅的目光,却是淡然到极致的侧目朝着他点点头,转而眼神专注的看着棋局。
该说的、能说的,该做的、能做的,他苏云风都预计在内,接下来,赌的便是自己的运气了。
一场棋局,从午后到深夜,不见任何硝烟,却厮杀浓烈,双方都在固守着自己的有力地位,一步不肯退让,不断的想要逼迫着对方放弃。
苏云风越发的沉稳,不见丝毫的急躁,越是严酷困难的局面,他越是能支撑,果断又缜密的需找对方的破绽,出其不意的杀出每一步,险中求胜,精彩绝妙。
东郡王爷深陷其中,也是步步小心,不似苏云风的沉稳,他每一步走的快而狠,似要将对手逼进编好的局中。
一盘棋,白子黑子错落,窥探不出输赢,下棋人如此,看客更是心潮不定。
“云王爷的棋艺高超,依你看,这一局会是什么结果?”东郡王落下一子,抬眼看着苏云风问道。
苏云风低垂眼眸,抬手随意的在东郡王落下的子旁紧跟着也走了一步,东郡王瞧了,嘴角微动。
“结果?不到最后谁能知晓。”
“那好,继续!”他步步紧逼,相比之前却稳了几分。
烛火静静燃着,偶然的跳跃几下,似又被在场的两人气质压住,空气里渐渐而起肃静和冷然。
“啪”东郡王眉峰一动,手中的落子,让他唇角少有的一丝微笑都失去踪迹。
平局!
他一路紧逼,不甘落后,终于能将苏云风逼近,明明会是自己险胜的局面,为什么最后一子,竟然会是平局?!
“皇兄。”门外传来让他久违的问候。
那人斜斜的靠在门边,站的随意,下颌微微扬起,用一种慵懒带着玩世不恭的语调道:“你输了!”!~!
正文 621章苏云风篇
输了?!
东郡王听言,眉心拧起,冷冽眼神迸射在站在门边,慵懒说话的人。那人惯有的笑容里不知何时多了居高临下的睥睨,眼里含笑,却似冰。
从来,蒋玄鹏都这样慵懒的神态,静静的冷眼观察着周遭的事物,洞悉着表面浮华下的涌动。
从他孩童时开始,东郡王就很不喜欢被看见蒋玄鹏这副表情,厌恶更多不安。
他就像冬日蛰伏洞中的毒蛇,盘旋着自己,等着春暖花开,伺机出洞。
饥饿了好久,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不遗余力的吞噬嘴巴的食物,快、准、尤其狠!
“玄鹏,看来你好多了。”东郡王见他此时出现,声音平静的问候着。
璇玑公子“皇兄,我本来确实不舒服,心里一直隐隐不安,难受了好久,这种感觉持续了十多年,不过现在我看见皇兄,突然的都变的舒坦起来。”他依旧笑着,眼儿笑的弯弯,缓缓的回答着。
“原来你病了好久,皇兄一直都忽视了你,居然让你白白的难挨了这些岁月,玄鹏着实的委屈你了。”东郡王推开手边的棋盘,不见丝毫的惊慌,稳稳的坐在原处。
你有心病多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能对症下药根除病患,这病哪里能有痊愈的一天。
“刚才你说朕输了,明明最多是平局。”东郡王接着方才璇玑公子说的话继续道。
璇玑公子慢悠悠的移步走到东郡王旁边,眼角一扫他和苏云风的棋盘,清浅的笑意扬起,似乎有了兴趣,随手苏云风所执手的棋子,稍看全局后,他抬手在其中落下一字。
“皇兄,平局不过